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什么?”
蒋平宴脸色阴沉的问道,在我面前,还能让你把我孙子给欺负了?
“我就再等等……”
龙圣希察觉到蒋平宴有意护着刘天秀,底气不足地说道,也不敢再强行逼迫。
“你行不行啊老登!”
眼看龙圣希就这么怂了,龙神后气得直跺脚,恨铁不成钢地质问。她本以为龙圣希会强硬到底,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退缩了。
龙圣希没有说话,十分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是他不想硬气,实在是在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英雄面前,他根本硬不起来。对方的威望和地位摆在那里,让他无法反驳。
“天秀,你尽管说!有什么说什么,今天老夫在这里,我看谁敢以大欺小。”
蒋平宴的语气坚定而有力,显然是铁了心要保护刘天秀。他目光扫视全场,眼神中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挑战。
“唉,其实我就是想让大家忆苦思甜,有句话说的好,紧盯过去会让我们瞎掉一只眼睛,遗忘过去却会让我们双目失明!
现如今,还有多少人记得,我们如今的安稳,是黄昏战线上,那些军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要不是他们一直奋斗在第一线,哪里会有我们的幸福生活!
如果没有联邦先人的艰苦斗争,我们哪里的家,所以我希望大家铭记历史,振兴联邦!历史的苦难不能忘记!前进的脚步永不停息。
历史照亮未来,征程未有穷期。学习历史是为了更好走向未来。对过去最好的致敬,是创造新的历史伟业。历史的车轮永不停歇,奋斗者的脚步永远向前。
了解历史才能看得更远,理解历史才能走得更远。历史之中有启示和借鉴,历史之中也有规律和大势。
时间流逝,岁月变迁,但历史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历史不仅蕴藏我们“从哪里来”的密码,也标定我们“走 向何方”的路标。一切伟大成就都是接续奋斗的结果,一切伟大事业都需要在继往开来中推进!”
刘天秀站在众人中间,激情的演讲,唾沫星子飞射,喷到了龙圣希的脸上,表情狂热,头发一甩一甩的,双手抱拳。
如果有懂的人在这,怕不是要当场来个举手礼。
刘天秀讲完场面异常安静,众人毫无疑问是听入迷了,没错,刘天秀说的对,刘天秀说的他们心痛啊!他们享受着先人的成果,却不思进取,只知道享乐,他们真该死啊!
“好小子,你说的对!”
蒋平宴十分欣慰的拍了拍刘天秀的肩膀,满脸都是赞赏和喜爱之意,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
刘天秀小小年纪能够有如此觉悟,实在是太让他感到骄傲了,比自己那个小徒弟强多了。
刘灭生:啊切!
“唉,刘天秀小兄弟,你是这个!”
项飞朝着刘天秀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敬佩地说道。
“我错怪你了。”
何时也是露出愧疚之色,他刚才居然还怀疑刘天秀的人品?他真该死啊!
“没事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刘天秀拍了拍何时的肩膀,表示我原谅你了。
“天秀小子,你是联邦的未来啊!”
“是啊,联邦有你真是太好了!”
金龙和曹严明一唱一和地说道,两人看向刘天秀的目光满是赞赏与期待。
“嗯,神后,没有选错人。”
龙圣希也点头表示肯定。虽然作为世家家主的他对这些事情的感触并不如其他人深刻,但他也明白。
今天蒋平宴之所以会如此坚定地保护刘天秀,必然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而如今刘天秀势大,再加上他迟早都会成为自己家族中的一员,所以龙圣希也不再坚持己见,而是选择了妥协。
至于龙神后为何要揭露刘天秀的身份?或许可以将其视为小两口之间的一次争吵吧。毕竟,夫妻间偶尔发生些争执也是正常的。
“咳咳,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找我两个朋友有点事。”
刘天秀借机果断开溜,生怕晚走一步龙神后就爆出来自己往赐福香槟里加了啥。
“慢着,天秀,我还有话跟你说啊,唉,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蒋平宴刚要把刘天秀叫回来,就发现对方逃也似的走远了,无奈的笑了笑,只得作罢。
“话说,刘天秀到底往里边加了啥?”
刘天秀走后好一会,曹严明才问道,刚才众人都只顾着问刘天秀为什么要加料,忘记问对方加了什么料了。
不过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加的不是猛料,毕竟他们这么有面子的人,刘天秀敢吗?
“咳咳,那什么,刘天秀把尿滋里边了,换而言之,你们喝了他的……”
龙神后说着说着,闭上了嘴巴,因为她发现众人的眼神有些不对。
“神后,别开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龙圣希表示别闹了,说实话,显然很不相信龙神后的话。
“我没开玩笑……”
龙神后说完立刻开溜,开玩笑?刘天秀不在这吸引火力了,对面气昏了头拿她开涮怎么办。
“呕!”xn
随着第一个呕吐声响起,其他人纷纷效仿,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罢休。
在场除了蒋平宴,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抠嗓子眼儿,试图把刚刚喝进肚子里的“赐福香槟”吐出来。
“可恶!天生邪恶的天秀小鬼!”
曹严明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恨不得立刻将刘天秀抓起来暴打一顿。此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污染了,那股恶心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我们居然,居然……”
项飞说到这里,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侮辱。
“呕呕!”
其余人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呕吐,希望能够尽快将体内的脏东西吐出去。
“额,咳咳,童子尿,辟邪不是吗?”
看到大家愤怒的目光和怨毒的表情,蒋平宴也感到有些心虚,他知道这次事件是由自己的孙子引起的,但作为爷爷,他又不能直接批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