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妾吧,我重新去寻觅一位太子妃。”
南荣锦抢过顾北辞手中抱着的花瓶就走。
原地反应了几秒的顾北辞,瞬间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
嘴角不住上扬,眼底彻底染上兴奋和欣喜若狂。
都是聪明人,他想他明白南荣锦的话外音了。
他快步追上南荣锦,挂在耳朵上的小狐狸挂件晃来晃去。
像极了偷腥成功的黄鼠狼。
小狐狸:你才是黄鼠狼,你全家都是黄鼠狼!
顾北辞成功在南荣锦关上门之前挤进卧室。
也是南荣锦故意的,不然顾北辞怎么可能挤进去。
只要南荣锦想,可以让顾北辞碰不到他的一根头发。
顾北辞也知道这一点,雀跃般从后面抱住南荣锦。
“意思就是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要是想,也可以有别人。”南荣锦小心护住花瓶,故意说。
“不行,不能有别人,不然……”
顾北辞恶狠狠的轻咬南荣锦的耳垂,放出狠话。
南荣锦放好花瓶,双手环胸,“不然?不然你想干嘛?打我?”
“我怎么舍得打你,再说我也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打另外一个。
必要时,我宁愿犯法,也不会把你拱手让人。”
顾北辞耳朵上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直扫着南荣锦的脖子。
猛然间,让南荣锦想起来刚刚车上的荒唐。
脸色不由红了起来,一把推开顾北辞,“不会有别人,洗洗睡了。”
说完,逃避般走向浴室。
顾北辞看向慌忙没有拿换洗衣物的某人。
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果然,没过多久,浴室门开了一缝,南荣锦带着水汽的声音传进顾北辞耳中。
“顾北辞,给我拿一下衣服,忘带了。”
顾北辞把玩着手中早就拿好的衣服,悠然开口,“称呼错了,重新叫我。”
南荣锦:“……”
“小钱罐?”
“错了。”
不是,平时他除了这两个称呼也没有叫过什么啊?
除了刚刚的……
“太子妃?”南荣锦试探着叫出口。
“答对了,奖励你一件衣服。”顾北辞把衣服送到门缝边。
南荣锦再次无语,越发好奇顾北辞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接过衣服后,南荣锦察觉出不对劲。
低头一看,这不是他的衣服。
他敲敲门,“这不是我的衣服,你拿错了。”
因为南荣锦知道,顾北辞根本就没有离开。
顾北辞的呼吸离他很近。
“没有拿错,今晚想让你穿我的。”顾北辞在浴室门口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南荣锦觉得他今晚的沉默格外的多。
展开衣服一看,是一件黑色的衬衫。
没有裤子?
“裤子呢?”南荣锦抓紧手中的衣服,心中隐约有些许预感。
果然,下一秒预感成真。
“没有裤子,就那样穿。”顾北辞声音低了几分。
“这简直就是有失体统。”南荣锦何时在人前如此放浪过。
“就我们两个人,哪来的体统,你不穿,我进来帮你穿。”
顾北辞说着,手搭上浴室门把手。
“站住,我自己穿。”
南荣锦知道,以顾北辞的尿性,放他进来,他们没有点时间不可能出去。
他可不想再洗一次澡。
遂抖开衣服往身上穿,极致的黑由下往上慢慢遮掩住那一抹白皙。
南荣锦慢慢扣起扣子。
感觉哪里都好,就是身下凉嗖嗖的。
顾北辞的衣服长一些,衣摆刚好盖住他的大腿根。
南荣锦不自在动动脚。
挂空挡的滋味真自在,虽然以前也是这样。
但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把自己的长发拉出来,整理好衣摆,做足心理建设后才走出去。
可依旧抵挡不住顾北辞灼热的视线。
此时的顾北辞宛若一台x光机,眼神来回在南荣锦身上扫射。
南荣锦本来就白,穿着黑色的衣服更明显了。
白皙修长的腿平时都被宽大的衣服遮掩住春华。
但现在南荣锦的腿全须全尾的暴露在顾北辞眼前。
以前顾北辞就觉得南荣锦的腿好看,他也感受过那双腿的美好。
现在这样一看更好看了。
以前顾北辞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腿控。
但这一秒,顾北辞确定了自己不是什么控。
他好像就是一个纯纯的老\/色\/批!
顾北辞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
他现在理解了别人说的‘谁也挡不住男友衫的杀伤力’这句话。
他抵挡不住,连激动的小顾也在告诉他,他抵挡不住。
南荣锦走出浴室看了顾北辞一眼,眼中三分情意,七分清冷。
顾北辞抬手去拉,丝滑的头发穿过顾北辞的手缝,拉了个空气。
长发发尾重新回到了南荣锦的臀\/部,南荣锦的头发很长,长及腿根。
此时的长发被南荣锦弄干,丝滑得不行。
顾北辞寻着长发轨迹,想要攀上南荣锦的肩。
可总是差一步,只能碰到头发,碰不到南荣锦。
他抬头看去,对上南荣锦满是揶揄的眼睛。
“咳,我想抱你。”顾北辞厚脸皮,从善如流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想吧,或者自己来抓我。”南荣锦圈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挑眉看向顾北辞。
顾北辞无奈摇摇头,语气可怜巴巴,“你明知道我抓不到你。”
“装可怜也没有用,刚刚让我穿衣服的大胆哪里去了?”
南荣锦毫不心软,他已经看透顾北辞了。
“没装,我实话实说,要是你不想,我怎么可能抓住你。”
顾北辞拉拉衣领,解开衬衫上的两个扣子。
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些许锁骨,以此疏缓自己的燥\/热。
“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抓不到。”南荣锦眼神一转,坐到床上。
风光无限好。
“意思是你不会躲开吗?”说着顾北辞向着南荣锦走去。
快要碰到南荣锦时,南荣锦又溜了。
“难道你刚刚的意思不是不躲开吗?”
“我可没有说我不会躲,你怎么能污蔑我呢?”
南荣锦轻笑一声,在沙发上坐下,第一次翘起了二郎腿。
毕竟不翘会走光,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做出如此不文雅的事情。
月色入户,莹莹如玉。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