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板约好了时间,五人回到房间,把移动空调装上,五人钻进帐篷里睡了一觉,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是老板来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发的。
先把老板打发了,把卡式炉拿出来,煮了二十包泡面,里面加上牛肉青菜,再吃几个卤蛋,肚子填的饱饱的。
五人背上自己的背包,陈可儿把移动空调、电源卡式炉和陈爱儿用纸擦干净的锅碗筷子收进空间。张烁摸过好几次陈可儿腕上的手镯了,这么个小小的东西,真能装。
老板戴了一顶黑色帽子,蹲在驾驶座后面,陈爱儿四人石头剪刀布,陈鹿儿赢了,她坐在了副驾。
车子开了两百多公里,穿过城市,出城的时候,老板塞给守城官一瓶烈酒,守城官挥挥手,放了他们出去。
“呸,喝不死你们。”车开远了,老板冲后面的城市呸了一口。
车子路过了倒塌的村庄,一直到后面只看到枯草枯木,车灯的光被蔓延的荒草遮挡,车速不快,两百多公里的距离开了四个多小时。
农场是灾后重建的,就地取材,重建的很匆忙,墙体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巴,晚上房子内温度还好,不知道白天温度高不高。
农机放在旁边用树干木板钉的仓库里。
老板和农场主见了面就开始叽里咕噜交谈,声音压的很低,手机捕捉不到他们的声音,没办法翻译。
听了一会儿,老板过来说:“这批农机是他才收的,就在仓库里。”
“去看看。”
农场主带着他们到了仓库。农场主举着蜡烛,一脸的胡子遮住了他的五官,只有两只蓝眼睛警惕蔑视的看着平均身高才到他胸口下的五人,最高的张烁也才到人家脖子。
农机有十台,陈可儿他们掏出头灯,戴到头上,打开一眼就被满是铁锈的农机震惊到了,收破烂的都不知道会不会收。一人高的轮胎满是炸口,已经报废了。
“问一下价格。”
老板跟农场主又开始叽里咕噜。
“老乡,他说一台要1斤黄金,或者500斤粮食。”
“老板,早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不值几斤粮食的。”陈鹿儿立马质问老板。
“小老乡,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东西都是一天一个价的,上次我真的听人家说一台农机只要几十斤粮食的。”老板一脸无奈,摊着手,他也没办法。
“这破烂500斤粮食,让他卖给冤大头吧。大姐姐,我们走吗?”陈均问。
“走。”陈可儿关掉头灯,率先转身。
农场主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陈爱儿开着的手机翻译器终于捕捉到清晰的声音了,“站住!黄皮猴子!把他们拦下来!”
外面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还有猎枪上膛的声音。
老板举着手,对着农场主喊:“别激动!别激动!”一边说一边移到陈可儿身边,低声对陈可儿说,“老乡,他们都是吃生肉的野蛮人,要不我帮忙说和一下,你们买个两三台算了,出门在外,能花钱消灾就花钱消灾。”
陈可儿还没说什么呢,陈鹿儿就给老板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我先把你削了你信不信。”
小堂妹脾气渐长啊。既然她把自己想说的话已经说了,陈可儿就懒得开口了,甩棍从袖子里滑下,她摁开开关。
“把背包交出来。”农场主可知道这些共和国人,他们喜欢把贵重物品随身藏着。
五人缓缓把包卸下,突然,五人一起抽出绑在侧边的唐刀。
“大姐姐,你休息。”陈鹿儿喊声刚落下,她就跃起,两脚夹住农场主满是毛的头,农场主健硕高大的身体在空中随着陈鹿儿身体的旋转,画了个圈,重重砸在地上。
陈鹿儿一脚踩到农场主的脸,“谁是黄皮猴子!死狗熊样!”牛皮靴子在他脸上碾了两下,陈鹿儿才回头要冲陈可儿笑一下,想被表扬。
陈可儿他们无语啊,这个家伙是不是忘了他们被枪围了一圈啊!四人只能先散开,免得被打成筛子。
砰砰砰的枪声在仓库里响起,陈鹿儿不得不松开脚,先躲子弹,她好像又冲动了。
陈可儿四人手中唐刀手起刀落,先把拿枪的爪子剁了,他们除了体型大,面对灵活的五人反而成了致命缺点,分分钟被他们砍了手,再一拳打倒。
连五人中最弱的陈爱儿都动作麻溜,力量威猛,陈可儿觉得他们以后可以独立了。
解决了这些废物点心,陈可儿坐在了陈鹿儿讨好她搬来的椅子上,农场主一伙人缴械后躺在一起,老板颤抖着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不不,大姐大,好汉,你们别杀我啊。”
陈可儿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老板,“我们为什么要杀你?嗯?”傻逼玩意,把人当傻子呢,和农场主碰面后老板的眼神就变了,指望他说和,恐怕是想把他们都卖了吧!
“哟,这是被一锅端了啊!”外面又传来陌生的声音,不过说的是共和国通用语。
五人握紧刀柄,做好战斗准备。
来人站在黑暗中,突然他身后有两束强光亮起,在他身后交错,五人更看不清他的面貌了。
陈可儿能看到光后面还有八人站着,身姿挺拔,一看就是练家子。她二话没说,闪身到了来人身边,又是比她高的,一把拽着他的领子,扔到农场主等人前面。
陈爱儿四人早就移动到不被强光影响的位置,借着光亮,陈爱儿咦了一声,“怎么又是他?”
陈可儿扭头看了一下,是那个他们在边境见到觉得眼熟的人。陈可儿抓起他的胳膊,拉开袖子,是这个纹身。
她低头再次仔细打量这个人,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哦,原来是他啊。好好的富二代不当,跑到大鹅来干什么
“李申?”陈可儿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