轺三夏张成o型的嘴巴表示了他的震惊。
“走、走后门?”
“不是走后门,而是以你们的能力,完全可以进步的再快一些。”夏佐安德捏着茶杯的手都微微发汗,“这样对你们来说没有坏处,对学院来说,出了十名天才学生,也是莫大的荣誉,你们说呢?”
醚不死你【我们还有特殊待遇,有这么好的事?】
极品大魔王【我们在京海时不也是特殊待遇,嘿嘿挺爽的,等着哥成为一代枭雄吧!】
【就你?】轻舟已撞大冰山【学院应该是不想埋没了我们的天赋,所以把我们单拎出来培养。】
极品大魔王【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就我?看不起?】
封将军【这是好事啊,几个老师一起带我们,那我们不就不用分开了吗,都在一个班,多好。】
可都擎川【不管怎么样,没有坏处就对了。】
木桌对面,可都擎川对夏佐安德露出一个浅笑,姿态端正,如春风拂面般温柔清澈,“学院如此看重我们,是我们的荣幸。”
见他同意了,夏佐安德端茶的动作有些生硬,没有松了一口气的舒适感,反而感觉心头压上了颗巨石。
他挤出了抹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与平常无异,“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便从今日开始吧,费易老师已经在凤尾兰大楼701教室等着你们了。”
凤尾兰大楼,701室。
可都擎川刚推门,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形,就被一阵极大的阻力挡了回来。
高阶异能者的波动从缝隙中泄出几许,光是弥漫在空气里的就让他们感受到了这两股能量对低阶异能者的阶级压制。
沈颂皱了皱眉,“这...怎么回事?”
“费易老师和谁打起来了吗?”商醚道:“高阶的气息......我们要帮忙还是等待?”
封兆被这两股高出自己两个头的异能元素压迫的心口闷闷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我来试试吧。”逄峪上前握住门把手,幻色的电流以门为载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探入墙体,在充斥着强大异能的屋内舞动,发出兴奋的滋滋声。
“费易,夏佐安德提出的这个方案本质是什么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红袍男子和白袍男子站在对立面,两人身上泄露出的异能元素相似度尤其高。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项方案本就是天方夜谭,何必执着于这样虚无缥缈的希望,还白白祸害十个孩子。”
伏亚奴手中的灵器锤散发着淡淡的杀戮之气,他继续道:“九年前那场意外,死了多少人,用我提醒你吗?”
费易神色顿了顿,叹道:“你也说了,那只是个意外,我知道你不赞同这件事,但现在的情况,我们都不得一博,或者说,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曾经的你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持反对意见。”伏亚奴道。
“那是曾经了,伏亚奴,别活在回忆里,我们都得向前看,得围绕现下的情况采取措施。”
费易收回外泄的异能,任由对方压制,“他们十个人的命,和千万人的命,我们只能选一条路,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还记得你选了哪条吗?”他迎上他如冷血动物般阴寒的眸子,语调平平:“你选了后者。”
话毕,红袍男子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想要说的话霎时哽在喉间。
暗黑建筑下,雕塑引诱邪恶,线条勾勒殿堂,幽暗吞没了一切辉煌,少年震耳欲聋的长啸仿佛要撕破咽喉,赤色的眼泪渲染眼球……
“这个世界一直在变化,伏亚奴。”费易捡起被他打掉的金丝眼镜,“接受吧。”
伏亚奴掩下眸底的情绪,张了张嘴还是吐不出一个字,沉默良久。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如果我能接受这样的事,十年前就不会离开伯亚国,也不会从那群人手中救下你。”
感知到脚下的异能,他看向大门,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这股能量在地下潜伏了这么久,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费易同样察觉到了,他说:“你看,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也许不会发生你顾虑的事。”
伏亚奴眸色深了深,往门外走去。
“希望如此。”
……
“怎么样,我们要进去吗?”可都擎川问。
“……还是别了。”逄峪睁开眼,“两个金系异能,都在八阶以上。”
八阶啊……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
他们去了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伏亚奴面无表情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余笑笑看着他的背影,“伏亚奴老师……?”
他是金系?
“你们来了。”费易扶起被击倒的凳子,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在百叶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愈显璀璨,“一个小插曲,别在意。”
他的笑很平静,一点不在意嘴边挂的彩。
商醚瞅了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费易老师,您注意着点脸上的伤啊,所谓打人不打脸,破相很难看的。”
要是留了疤,真是白瞎他这张斯文败类的脸了。
费易一愣,忍俊不禁道:“好,我尽量不破相。”
没想到还有学生颜控,要是他长得丑,她得不得扭头就走?
经过她身后,轺三夏“嚯”了声,“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
要知道,高一那年他发高烧,直逼四十度,商醚没去探望他就罢了,还撺掇余笑笑和封兆深夜把他喊起来开黑。
可怜他就是有一颗善良的心,舍不得让好友失望,顶着千斤重的脑袋和他们开了一局。
带病上阵的结果就是他们惨败,他还惨遭嫌弃。。谁懂啊。。
逄峪双手交叠在胸前,做了个很欠的表情,声音擦着商醚的耳边过,“死、颜、控。”
“哎哟老商啊,脸蛋不能当饭吃。”屠先绪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补了句:“我除外。”
商醚拳头硬了,嘴角拉出隐忍的弧度,“你们三个给我滚边去,别来恶心我。”
屠先绪偏要恶心她,“你怎么能让人滚?太不可理喻了老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