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同志,你们一家的英勇值得我们学习,回去以后我们一定如实汇报。”
“现在我们先带人回去。”
“应该的,这些人说不定有同伙,你们赶紧回去审问审问。”
公安同志也是担心这个,所以也不磨叽,客套两句就带着人准备离开。
四名公安同志急匆匆带着三人回镇上,不然耽误时间久路上人一多消息就容易散播出去,可不能让其他同伙有了防备。
等人一走,安父才松口气抬手指了指安朵,背着手往外走。他并不是责怪闺女,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他遇到不管多危险他也会出手。只是一想到那些个枪和手雷和长刀他就一阵的后怕。
自己闺女要是有个好歹他和老婆子怎么承受的住。
安朵吐吐舌头,锁好门推着自行车立马跟上。
两人一回到家安母快步迎上来,“人呢?带走没?”
“带走啦。娘你不用担心,他们落到公安手里得不到好的。”
安父冷哼一声,“进来。”
对着安母吐吐舌头,安朵乖乖跟着安父进入堂屋。
“说吧,你咋想的。”
他的闺女他知道,这种上赶着要奖励的事情不是她的性子。今日这样必定有原由。
“嘿嘿,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就是想着后面的日子不太平,这有功劳在也是双重保障。毕竟这事也确实是咱们的功劳,又不是弄虚作假,有什么不能要的。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听到闺女是为了他们,安父心中一片柔软,“你呀,以后可不能独自冒险,那些个人都是不要命的,你能和他们比吗?你一大家子人,你要是有个意外让我怎么和小付和孩子交代?”
安朵叹气,爹娘的心她很理解。要不是有把握她肯定不会冒险。只是这些说出来爹娘该担心的还是担心。
“爹,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再说我的本事你还不了解?我要是没把握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还没活够呢。”
“行啦,瞎说啥。这事之后就别再提,免得被那些人惦记上。去洗手吃饭。”
见自家爹不再板着脸,安朵立马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无奈摇摇头,这孩子。
三人吃过早饭,老两口去上工,安朵则回屋去补眠。
一觉醒来,去二老的屋里,帮他们收拾一下房间,又把床单被罩和换洗下来的衣服送去空间的洗衣机里清洗干净。
这个洗衣机还是她花费两千多商城币买的,这些年可是帮她不少忙。
收拾完家里,见时间还早,安朵就进入空间开始做腊肉,腊肠,和熏肉。
想到冬天家里没啥能吃的蔬菜,索性把地里能晒的干菜都晒上,又腌制不少小咸菜和糖蒜之类的。
一通忙活几个小时就过去,看看时间赶忙从空间出来做午饭。
“爹娘,我下午去一趟镇上,家里需要添置些什么吗?”
“买一些黑色的线,其它也不要什么。”
“好。”
吃过午饭,回屋休息一会儿,安朵就骑车去了镇上。
叮铃铃~
“喂,哪位?”
“妈,是我。”
听到安朵的声音,付母赶忙对着三个孩子招招手。
“妈妈妈妈~”
“妈妈~我是汐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一听到甜甜的小奶音,安朵就感觉心都要化了。
“汐汐宝贝,妈妈也想你。可是妈妈也想自己的妈妈,我要多陪陪我的妈妈好不好啊?”
汐汐眨眨眼,有些茫然。
“那汐汐想妈妈也想外婆,你和外婆都回来好吗?”
“好,妈妈过段时间就回去,现在让妈妈和奶奶说话好吗?”
汐汐不舍的把电话递给付母。
“小朵,你爸妈都好吗?”
“都好,您之前和我说的事,我爹说行呢,您看着安排就行。”
付母心中一喜,想说什么,又忍下。
“嗯嗯,我知道啦。让你娘没事就来沪市玩,孩子都想她啦。”
“好。”
该说的事说完,见一旁三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付母好笑的将话筒递给安安。
“妈妈~外公外婆身体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想安安,汐汐和宁宁?”
“当然想啦,只是外公外婆还要下地干活,所以妈妈会多在家待几天,安安照顾好弟弟妹妹好不好?”
“嗯,妈妈不用担心,弟弟妹妹都很乖。我会好好看着他们的。”
分别和三个孩子说了话,安朵这才挂掉电话。
如今的电话费可不便宜,缴费的时候,话务员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一种看败家娘们的样子。
打完电话,安朵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家里的必需品,回去的路上又从空间取出不少东西回了家。
之后,安朵在家又待了十来天,这才买票出发去哈市。
“小妹,见到两个孩子让他们勤写信。这一下子那么久不来信不是让家里人着急嘛。”
“大哥这话你说的有十来遍,我耳朵都要起茧子啦。”
安大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吗?”
安大嫂笑笑,把手中的包裹递给安朵,“这里面是我给两个孩子准备的东西。”
“行,你们快回吧,我这就进站啦。”
“路上注意安全,到地方有事就来电话。”
在大哥大嫂絮絮叨叨声中安朵挥挥手随着人群进了站。
去哈市要将近四天的时间,想想就感觉腰酸背痛。
进入车厢,安朵找到自己的床铺,旁边已经有三个人。
看着像是一家三口。
安朵这次买的是中铺,实在是因为下铺就是一个公共区域,总是有人坐在那,让她很不自在。
虽说中铺也不方便,但对比爬上铺她还是选择了中铺。
将自己的两个包裹放在货架上,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床单铺床,等收拾好这才叹口气,坐下休息。
“同志,来吃个橘子。”
一直看着安朵忙活的中年妇女,见安朵坐下递过来一个橘子。
“谢谢,我包里有,给孩子留着吃吧。”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些瓜子花生给对方抓了几把。
“同志,你也是去哈市下乡的吗?”
下乡?
现在就开始下乡了吗?
其实安朵不知道的是,其实早就有人下乡,只是她不知道,只以为是那十年才有的。
“不是,我儿子在哈市读大学,我去看看他。”
又是一阵的惊讶,“你.....你多大?”
安朵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儿子估计比你闺女都大呢。我三十八啦。”
中年妇女一阵唏嘘,“我三十九,闺女十八。你看着就和我闺女一样大。”
安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实在是每次说到这个都会引来一阵惊讶,她早就习惯。
“孩子这么小怎么就要下乡?这乡下可不是这么好过的。去个好点的村子都要受罪,更不要说去个穷乡恶水又偏僻的村子,要真出个事,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中年妇女叹口气,脸上都是落寞和不舍,“孩子响应号召,我们做爸妈的只能支持。”
安朵一听就明白这是冠冕堂皇的话语,仔细一想也大概明白,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得已。
毕竟三人穿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家。
这样也好,至少提前准备,总比突然出事家破人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