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由:“!”
他他他他,早就听姐说过,这个组织有人喜欢用人泡酒,没想到还有人喜欢用人配酒!!
苍天呐,他是不是要命不久矣了!!
美少女战士【黄油不黄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姓黄。】
逐鹿天下【嚯,和赌场吧台那个还有血缘关系?】
逄峪没什么感情地笑了声,“哥们,真的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看着他脸上阴恻恻的笑,黄由汗毛直立,低声道:“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没有眼力见呢哈哈……”
“大人们,我可以破例提前告诉你们,但是……”黄由语气中含了丝恳求,“这匹配对象,真是随机的。”
逄峪:“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匹配屏上弹出一个小队,黄油歇了口气,“恭喜大人,匹配到了五人队的对手——佛陀珠组织,二队。”
“佛陀珠?”沈颂舌尖抵了抵上颚。
这名字莫名让他想起了赌场门外那座令人不适的佛像。
“一听就是个信佛的,只要别信门外那尊佛就行。”逄峪侧头睨着黄由,追问道:“几阶?”
“呃……”黄由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硬着头皮道:“从他们前几场的表现看来,佛陀珠二队的平均层级在七阶中期上下。”
“……”啧,七阶啊。
逄峪将筹码一弹,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后稳稳落在黄由手上,“谢了。”
黄由:“!”这就走了?不拿他配酒了?
可都擎川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又谨慎于坎尔克,咽回了话音。
可都擎川【都是七阶以上的,我们得做好策略。】
他拿出十枚指甲盖大小的灵器。
可都擎川【十米以内可以随意移动的空间灵器,你们都带在身上。】
可都擎川【还有老封,你身上有没有可以模糊层级的药丸?】
封将军【当然有,一颗下肚绝对没人看得出你的实力,五阶的都能给你伪装成十阶的。】
醚不死你【班长这招好啊,用空间灵器和灵药模糊我们的天赋和实力,给对方心理压力呢。】
逐鹿天下【我喜欢我喜欢,神秘而又强大的组织,哪怕出了手,也没有人能看透我们[仰天大笑]】
公子世无双【对方是七阶的强者,虽然比我们少五个人,但还是不能轻敌,比赛的时候老封就站在我们身后,及时为我们疗愈。】
封将军【为什么!!我也想酣畅淋漓的比一场[哭]】
公子世无双【你还不稳定,跟这些人打,他们又不是学院里的同学,对上我们只会下死手。】
墨鸳还是第一时间查阅资料,商醚和南吹宁余笑笑凑在她身边。
美少女战士【佛陀珠组织二队的五人打法很猛烈,几乎每一场都是速战速决。】
哈哈哈【最快的一场只用了两分钟,而且对手还是五阶的,八人。】
极品大魔王【what?!这么速战速决?赶着投胎啊[震惊]】
醚不死你【他们有两个雷电系,两个金系和一个火系,全是猛攻派……】
轻舟已撞大冰山【啧啧,怪不得能速战速决,确实有这个能力。】
坎尔克在十人身后沉默寡言,有事没事就瞅眼同样沉默寡言的他们。
都要进行生死赛试炼了,他们怎么连讨论都不讨论一下?
很有信心?难道他们很强?
嘶,那宗森不在,他一个人打不打过他们唷……
不对。
坎尔克忽地想起什么,纳闷地看了看周围。
他是来干啥来着?
宗森没跟他说啊,西洛弗大人也只是叫他和宗森一起回去而已。
也就是说……他只用和宗森一起回大人身边就行了?
emmm,那他为什么要跟在这十个人屁股后面这么久?
坎尔克郁闷了。
酒蒙子【还好我们没匹配到佛陀珠一队,不然就真无了。】
可都擎川【为什么这么说?】
酒蒙子【佛陀珠一队队长,前两天刚进入九阶初期。】
封将军【!!!】
逐鹿天下【蛙趣,厄瑞波斯试炼强者层出不穷啊,显得我们有点……[流汗黄豆][尬笑]】
轻舟已撞大冰山【小问题,九阶而已,和他们对上也不算什么事。】
轻舟已撞大冰山【反正对不上我们。】
公子世无双【别慌,佛陀珠二队猛攻,我们也可以。】
美少女战士【你有策略了?】
公子世无双【他们的前卫要么是两个雷电系,要么是两个金系,总之他们人少,我们的赢的几率不算小。】
公子世无双【老轺植物系和老墨风系站前卫,我是水系,和火系的老商、雷电系的老逄,还有金系的emo哥站旁卫辅助。】
可都擎川【???[这个世界的人都怎么了][久违了]】
公子世无双【黄土系的老屠和冰系的老余就站中卫,等对方的前卫一出手你们就要有所动作。】
公子世无双【精神系的老南和治愈系的老封站末卫,一个精神扰乱对方,一个加固我方“地基”,他俩就是我们最后的防线。】
美少女战士【最后的防线?你确定,不换换策略?】
公子世无双【宝贝儿,你既然提出了质疑,那就代表你和我的想法一致。】
“?”
商醚一整个愣住,“你叫她什么?”
“o.o”轺三夏:“你才是大傻春吧哥们?”
逄峪:“……真敢,我都没你敢。”
“哈?啥啥啥?”余笑笑掏了掏耳朵,“你说啥子?”
可都擎川一副看穿了的表情,“原来你是这样的老沈。”
屠先绪&封兆:“阿巴阿巴。”
墨鸳:“……”
坎尔克:“?”他们怎么突然说话了?
在说什么东西?
“我……一时嘴快,不好意思。”见几人满脸‘我才不信’的模样,沈颂轻咳一声,“真的,这就是个爱称,我跟老轺他们几个都这么叫的。”
“哦?”轺三夏两条眉毛像毛毛虫似的跳动着,“是吗,你也是这么叫我们的啊~”
可都擎川笑道:“那你可真是区别对待了,你可没有这么喊过我。”
封兆:“也没这么喊过我!”
“要不……”逄峪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你现在对着我叫叫看,我好像好久没有听到你这么叫我了呢,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