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水太冷”
作者:老张0612   解说南明痛史,老朱气疯了!最新章节     
    【到了南明弘光朝,东林党仍然握有不小的权势,他们首要维护的依然是自身阶级的利益,其中某些“清官才子”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钱谦益,这位南明东林党的领袖之一,他的政治生涯充满了曲折与争议。

    钱谦益早年以才华横溢而闻名,他积极参与政治活动,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口才,在东林党中崭露头角。然而,政治的风云变幻却让他的仕途并不平坦。

    在南明时期,钱谦益面临着复杂的政治局势。他曾试图在各方势力之间寻求平衡,但往往事与愿违。他的政治立场时而坚定,时而摇摆,这也使得他在政治舞台上备受争议。

    钱谦益在政治斗争中历经波折,有时他为了自身利益而妥协,有时又为了理想而抗争。他的决策和行为常常引起同僚和民众的质疑,有人称赞他的智慧和策略,也有人批评他的圆滑和投机。

    在南明的历史上,钱谦益与柳如是这对佳人的爱情故事,犹如一首婉转悠扬的诗篇。

    钱谦益,江南才子,名满天下。而柳如是,虽出身风尘,却才情出众,风姿绰约。

    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钱谦益见到了柳如是,她的美丽与才情瞬间打动了他的心。而柳如是也对钱谦益的才华和风度倾心不已。

    他们开始频繁地交往,一起谈诗论画,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钱谦益对柳如是呵护备至,尊重她的过去,给予她无尽的关爱和支持。

    然而,他们的爱情并非一帆风顺。社会的偏见和压力让他们备受困扰,但他们坚定地守护着彼此。钱谦益不顾世俗的眼光,毅然娶柳如是为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在生活中,他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难。钱谦益在仕途上遭遇挫折时,柳如是用她的温柔和智慧安慰他,鼓励他重新振作。而柳如是在文学创作上遇到瓶颈时,钱谦益也会给予她宝贵的建议和启发。

    他们的爱情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彼此的生命。钱谦益与柳如是携手走过了风风雨雨,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流传千古的佳话。

    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钱谦益也因“水太冷”这一典故而备受争议。

    那是一个已经不能说是寒冷的夏日,清军兵临南京城下,南明危在旦夕。钱谦益作为当时的文坛领袖,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他与柳如是相约走到河边,准备投水自尽以殉国时,却突然犹豫了。这时柳如是看到他的举动,一把将他给推到了水里,然而令正人君子失望的是,身为东林党的着名人物,钱谦益却奋力的从河里爬了出来,还说出了那句令人痛心的话:“水太冷,不能下。”

    柳如是一脸鄙视,娇嗔道:“你不跳我跳!”说着就往池水里跳,钱谦益赶紧让旁边的人把她捞上来,然后自己扭头回家了。自杀殉国?拉倒吧!就当没这回事。

    回到家后,钱谦益对大家说:“头皮痒。”说完,他找了个剃头师傅,把汉人的发型换成了标准的满清“金钱鼠尾”发型。接着就打开城门,向清军投降了。

    节操这玩意儿,就像漂亮的瓷器,看着好看,其实可不禁摔。“水太冷、头皮痒”这六个字成为了钱谦益一生都难以抹去的污点,使得他原本光辉的形象在人们心目中大打折扣。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淮河边的名妓柳如是这一跳,把名震天下的一代大儒钱谦益半辈子积攒的节操摔得稀碎。

    如果仅仅停留在“水太冷”这一点上,钱谦益也许只会被视为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但当弘光政权的都城被攻破时,钱谦益竟然“头皮痒”率领众多官员出城迎接清兵,并带头投降。这一举动令人震惊和痛心,也让人们对他的评价进一步恶化。

    从古至今,忠诚和骨气被文人视为一种高尚的品质,而钱谦益却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声名狼藉。甚至连清军统帅豫亲王多铎都嫌弃钱谦益的名声太过恶劣,不愿任用他,于是将他打发去了北京城,不过钱谦益可顾不上这些,他被清廷任命为礼部右侍郎管秘书院事,还当起了修《明史》的副总裁,屁颠屁颠地跑去北京城上任了。性格刚烈的柳如是可不愿意跟他一起去,就独自留在了南京。

    尽管钱谦益投降清朝,但清廷并没有给他重要的官职,只给了他一个闲散的职位。此外,由于他背叛明朝投降清朝的行为引起了广泛的谴责,他的同僚和亲友们都对他表示出极大的轻蔑和厌恶。面对这样的局面,钱谦益承受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对自己的政治前途感到极度绝望。最终,他以生病为由辞去了官职,回到了南京。

    钱谦益的晚年生活充满了痛苦和耻辱。不仅如此,就连清廷也看不起他,两次以各种理由将他投入监狱。一百多年后,清朝的乾隆皇帝甚至将他列入了《贰臣传》。

    平日空谈道德心性,关键时刻,只会说一句:“水太凉!头皮痒!”钱谦益就是明末东林党中那些“投机文人”的典型代表,他们与商人地主阶层紧密勾结,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弃生命,否则他们积累的巨额财富又该如何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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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万历三十八年进士、翰林院编修钱谦益面对着天幕一下子就瘫倒在了那里,面如死灰。而就在刚才,他们还在朝堂之上为了争夺权力和利益与其他党派展开激烈争斗,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都化为乌有。

    与此同时,那些曾经是钱谦益亲密战友的东林党官员们,则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恨不得离钱谦益要多远有多远。他们知道,如果只是贪污腐化等罪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如今这个“水太冷、头皮痒”六个字已经将钱谦益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恐怕再过三百年也无法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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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兄,何苦为这号人而觉得可惜?”一旁的友人看着左光斗,眼中满是不解和惋惜。左光斗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说法有些不满。他沉默片刻,正欲开口为钱谦益辩解两句,却被另一名东林党的官员杨涟一把拉住。

    杨涟一脸凝重地看着左光斗,低声说道:“左兄,此事不可意气用事。钱谦益虽然有才,但他的为人和行为实在令人不齿。我们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忽视他的过错。”左光斗心中一震,他明白杨涟的话不无道理。然而,作为一个爱才之人,他始终觉得钱谦益这样的人才就此埋没太过可惜。

    左光斗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知自己无法改变众人的看法,只能默默接受现实。杨涟见他不再坚持,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的心情。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他们知道,如今的局势越发严峻,天幕上已经将南明的灭亡 ,甚至大明的灭亡归因到了东林党的身上,这可要比魏忠贤及其党羽的打击还要严重,恐怕不仅仅今日之后不会再有东林党了,而且他们这批人甚至离得有多远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