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这个时候人员颇多,邻桌的学生都听到了他的话,惊讶声不断。
“高阶神符石?!”
“不是吧,校长这么偏心,我们手里的都是中阶偏上等的神符石而已。”
“害,你跟他们比什么,记得开学那天校园网上的四阶新生不,就是他们。”
“虽然他们是天赋型选手,但还是很不公平。”
挨得近的余笑笑和屠先绪将这些话尽收耳中。
余笑笑咬着筷子,好奇似的问:“校长,其他学生的都是中阶神符石啊?”
他们这算不算搞特殊?
屠先绪:“对诶,他们没有吗?”
夏佐安德从空间灵器里拿出了十个木盒子,推到他们面前,唇角弧度依旧。
“如今的世道啊,弱肉强食。”
…
吃完一顿饭,食堂门前,夏佐安德还不忘提醒道:“马上就要入学初试了,对手都是在学院磨砺了许久的学长学姐,你们天赋虽高却不一定占据优势,记得好好准备啊。”
“放心吧校长。”轺三夏乐呵呵的,想起什么又问:“校长,你们口中的帝国...到底是什么啊?现在世界各国我们都不清楚,要是未来有什么机会为学校出国争光,我们都还不知道人家叫啥呢。”
“你们不知道?”夏佐安德错愕了下,但也没多想,“为学校争光啊,不错不错,思虑得很深远嘛,周边各国无非都是黑种人和白种人的国家,咱们黄种人就在脚下的这片地域。”
“黑种人国家有五个,他们位于最南边,白种人国家有四个,这其中包括我母亲的国家绍加天国和伏亚奴老师所在的伯亚国。”
沈颂:“……黄种人呢?”
公子世无双【我那强大的祖国母亲呢?怎么没听校长提起黄种人?】
醚不死你【难不成是万年后黄种人的数量缩减了??】
极品大魔王【我靠不可能,世界末日了我们国家都绝不可能消失。】
夏佐安德眸中的笑意浓了浓,回答道:“如今黑种人和白种人持续分裂,各个国家各执一词,原本他们内部战争不断,之所以休战,是因为如今我们要一同抵抗外敌。”
“为什么只有我们称作帝国,因为万年来,这个世上的黄种人都只有一个国家,在大陆版图上的占地面积也是最大的。”
“我天这么牛...”余笑笑不由自主笑起来,“那我们叫啥?”
头顶阳光直射下来,一簇暖阳照进夏佐安德琥珀青的瞳仁。
“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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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毫无意外又是一场“混战”,十人需要练习配合默契度,所以这回,男女都上。
与上午不同的是,这次不止安瓦图,费易、伏亚奴、方宿等几位导师都加入了进来,就连叶悬都在中途提出加入。
一天下来,他们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
黔默花园,夜幕已悄悄降临,银白的月光洒在树枝头。
“好小子们,回去再练练吧。”安瓦图看着累瘫在草地上的十人,得意地理理头发。
叶悬道:“你们的团队意识很强,但默契和配合度可不够。”
她满不在意地捏捏手腕,“入学初试时间为四天,个人赛、团体赛都有,你们默契要是不够,在团体赛中必输无疑。”
“哪怕对方比你们弱。”轻飘飘补上这一句,叶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余导师紧随其后。
逄峪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只飞虫在耳边嗡嗡嗡地叫,他烦得很,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封兆,“封儿啊,帮哥把这只虫赶走。”
“……你有毒?”
墨鸳被逗的笑了一声,支着手翻了个身,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你们还别说,今晚这星星月亮真亮啊。”
几人纷纷翻身,面向天空。
沈颂忽然道:“副校长说的对,团体赛我们得好好练习一下了。”
“是啊。”轺三夏长叹一声,双手枕在脑后,“不然输了怪丢脸的。”
商醚:“那就练呗,反正还有一天。”
“唉。”想起开学那个死了很多人的晚上,余笑笑感慨道:“我们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可太难了,不知道后天初试会不会让人签生死状啊?”
“这个点我还没想到呢。”商醚惊道:“生死状,那我们要是不想死,岂不是得杀人?”
她那点胆子,顶多杀杀异兽,而且那些都是同学,又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怎么下的去手。
“这是一个问题。”屠先绪坐起身,双手合十抵住额头,“拜托拜托别搞生死状,点到为止就好点到为止就好……”
“诶不是,你们说,校长老师们都说我们要团结,要把后背交给伙伴,可为什么…他们自己却先做出了放异兽围杀我们的举动啊?”余笑笑很不明白。
封兆咂咂舌,憋半天只憋出了一句:“啧,好矛盾。”
逄峪:“别纠结了,要是深挖下去,可有太多谜底等着我们了,根本想不过来。”
轺三夏滚了两圈滚到他和封兆中间,“那,他们口中的外敌到底是谁啊,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异兽吧,不是说高阶异兽有自主意识和异能吗。”商醚道。
“唉自主意识啊,以往人类能凌驾于其他物种之上就是因为人类是高智商动物。”墨鸳边放空边道:“可一旦出现了智力武力与人类不相上下的物种,人类好像也不占优势。”
沈颂:“要只是异兽的话,为什么要封闭消息,网络上甚至都没有一张前线的照片,也没有我们所谓外敌的消息。”
南吹宁呼口气,“改天我去问问我那个便宜哥哥,听说他现在混到了少将的位子。”
“哇塞少将?”屠先绪:“听着就很酷。”
“你们。”可都擎川的声音兀地响起,“想回到23世纪吗?”
“想啊,怎么不想。”他的问题一出,南吹宁就确定了答案,“23世纪我们好歹还能保住一条狗命吧,在这个时代,说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了。”
余笑笑抖了抖,身上汗毛直立,“宁宁你别这么想,我真的会破防的。”
“害,别这么悲观嘛,我们运气哪有那么差。”轺三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