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宗弟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变异鸡,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们自问从来没有见过体型如此庞大的变异鸡,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反抗。
就在这时,周围对着变异鸡指了指:“杀了他们。”
伴随着周围的声音传了出来,变异鸡对着火焰宗弟子扑咬了过去,仿佛想要将他们咬死。
火焰宗弟子本打算共同抗衡一番,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灵力在变异鸡面前不堪一击。
仅仅一下,他们信赖的灵力护盾就被打破。
瞬间,其中一个火焰宗弟子大声呼喊了起来:“快跑啊,这只变异鸡真的要我们的性命啊。”
其他门派弟子看着火焰宗弟子被一只变异鸡追到上蹿下跳,满脸带着嘲讽,没有想到他们的实力如此弱小。
火宗明从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弟子这么弱小,一张脸难看到有些可怕。
萧峰看着火宗明的脸色,慢慢走到了他的对面:“你们火焰宗不过如此啊,居然被一只变异鸡追成了这个样子。”
当他听着萧峰这样说,狠狠一掌打在了身旁的树干上:“你们都在干嘛?联合防御,太丢人了。”
就在这时,周围来到萧峰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身体,点了点前面:“你看,熟人来了。”
萧峰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见玉女宗的弟子在冰柔巧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只见冰柔巧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慢慢将眼神收了回去,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一样。
周围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把她伤害了啊,装作不认识我们。”
还没有等萧峰说些什么,一些针对萧峰的门派弟子走了出来,走到了冰柔巧面前,满脸带着笑容,仿佛在套近乎。
然而,冰柔巧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心里面,眼神时不时在萧峰的身上扫过。
这些人顺着冰柔巧的眼神看了过去,正好和萧峰的眼神对在了一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莫非你们有仇?”
虽说她没有给予回应,但是玉女宗其中一名弟子走了出来:“他居然把我们赶走了。”
当这些人得知萧峰曾经赶走了冰柔巧,满脸带着愤怒:“什么?他们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可不能饶了他啊。”
短短一炷香时间,这些门派安排了不少弟子走了出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对萧峰的方向走了过来。
火宗明看着这些人前来找萧峰的麻烦,赶忙让自己的弟子让开,以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一家人。
没用多久时间,一群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满脸带着嘲讽:“你们居然敢欺负玉女宗的人,你们只有欺负女人的份吗?”
萧峰冷眼扫了他们一眼,压根就没有将他们放在心里面。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事情。
就在这时,冰柔巧看见那些人过去找萧峰的麻烦,忍不住瞪了一眼刚刚多事的玉女宗弟子。
瞬间,那名弟子低着头回到了队伍里面。
火宗明看着萧峰不给这些人回应,干脆在旁边添油加醋:“你们看见了没有?他不敢回应你们,心虚了啊。”
萧峰听着火宗明隐隐有火上浇油的意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玩一招借刀杀人。
既然这样,萧峰可不能让他如愿,冷笑了一声:“麻烦你们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然做了别人手中的刀,还不知情。”
能来封禁之地的弟子都是各大门派的精英,谁都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淘汰。
只见这些找麻烦的人对视了一眼,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冰柔巧的方向,皱了皱眉头:“她们应该不会骗我们的。”
萧峰满脸带着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我有能力杀了你们,但是我不会对你们动手,我打算将我们的故事说出来。”
恰好水灵珠还没有面世,在场的人都愿意听萧峰编故事。
萧峰指着冰柔巧的方向:“你们看见她手里面的武器吗?那柄寒冰剑是我送给她的。”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惊叹了起来:“什么?寒冰剑居然是你送给她们的?”
真正对付过玉女宗的人都能感觉到那柄剑的恐惧,谁都没有想到萧峰居然直接将剑送了。
萧峰看着他们满脸震惊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没错,那柄剑是我送的,接下来我说一些其他的。”
只见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当初是她爱慕我的,并不是我爱慕她,由于鄙人精力都在天材地宝上,才让她没得逞。”
经过萧峰的一番胡说八道,在场有不少人都愿意相信他所说的。
就在这时,火宗明从火焰宗走了出来:“你们可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那柄剑本来在他们同宗门的弟子手中。”
此言一出,他们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萧峰身上,仿佛想要看看萧峰如何解释。
最初火宗明从他们的手里面抢走了寒冰剑,将这柄剑交给了杜华生,打算让杜华生将萧峰给杀了。
谁都没有想到,杜华生犹如蒸发了一样,整个人在封禁之地里面凭空消失了。
而寒冰剑则是莫名其妙落在了冰柔巧的手里面,连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火宗明打量了一眼萧峰,冷笑了一声:“不知道你们宗门那位弟子,可安好?”
短短一句话,再次让所有人注意到萧峰的冷酷,甚至觉得他刚刚所说的解释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
就在这时,人群里面有一个人大声呼喊了起来:“他就是用花言巧语骗冰柔巧,打算骗取整个玉女宗的信任。”
当他们的声音刚刚落在,又有一个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对,我曾经听他说想要娶冰柔巧当自己的小妾。”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喜欢玉女宗的弟子都开始愤怒了起来,拔出武器对着萧峰所在的位置慢慢走了过来。
萧峰看出了他们的图谋不轨,满脸带着无奈叹息了一声:“哎,我来这仅仅是路过,井水不犯河水的。”
任由他这样说,四周的人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对萧峰的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