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场内。
那几位官方媒体,虽然有机会对林培进行采访,但却迟迟没敢上前。
林培的脚力实在太过骇人,这亲眼见过,还是比在视频中看的更加震撼。
他们都怕林培一个抬脚,不小心把他们创飞。
于是决定先远远地待在角落拍摄记录。
不远处,林培正被一群本国队员索要签名。
他们让林培直接签到他们的足球上,衣服上。
有人甚至要签在他们的球鞋上,说过后要拿去拍卖,价值连城。
队员吐槽。
“你这就算有林哥的签名也拍不出去,谁要拍你的大臭鞋?”
林培签名倒是签习惯了。
平时出门他没少帮吴宴祖,刘的华甚至于华等人签名。
不过这次签的确实是自己的名,而且签得还挺多。
他预想了一下,等他未来成了影帝,估计天天出门都得签到手抽筋那种。
现在提前练习一下也好。
林培正捂着口鼻往一位队员的鞋帮上签字,门口忽然一阵骚动。
众人一看,竟然是他们的顶头领导宫局长。
角落里的媒体记者立马把镜头拉近了。
众人颔首和领导打过招呼,宫丹简单点头回应后,向着林培所在的人群走去。
见到自家足球队员的脸,宫丹又本能地有点窒息的感觉。
此时那位脱了鞋让林培签字的球员,立马把鞋穿了回去。
原来他的脚真有那么臭?领导离那么远,眼看着都要喘不上来气儿了。
宫丹来到林培身边,热情地和他握手。
“小伙子果然仪表堂堂,不愧是我龙国的人才啊!”
林培感觉手差点被捏断,好不容易抽出来甩了甩。
“局长过奖了。”
劲儿也使过了......
看得出来这位局长很激动,眼睛发着熟悉的绿光,有点吓人。
宫丹并不避人,也不避摄像机,再次代替国家向林培提出了邀请,请他加入国足队。
一旁的众位队员交头接耳。
“还得是我林哥,别说在这体育场,就是正式的场合,我都几年没见过咱们局长了。”
“可不,几年前见过的那一次,离了几百米远,都看不清局长的脸。”
“别说咱们,就是他们乒乓球队的诸位嫡系,想见局长也不容易啊。”
“咱林哥的待遇就是不一般,局长还千里迢迢过来邀请。别说咱们没资格见局长,就是去体育总局办公室,都是一个电话就得赶紧往那跑......远得很哪!”
“我要是林哥,指定一口答应了,谁敢拒绝局长啊?”
这位球员话音刚落,就听旁边林培一口把局长拒绝了,拒绝得并没有比拒绝陈强的时候委婉一点。
众位队员面面相觑。
我去,林哥是真敢啊。
不过宫丹并没有放弃劝说,两人一来一回,又继续聊了二十分钟。
而宫丹发现,眼前的小伙子不被任何利益所诱,是极其坚定地要走演员这条路。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把人民大义和国家荣耀捧了出来。
他沉痛道。
“哎呀,我国国足的整体水平你也看到了,你要是不来,在这方面我们注定是屈居人后,无法出头。”
“就连小鬼子......咳......就连倭国人都比我们略强一筹,趾高气昂地嘲笑我们。”
“孩子,既然你有这个天赋能力,这口气为什么不为国争取呢?”
一句话说得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林培,恨不得替他答应。
林培也是一阵心血澎湃,局长这话没错,他们国家这个足球水平,是时候提高一下了。
“局长,你说得没错,这口气我们必须争。”
宫丹闻言眼睛一亮,又抓住了林培的手。
“孩子,这么说,你答应了?”
林培都无奈了。
就局长这手劲儿,不参与国家的铅球和铁饼运动,也真是可惜了。
而且局长这眼睛可不能再亮了,感觉像是开了绿色闪光灯的摄像头,快要刺瞎他帅气的大眼了。
他再次把手从宫丹的魔爪中抽离出来。
“局长,你误会了。”
“这气也可以是咱们现在的运动员来争,国足的未来还要靠他们自己去争取。”
宫丹的神情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一阵抽动。
他指了指一旁的众位队员。
“什么,靠他们?”
队员们一阵萎靡,不敢抬头。
因为他们看得出来,局长就差把“靠他们,我们得死”写脸上了。
虽然林培说他们是国家的未来,他们还是有些感动的。
但是因为他提议过几次,大家大致也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想着,林培果然开口了。
“局长,不瞒你说,我从小跟我师父学习龙国功夫,他老人家传我一种脚法。”
“这种脚法可以帮人疏通经脉,改善体质。”
“我国足球水平不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新一代的年轻人体质并不过关。”
“我所说的体质,说的不仅是体力,还包括持久度,灵敏度,爆发力,柔韧度,速度等等这些。”
“如果得到改善,我认为,我们的足球水平要夺得世界第一,也并不在话下。”
他还没说完,众位球员纷纷后退了一步,就怕林培在大家还没同意的时候,突然给出一脚。
宫丹的反应跟球员们也差不多。
对于这个什么脚法,因为听起来厉害得离谱,他压根就不信。
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们天天输比赛挺气人的,不光你想踹他们,我也想。”
“预计着全国人民也都想。”
“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林培啊,你要是进了咱们国足队,以后他们还不是任你收拾?”
众位队员犹如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只觉瞬间没那么想让林培加入了。
屈辱的活着也总比被踢死的好。
林培也是非常无奈,他明明说的是真话,怎么就没一个人信他?
无可奈何间,门口又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戒躁和尚,另一个也是个和尚,不过似乎腿脚不便,被戒躁背在身上。
只听戒躁远远地叫了林培一声。
“师父,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