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什么所以然来。
以后只能多方注意,慢慢引出暗中的人。
但也怕防不胜防,于是南荣银琳提醒南荣锦给每个人下一个保命蛊。
保命蛊,顾名思义保命,关键时刻可以救大家一命。
也能为南荣锦提供中蛊人的位置和身体情况。
当然,南荣银琳表示,蛊就不用给她下了,因为她可以自保。
其他人:……
他们有些害怕,巫蛊之术在他们看来一直都是传说中的东西。
没想到现在会运用到自己身上!
保证安全吗?
其实他们也可以自保!
但是,他们还没有表达自己也可以自保的时候,南荣银琳像是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
笑着拿起一个杯子,徒手就把它捏成粉末。
“哎呦,力气稍微大了一点,不好意思哈。”
其他人:“?!!”
看着言笑晏晏的南荣银琳,除南荣锦之外的所有人不由咽了口口水。
他们觉得现在要是不同意南荣银琳的提议。
那他们可能立马就会变成那落在地上的那堆粉末!
偏偏这个时候南荣银琳再次开口,“对于我的提议大家怎么看?同意吗?”
顾北辞率先表态:“同意。”
接着就是黎疏鹤,一边点头一边回答:“同意同意!”
笑话,再不同意他怕南荣银琳又用别的事情来吓唬他们。
“同意。”
“同意。”
“……”
见顾北辞都表态了,其他人自然也紧跟大部队。
虽然他们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毕竟那是蛊虫!
还是他们‘自愿’要求下到自己身上的。
“姐,那蛊虫我现在还没有。”南荣锦无奈看向欺负弱小的南荣银琳。
他有小金,就一直没有去制作别的蛊虫。
而现在又是和平年代,于是他就没有去制作蛊虫。
听到南荣锦的话,在场众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听南荣银琳说:
“那没事,等游轮宴会结束,我让人给你送点虫子过去。
然后等你做好了再下给他们身上。”
这时,所有人都放弃了挣扎,早死早托生。
“也行。”南荣锦点头同意。
说完正事,南荣银琳又看向睁大眼睛好奇看着大家的顾风朔。
“想不想去打怪兽?”
顾风朔闻言,激动的拍手说道:“想想想,那我要做奥特曼!”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南荣银琳勾起了嘴角。
南荣锦看着南荣银琳嘴角的微笑,同情的看了顾风朔一眼。
他皇姐这样笑的时候,准没有憋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皇姐说,“可惜了,世界上有怪兽,没有奥特曼。”
顾风朔听完,愣了几秒,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白边哭边说:“骗人,有奥特曼!”
“既然有奥特曼,那你为什么还哭?哭了就代表你心里也不相信有奥特曼。”
顾风朔哭得更大声了,他居然不相信他的朋友迪迦了!
“坏人,妈妈她是坏人!”
顾风朔往宴晚秋怀里钻,不愿意接受世界上没有奥特曼这个现实。
宴晚秋:“……”
南荣锦上前拉开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南荣银琳。
“皇姐,我有话问你,还有顾北辞。”
被点到名的顾北辞心头一震,这一刻还是来了。
~他们三人离开后,宴晚秋拍拍顾风朔。
“好了,别哭了,世界上确实没有奥特曼。”
顾风朔:……
他还以为他妈妈会向往常一样柔声安慰他世界上有奥特曼呢。
没想到自己妈妈也跟着漂亮姐姐学坏了。
他更伤心了。
围观四人组,顾北城、宴景渊、苏君逸黎疏鹤同时沉默。
这个世界是不是癫了?
事情发展得奇奇怪怪的。
今天晚上真是神奇的一晚上,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
南荣银琳和顾北辞跟着南荣锦回到了房间。
坐在房间阳台上,南荣锦分别给南荣银琳和顾北辞倒了一杯茶。
“今天晚上你们都挺忙的啊,能和我说说吗?”
“皇姐先说,她入行比我早!”顾北辞立马拉住南荣银琳。
南荣银琳:……
这个顾北辞怎么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看着自己弟弟不容拒绝的表情,南荣银琳就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我建立了一个与银楼相同性质的组织,当年……”
南荣银琳才过来那一年的生活是真的难。
豺狼环伺,时时刻刻都会因为各种意外没命。
明面走不通,她只得寻一个别的路。
雇佣兵在国外不是什么新鲜事,盘根结枝的势力比比皆是。
要想好好生活,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就必须要占据一席之地。
后面南荣银琳就照着银楼的规矩,组建了暗阁。
也算是为她保驾护航了。
南荣银琳说完后,南荣锦心里是无尽的心疼和佩服。
心疼皇姐的孤立无援,佩服皇姐的果断卓绝。
“一切都过去了。”
南荣银琳知道南荣锦心里不好受,拍拍南荣锦的头以示安慰。
一句话轻飘飘就揭过了所有。
可南荣锦明白,一个组织的建立不是简简单单说几句就能成功的。
他皇姐从人生巅峰到一无所有,再到现在的花团锦簇。
一切都是不容易的。
想必顾北辞也是如此吧,从小爹不疼妈不爱。
举步维艰中还要努力活下去,本就不容易了。
这一刻,所有的东西都释怀了,他突然没了问下去的兴趣。
“对啊,一切都过去了。”南荣锦打断顾北辞准备脱口而出的解释。
顾北辞错愕看向南荣锦,南荣锦回以一笑。
“借用你们这边的一句话就是‘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放下没有彼此的过去,拥抱拥有彼此的将来。”
“放下没有彼此的过去,拥抱拥有彼此的未来。”
顾北辞轻喃南荣锦说的最后一句话。
思绪一点一点明了,对啊,与其纠结于过去,不如好好迎接他们的将来。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对南荣锦的爱意似乎又深了几分。
他们从前似乎都太过执着于一个结果,而忽略了过程。
什么都分得很清楚,看似如同连理枝,实则如同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