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那时候,因为她没有主动站出来。
所以那些人就先是将她打昏,再又是下药导致一直昏迷不醒。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清点嫁妆的时候。
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嫁妆,也都只是驴粪蛋子面子光而已。
在北漠那种缺粮缺水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半点用处。
现如今,自己是肯定要去北漠会会那北漠蛮子们。
那明面上自然要为自己争取点好处了,这样暗地里才能更多的夹带私货出来。
这时,跟原主住一间房的小宫女红杏,过来关心的问。
“红花,你人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你突然发热,我们都被吓到了。”
进了宫一切都是主子的,更何况是姓名。
因此五公主身边的管事姑姑翠珠,给原主改成了红花,这么个土到极致的名儿。
“我没事了,谢谢你红杏。”
红杏也是可怜的倒霉鬼,那时候被翠珠点名,跟着原主做了陪嫁宫女去了北漠。
在原主都还没清醒的时候,就被那北漠可汗赐给了他身边的将领们。
红杏受不了被一群人给……
趁着人没注意,抢了一个将领的刀就给了他一下,然后那人直接就把红杏给杀了。
在北漠就是这样的,毫无理法,毫无羞耻可言。
当时这一招杀鸡儆猴,吓得那些送过去的女人,都不敢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反倒是那个说原主风凉话的红梅,被她家里人使劲,并没有在随嫁的名单里。
红杏跟房间里另外两个宫女,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出去当职了。
红杏走之前还好心的交代双双。
“红花,我已经给你请了今明两天的假,你就好好的休息就是了。
不过你也要快点好起来,要不然翠珠姑姑会把你移出福慧宫去的。”
“好的,谢谢红杏!
我会尽量早点好起来的。”
等人走后,双双才冷哼一声。
移出宫去?
他们才舍不得在这节骨眼上,把自己移出宫呢。
把小橘子从书海中提拉出来,直接吩咐。
“小橘子,你去找找原身的家人。
要不然去了那北漠,千里迢迢的,就算有个万一也鞭长莫及了。”
小橘子一听有正事干,立马收了心。
经过这么久的磨合,小橘子也知道,只要干好了正事,其他时间想怎么玩都可以。
“好的殿下,我马上就去。”
然而等小橘子回来却十分遗憾,见灯都感觉没有之前那么亮了。
“殿下,当年原主爹娘回老家的时候,原主爹在路上就没挺过来。
她娘好不容易把他爹带回老家,安葬了之后,也撑不住,随她爹而去了。”
双双静默了一会儿,这才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今晚我亲自去永昌县一趟。
既然人已经不在了,那给他们报仇也更加应该。”
到了晚上,双双幻化出一个自己,安静的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快速窜入了黑暗当中。
来到永昌县县衙的后巷子,脚下瞬间长出无数根细小的根须,快速钻进了县太爷的后宅。
此时,那狗官正搂着他心爱的小妾,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双双的根须微微颤抖,早就准备好的迷药,通过根须飘进了那狗官跟小妾的鼻腔里面。
瞬间那狗官就这么倒在了小妾的身上,两人立马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了。
双双快速收了狗官家里明面上的财物,暗地里的也只能求助小橘子。
哎……也不知道自己这神识,什么时候能再长长?
把屋里横扫一空,在小橘子的带领下,找到地窖。
看到地窖里那满满当当的箱子,双双不禁眯了眯眼,难怪大庆的百姓日子难过。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就贪污了这么多,那其他官再大点的,还不知道是个怎么样呢!
离开前,双双直接一把火点燃了狗官的内寝。
这样的狗官,死一个,世上就少一个!
离开县衙,之前那几个陷害许家人的大夫,双双自然也没打算放过。
同样收了他们的物资钱财,一把火烧过去。
至于他们能不能活?
那就看他们平日里,做了多少行善积德的好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双双刚醒来,小橘子就尽职尽责的向她禀报。
“殿下,那边县太爷以及他的一家子,还有那些恶奴们都被火烧死了。”
双双满意的点点头,“那几个大夫家里呢?”
“有几个昨晚就被烧死了的,还有另外几个没死的,不过也都没落得好。
有一个昨晚逃跑不及,被横梁压断了腿。
还有两个被烧得毁了容,现在都在家里寻死觅活呢!”
双双听到这个好消息,心情大好,轻轻点点头。
“行吧!也算是恶有恶报了,有时候其实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至于许家人,虽然没能救下他们。
但给他们报了仇,想来原主也应该是高兴的吧?”
“嗯嗯,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这样就很好!”
过了两天,双双没再装病,而是直接跟着红杏一起去上职。
五公主因为和亲的事,心情非常不好。
因此这段时间,她身边贴身伺候大宫女们,都受到过她的掌掴。
至于几个红字辈的三等宫女们,那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动不动就成了她的出气筒。
一度让福慧宫里一众宫人们苦不堪言。
原主之所以会生病发热,还不是因为五公主故意找茬。
说她没伺候好她,故意罚她在外面淋了一下午的雨。
大家水深火热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五公主心情大好起来。
也不无缘无故的打罚他们了,更是还会和颜悦色的给他们一些赏赐。
这让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又有隐隐的心慌。
只有双双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已经想出了个,桃代李僵的好办法。
反正不用自己去和亲,心情自然好起来了。
果然,几天之后,贵妃娘娘突然光临五公主的福慧宫。
吩咐翠珠把所有宫人都召集到正殿内。
然后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询问宫女们一些问题。
最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