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乖巧的关门进屋,换好鞋。寂静的氛围一时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不成是她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了?还没回神?
她来到温陌尘面前,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喜欢送你的花吗?”
“还没问你呢,这么晚,哪买的花?”温陌尘揽着她的腰,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一些。神情愉悦。
“那肯定是提前订好的。”
“但,你不觉得你将我俩的角色弄反了吗?送花的不应该是我吗?”
“那有什么关系,本小姐乐意。”宋清音有些傲娇的轻哼了一声,环着他脖子的双臂微微用力,将他头稍稍压低,“你还没说说你喜不喜欢呢?”
“你送的,自然是喜欢。”温陌尘也不反抗,顺从的低下了头,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这几个月慌乱无定地心突然静了下来。
他比他想的更思念她,也更…渴望她。
“你说想我,是有多想啊。”宋清音有些坏心思地想要逗逗他,所以她踮起脚尖,离他更近了一些,然后慢慢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引起一阵痒意,让他不自在的偏偏头,扣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自然是——”他学着她的样子,贴在他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线,拉长了语调,等完全吊起她的好奇心之后,才慢慢的说道,“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听到温陌尘的回答,宋清音轻哼一声,稍微拉开了一下两人的距离,瞪了他一眼,“狡猾。”
看着气鼓鼓地宋清音,温陌尘有些愉悦的扬起嘴角。
“哈——”两人嬉笑了一会儿,宋清音就有些困倦地打了哈欠,眼角沁出两滴泪花。
“我困了。”说着,宋清音双手抱住温陌尘的腰,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舒服地眯着眼。
“那就去睡觉。”温陌尘轻拍了拍她肩膀。
“你抱我去睡觉。”听着宋清音的撒娇,温陌尘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却还是弯了腰,一把将人抱起,朝卧房走去。
抱起的那一瞬间,感受着她的又轻了些的体重不由得皱眉,看向她的眼神中溢满了心疼。
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中间,盖好被子,他刚想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
低头,对上宋清音带着睡意的双眸,轻哄着,“乖,接着睡。”
“你去哪?”她拽着他的衣角,又用了些力道,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也不能怪她,这段时间为了能够早些拍完,她赶了两夜的大戏,没怎么好好休息,现在人一放松,她觉得哪怕是在她耳边打雷,都未必能把她吵醒。
“我去客房睡——”
“不要,就在这。”宋清音往外边挪了挪身子,给他让了个位置,“你陪我睡,不然睡不着。”
温陌尘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知道她是找的借口,想让他留下。
可是——,他不是正人君子,经不起她的再三撩拨。只是,他更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看着宋清音哪怕都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依旧就强撑着倔强的等着他回答,只得无奈妥协,“好。”
他这边刚躺下,宋清音就寻了过来,非常自觉的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温陌尘给她捏了捏被子,然后关了灯。
黑暗中,他能清晰的听到宋清音轻缓的呼吸声,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心里的某一块被填满,让他忍不住满足的喟叹。
他本以为今晚佳人在怀,他会睡不着。却不曾想,听着宋清音的呼吸声,他也渐渐生出几分倦意,于是他伸手虚虚的将人揽住,轻抵着她的额头,也渐渐睡去。
——
“小懒虫,起床了。”温陌尘捏着宋清音的鼻子晃了晃,眼中带着笑意。
宋清音眯着眼,哼哼唧唧的别过脑袋,重新把自己埋进暖呼呼的被子里。
看着她那赖床的样子,温陌尘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诱哄道,“你已经错过了早饭哟,再错过午饭可是要饿肚子的。”
“要知道,做了很多很多好吃的哟,嗯——,让我想想啊!”他趴在宋清音耳边,故作思考的沉吟了片刻,“有酸甜甜的糖醋小排,每一块小排上都裹上了诱人的酱汁,出锅前还裹上了一层白芝麻,外酥里嫩、香甜可口。”
“哦,对。还煮了鲜嫩的鱼片汤,奶白色的汤汁,片成薄薄的一片片鱼片,再配上玉米粒和嫩豆腐一起煮,鲜美可口。饭前可以先喝一口热乎乎的鱼汤,整个人都暖和了。”
“除了这些,我还做了油焖大虾,龙井虾仁,拔丝地瓜、酿皮和酸辣木耳,然后我还准备了某个人最喜欢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现看来在有些人出不消受了。”
“我前些日子还得了一瓶以古法酿制的三花酒,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独饮了。”说着,温陌尘还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
在美食的诱惑下,宋清音早就已经清醒了,而且越是听温陌尘的描述,她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了。
“抱我去洗漱。”宋清音有些娇气的说着,颐指气使地样子在他看来更显娇嗔。
温陌尘没有半分不耐,听话地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去洗手间。就是抱去洗手间了,他也没有直接将人放下,而是让她坐在洗漱台上,将早已挤好牙膏的牙刷拿起来,轻声道,“张嘴。”
宋清音眨眨眼,看着将自己当做小孩子宠的人,自然也乐得享受。
于是,她就在温陌尘的服侍下完成了洗漱任务,自己心安理得的当了一回“残废。”
这一顿午饭,可谓是相当丰盛。明明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她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准备的这些。
唔,也有可能是她真的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是人事不知。嘻嘻,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必须是她的。
“ 你会把我宠坏的。”宋清音看着给她剥着虾壳的男人,撑着脑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