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快不行了,我们派人送来消息,让她过去看看。天都快亮了,也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早点回来,早点回来,我还要准备面条,等着吃呢。”
嘟囔了一句,拿了个簸箕,把铁锹放好,扛在肩上,跟着如颗出了门,“下哪地”
事实上,出了村庄,到处都是田地,想走就走。但要说青草,那就是山脚下的野槐树林了。
如枚天不怕地不怕。金环微微一愣,自己不是已经中了他两次了吗?
“那里有坟墓,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那就往南边走好了。家里附近有很多的青草。他将那只羊放进了水沟里。咱们就像是河里的野草,在我看来,这两个屎盆子,一下午都装不完。”
如枚一边给金环拉着两头山羊,一边道:“那是自然,我还以为树林里的草多了,就容易多了。如果你怕的话,我们可以到南方去。”
金环一脸崇拜,“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你什么都不怕。难怪香菊那婆娘说你是鬼魂,呵呵,谁会害怕坟墓啊可是,我还真的没有勇气过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鬼魂了,难道我还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魂吗?
说话间,两个人牵着羊,提着簸箕,出了村子,路上遇到了一些正在除草的女子,聊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庄稼本来就少,这么多人聚在一块,交流起来也容易,可要是割不到草,回去也不好交差。
金环远远看到香兰带着两个少女从田里出来,便道:“你瞧香兰,如今一见到咱们,便避之不及。她母亲被她父亲带回了家,每天都把自己关在羊圈里,晚上还能听到她的哭声。”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苍天有眼,你瞅瞅,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如枚朝旁边的祥兰道:“香菊呢”
金环松开山羊的绳子,目送着山羊下了河,拉着如枚和若枚一起下了河:“这你就不懂了,我听人说,她是来找她姑姑的,现在应该是在城里相亲吧。”
“是吗庄上不能再呆下去了吧,她的口碑也不好。
金环撇了撇嘴,“咱庄里的姑娘们可都是因为她才被牵连的。我还听到有人在说,西山屯住着一个神经病,不就是在城里和一个吸毐的姑娘的妈妈吗?”
“你听到没有,香菊和一个吸毐的人在一起,结果被人家说成什么样子了,多丢人啊!”
如枚道:“都怪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看到有本事的人,就往身上撞。你想想,要不是她自己先动手,哪个打粉工还真敢去咱庄里勾引人?”
两个人正聊着女儿的事,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大喝:“这是哪只该死的山羊,偷了我的麦子?”
金环心头一惊,连忙回头看去。
果不其然,他的两头山羊,已经在田里了。
金环连忙将手中的青草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开始向上攀爬。
他刚一上楼,就看到香兰带着两个姑娘叉着腰,怒视着他道:“金环,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放羊,还是在吃麦子?”
“你这么有钱,还欺负我一个穷人,你好意思吗?”
金环一俯身,将山羊的绳子拿在手里,起身道:“别胡说八道。他没有看到那只羊是自己爬上去的。我这是在拔草,你怎么能在这里看着,有种你也给我涂点药剂,给人下毐啊!”
说完,他又把自己的羊群拉了回来,“别废话了。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命,是我们一家人的命。嫉妒就嫉妒吧”
那些人正想说话,却见如枚手持铁锹,从坑里钻了出来,冷眼扫向香兰等人,“都住口”
香兰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女人了,她明知道这个女人就在下面,可是,当她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却不敢多说什么。又不是他们家的地。
另外两个女生也不敢反驳,如家可是很厉害的。
金环虽然是金夫人的妻子,但毕竟还没有嫁给他,所以她也是女儿。
这也是为什么金环能和她吵架的原因,却没有人能在她面前说出话来。
看他们不吭声了,如枚扯了扯金环,“我们不该拿他们的麦子。你可以将它们绑在水沟和树下,这样你就不会挨饿了。”
有了如枚的道歉,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抿了抿嘴唇,不再多说什么,纷纷弯下腰去拔草。
直到两人消失在小河里,香兰这才低声咒骂道:“如枚真是个怪物。”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喜欢她们。她们两个,都是锦衣玉食,嫁的又是有钱人。哼!”
其中一人道:“香兰,你妈被他们害得这么惨,要换了我们,我也要杀了他们。”
另一人道:“少废话,你要是能进来,人家的门都建好了,再修一堵墙,香兰她哥是进不来的。”
“对啊,搞得像个有钱人一样。你看咱庄里,人家有围墙,那是因为钱多,东西多,他们也不会防备着谁?”
“要是有强盗来了,我们就去打劫。那就让她的女儿来吧!”
“我们对付不了如枚家,但对付不了金环家……”香兰面无表情的望着河边,听到如枚和金环在下面谈笑风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哼,哼,哼,哼!
