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看?”刘政没有表达意见,反而问询起旁边的扶苏蒙恬等人。
“我觉得还是应该徐徐图谋。”扶苏思虑一番,说出了他的看法。
那就是大军逐步推进,蚕食夫余生存空间,最后将夫余骑兵一点点驱赶出去。
因为这样最为稳妥,以煌煌大势直接碾压过去,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用。
“太慢了,不若分数路进军,以包围之势,逼迫夫余军逃之不能,只能和我大秦之军决战。”
蒙恬指着地图,说出了自己的规划。
骑兵绕行,步卒推进,而后将夫余军包围在这牧草丰茂之地。
而夫余军没了退路,就只能和秦军决一死战,再也无法逃脱。
“上将军的想法很不错,我觉得可以试试。”刘政给出建议。
“那唯一的问题就是,骑兵行动不能被夫余军斥候发现,不然的话必会功亏一篑。”
项荣看着地图上大量箭头的布置,说出了担忧。
“这事简单,交给本将军来办。”项羽抬手握拳。
“好,就拜托你了。”蒙恬最后做出了决定。
对付夫余军以包围歼灭为主。
“那就先去准备,今晚先拿下他们驻扎在山坡的营地,不然大军调动很容易被对方发现。”
刘政指了指地图上对方驻扎的山林位置。
这是夫余军的前哨,也是卡在秦军大营十几里外的一根刺。
如果不拔除那里,秦军的动静很容易被对方得知。
“老师,我去吧,山林战我熟。”项羽跃跃欲试扭动着脖子。
“今晚火器营去,让他们试试实战效果。”刘政点头,看向跃跃欲试的扶苏,果断选择了拒绝。
“扶苏就在后方跟着蒙恬继续学习吧,我带羽去前线。”
扶苏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郑重点点头。
“老师和师兄前去夫余前营,一定要注意安全。”
扶苏郑重一礼,刘政和项羽点点头拍拍扶苏肩膀,然后走出了幕府。
“季布,去点齐火枪营士卒,今晚出征赴余前营。”
项羽对着幕府外的季布开口,季布闻言顿时面色一喜,回应后朝火器营驻地跑去。
等到刘政二人抵达火器营驻地时,五千背负着栓动步枪的精锐秦军出现在两人眼前。
刘政看着人皆背负一把步枪,身穿秦军铁甲的精锐戍卒,只觉得气势磅礴。
“末将见过两位上将军,火器营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一个身材精壮汉子跑出队列,出现在刘政眼前。
“好,出发,目标夫余军驻山前营。”
随着刘政一声令下,五千步枪兵开始朝着大营外移动。
很快。
夫余军山前营。
“上将军,看样子对方还挺警惕。”
和刘政猫在一块儿的火器营裨将擦拭着手里步枪,眼神兴奋看着土坡上的哨塔。
整个土坡上共有十个哨塔,每个哨塔上守着三个人。
塔周围五十米内,还有五人一组的两支巡逻队。
可以说是警惕性拉到最高了。
“时间差不多了,各部应该都到位置了。”刘政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握紧了手里的格洛克。
“准备!”
“打!”
砰砰砰!
一声声枪响陆续响起,随后夫余山坡前营哨塔附近犹如过年放鞭炮似的,响彻云霄。
“呜~”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号角声响起,火器营的士卒们端起栓动步枪,快速冲向了高坡。
一个照面,哨塔下的夫余士卒全数被子弹打死。
即便是哨塔上,也没有几个活人。
“冲!”
刘政拿着手枪,带着火器营士卒成功拿下前营哨岗,然后继续朝着营地中心杀去。
“想投降的可以留着。”刘政见几个夫余士卒提着木枪,走出营帐一脸疯狂地朝自己杀来,果断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一连六声枪响,现场只剩下六具冰冷的尸体。
“投降不死!”
“双手抱头蹲地!”
项羽手里拿着刘政同款格洛克,一枪一个敢提着武器冲向他们的夫余士卒。
许多夫余士卒被直接打蒙了,慌不择路地乱跑起来,直接被火器营士卒当场击毙。
“发生了什么?”一脸惊惧的夫余前营主将揪住了身边亲卫,大声喝问。
“秦军夜袭,他们手里拿着奇怪的武器,比弓弩还好用,甚至会发出巨大声音让我们的战马受惊。”
夫余主将亲卫们七嘴八舌,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器,集体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人果然奸诈,之前竟然都没有动用这种神秘武器。”
夫余主将看着土坡上的火光,知道已经挽救不了那些士卒了。
“撤,让四周的大军撤退。”夫余的前营主将叹了口气,让令骑赶紧去通知被击溃的千夫长们。
“不要慌!顶住!顶住!”
火器营疯狂推进,数万人的夫余前营一败涂地。
枪声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天色渐明,夫余前营主将等人逃出数十里地后清点了一下人数,就剩下几千人了。
而忙活了一晚上的火器营士卒,则是彻底占据了夫余的前营高低,同时抓获了大量俘虏。
“将俘虏交给蒙恬安排,我先回去睡一觉了。”
刘政打着哈欠,随意找了一扇门回到商城。
感受着宁静的氛围,四周没有硝烟和血腥味,刘政发觉心里舒畅了许多。
“洗个热水澡吧。”
来都来了。
刘政进到二楼,将身上的明光铠一一卸下,然后打开热水器将浴缸放满脚裸高的温水,整个人躺了进去。
“呼……”感受着温水的触感,刘政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叮铃铃——
不知过了多久,闹钟声响起。
啪嗒——
可怜的闹钟当即安静下来,只能无助地摆动着身体表示抗议。
没错,闹钟被静音了。
缓了几分钟。
刘政从水里爬出来,恍惚地看了眼身上的皮肤,
“嘶,怎么有点泛白了,还有这么多褶皱?”
摇了摇头,刘政看向旁边的漆黑的闹钟。
“我这是睡了多久?”
没能看见时间,刘政也不在意。
麻利起身将水浴缸里的水放干,然后淋浴一番,就走到软床上盖着被子重新入睡。
经过充沛的休息,刘政离开二楼,看见了时间。
“这么快就中午了?”刘政看见一楼大厅坐着一个瘦小身影,疑惑走上前去。
这是新的客人?刘政不是很确定,但那背影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