因为香薰的加持,何雪的反抗也成了欲拒还迎,她双手抵在老男人的胸口,在他眼里也成了撒娇勾引。
女孩一颤颤的哭着:“傅镇龙…你滚出去……”
说着,她一口咬住了傅镇龙的耳朵,但她根本没有使劲咬,只是象征的轻咬住扯了几下。
“呵。”傅镇龙扭头吻住她的泪水和口水,含笑道:“心肝儿,你怎么这么会勾引老公呢,这点小招你都会了,以后老公还要天天锻炼,省的老了没力气在心肝儿怀里玩。”
听着老男人调戏人的话,何雪更崩溃了:“呜呜……”
一晚上过去,就算结束了,何雪也没睡觉。
傅镇龙自顾自的从柜子里拿了条毯子,叠了叠,叠成了一个方块当枕头用,他躺在何雪旁边,含笑着给两人盖上被子,又嬉皮笑脸的抱着女孩,说道:“嬢嬢抱着宝宝睡觉吧,快点抱着宝宝。”
何雪小声说道:“好挤……”
老男人 紧紧抱着她,说道:“老公可以委屈委屈的。”
本来就是一个单人床,傅镇龙这个体型的人再躺上来,何雪绷着身体不乱动,才能不掉下去。
傅镇龙更是挨着床边,随时都会摔下去。
何雪扭头瞥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一脚将傅镇龙踢到了床下。
傅镇龙猝不及防的掉在地上,他忍痛一声:“心肝儿,嘶,老公的腰…好像折了,粉碎性骨折……”
“骨折就折了吧,别过来。”何雪不想多理他,就盖好被子眯了一会儿,这两小时傅镇龙就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天蒙蒙亮,女孩回头看向他,老男人面朝地板的趴在地上。
他这种独特的闹脾气方式,也就何雪知道。
傅镇龙每次闹脾气,心情不好时就喜欢趴着睡觉。
“傅镇龙出去,别在这膈应我。”何雪拿起毯子打了一下地上的赖皮子:“去客厅沙发上去,也不害怕着凉。”
“害怕什么啊,心肝儿都不管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傅镇龙说完,就浮夸式的叹了几口气,他继续搞怪的说:“冻西我算了,我要把我自己冻西。”
冻西?
真是小学生式闹脾气。
何雪听后,被气笑了,她看着傅镇龙的花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看到那些纹身,鬼头马面的,十分骇人,她把毯子盖在老男人的背上。
傅镇龙偷笑道:“老公就知道心肝儿舍不得冻死老公。”
可下一秒,何雪就踩在了傅镇龙的背上。
“我靠…心肝儿。”傅镇龙赶紧绷住劲。
何雪踩了他几脚,解气道:“你不是腰骨错位了吗,我帮你正正骨。”
本以为老男人会求饶,没想到他却十分开心的仰头看:“心肝儿,老公好喜欢,就这样对老公才好,老公就是你的狗。”
这个老男人彻底变了。
何雪坐在床边,收回脚:“傅镇龙你又发什么神经。”
傅镇龙跪起来:“好心肝儿,踹老公的脸,使劲踹。”
他抱着女孩的腿,嗅体香。
“滚开。”何雪推开他,赶紧去洗手间洗澡,她反锁了门。
老男人却拿着几根铁丝,三两下撬开了,他走进洗手间,痴笑道:“一起洗,这样才洗的干净。”
“傅镇龙!”何雪站在浴缸里,拿着花洒把傅镇龙击退:“不许和我一起洗!”
她只用温水冲掉身上的怪味。
老男人看着浴缸里的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立刻俯身,用手捧起何雪的洗澡水开始喝:“心肝儿真坏,坏死了,那老公就委屈委屈喝你的洗澡水吧。”
傅镇龙的每一步都在何雪的预判之外。
两人在浴室和卧室又打又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去客厅。
宇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何雪妈咪出来时,满脸通红,而傅镇龙也是满脸通红,不同的是,何雪妈咪是害羞脸红导致的,而傅镇龙是因为脸上有两个巴掌印。
宇宇:“妈咪爸爸早安。”
何雪温柔的回道:“早安宝宝。”
傅镇龙:“早不安。”
他跑去厨房做饭,给小女儿泡奶粉。
而何雪则是去看看柚柚舟舟有没有起床,又给柚柚梳头,把小女儿抱起来换小裤裤。
舟舟走到宇宇旁边,问道:“老爹的脸是不是肿了?”
宇宇:“肿了他也爽。”
吃早餐时,傅镇龙一直看何雪的脸色:“心肝儿,这菜的咸淡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何雪只回了两个字,不多说一个字。
“好吃就行,既然心肝儿这么不想回缅北,老公刚才找了个能拎包入住的五百平大平层,我们去那住吧。”傅镇龙挑了挑眉,和何雪商量。
可何雪根本不搭理他的话:“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
老男人咬了咬牙,手攥的手机吱吱作响。
两人从来没冷战这么长时间。
傅镇龙站起身,说道:“我出去抽根烟。”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更憋不住怒火了。
宇宇看傅镇龙走了,就问道:“妈咪,爸爸怎么了?为什么妈咪要生爸爸的气?”
“因为爸爸总是说谎,总是骗妈咪……”何雪用筷子扒拉着米饭:“还总是说到不做到,还做危险的事,妈咪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柚柚说:“爸爸说谎是不对的,妈咪,柚柚帮你去劝劝爸爸。”
见状宇宇和舟舟赶紧拦住,宇宇说:“姐姐,我们去就行。”
说着,两个小鬼就出去找傅镇龙了。
老男人坐在楼道的阶梯上抽烟,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看是宇宇舟舟,就立刻把烟灭了,用手挥了挥烟味,冷声道:“你们来干什么?回去,这烟味重。”
宇宇走过去,说道:“老爸别生气了,妈咪也是为了你好,你听。”
他拿着录音笔,播放了刚才何雪说的话。
舟舟也说:“您如果不说谎,遵守信用,妈咪这么大度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和你生气呢。”
傅镇龙听到何雪说的话,自己也在反思:“我只能骗她,这是谎言,我总不能说为了夺去家产,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