“金环今天去了祖母那里,家里现在空荡荡的。如果你们两个敢动她的小白兔,我认了。不要只会耍嘴皮子。”
一听说是认真的,两女都不敢再往前走了。要走就走吧,你们不是和如家有过节么,金环是如家的老婆,也是他们的人。”
“你们随便碰她们家的,那不是丢了如家的脸吗?而且。金环家族除了一些野兔外,还能有什么好处?要是把她杀了,那可就晦气了,搞不好还会和如泉闹掰了。”
香兰却是真的不敢,嘟囔道:“少废话。不敢来找我麻烦,上次我杀了一只小白兔,给了她五块钱,然后让她去找鬼魂。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两个女人都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咱们也不会再帮你和如枚了,到时候咱们再去向她们要钱也容易得多。家里所有的钱财,都是她在管理,我也是从母亲那里听说的,不会有错”
香兰见这两个家伙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顿时大怒,“你们这是找死啊,我姐姐不在,你们两个就不听话。总有一天收拾你们两个,我姐姐过两天就要进城了”
两个少女都只有十三四岁,闻言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才不会去找如枚的。话说,你妹妹在市里有没有对象啊”
“那是自然,十五岁的时候我姐姐就跟我说过,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家,说明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否则,他也会在今天赶回去的。”
两个女孩都有点嫉妒,“你爸妈都是市里的,挺好的。我从来没有进城过。等你进城的时候,一定要认出我们来。”
香兰冷笑道,“那是你们两个不听话,非要跟如枚借,她才不会把钱借到你们家。”
三人见他们的头儿领着人去干活,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等大家都下班了,香兰还不甘心,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又往金环家里走。
金家人都不在,向蓝迅速将一大堆杀虫剂撒进了兔窝,赶紧将兔子坑填上,撒开脚丫子就逃。
事实上,那只小白兔也不是傻子,它的嗅觉很灵敏,闻到了青草的气味,就没有动过。
不过金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回到家里,打开兔窝,正要将干草撒进去,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杀虫剂味道。
现在的农药,还不够多,大部分都是杀虫剂。
农药的气味很浓,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再加上山洞里没有风,一打开,一股浓烈的农药味便扑鼻而来。
金环几乎要尖叫出来,他双腿发软,从楼梯上爬下来,捡起一根杂草,嗅了嗅,的确是农药。
他愤怒的全身都在颤抖,一扬手,将那东西丢了过去,口中怒道:“谁他妈搞的鬼”
他蹲下身,抓起一只野兔,仔细地看着。
看着没事,她们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摸了摸自己的毛发,这才红着眼眶走了过去。
等父亲回家后,金环气呼呼道:“父亲,我们要不要把围墙也建起来?”
金环的父亲也很生气,抓起地上的一根杂草嗅了嗅,“果然是敌敌畏,到底是谁这么没良心,居然没发现我们的存在,还想给我们下药,你该不会和香菊娘那老太婆一样吧?”
金环跺了跺脚,“可能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他又道:“要么是香兰,要么是另外两个人,没一个是好人。”
金明大怒,拔腿就逃,金环的父亲却是大喝一声:“住手,你要做什么?”
金明大声道:“我在庄子周围乱喊,没有人会说出我的名字,我说的话,没有人会知道的!”
金柱不理他,由着他:“毕竟是个孩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看看兔窝,又看看如家二层,金柱一摆手道:“老爹,大姐说得对,咱们把围墙也修一修,估计也够用了。”
说话间,只听得屋子后面传来金明“日爹肏娘”的声音,然后就跑开了。
如枚的家族已经在建造门楼。
木门的制作还没有完成,那个木工师傅真的很忙碌,他已经为如家制作了小半年的木材了。
窗户、窗户、家具、桌椅,都是用手来做的,一把锯子,一把锯子,两个人一把锯子,速度很快。
如家的正门很大,正门自然也要开得很大。否则,就会显得很难看。
毕竟是几百年的生意,住了好几代人,自然要隆重一些。家中有了资金,就把这座小楼修了个好
“门”是一种中国的古典民居。
“门第等次”是衡量一个家庭财富和财富的标志,也是这个意思,所以高门大宅的门脸建造得格外精致。
如家门楼,在古代建筑中,算是比较普通的一种,个头不大,但也很结实。
四面飞檐,瑞兽镇屋。屋顶黄瓦压覆,晶亮夺目;青瓦层层叠叠,层层叠叠。
两侧是用砖石砌成的柱子,上面雕花刻着文字;祥云环绕,门上挂着如意,牡丹飘香,红色的珠子在春天里欢快的跳动着。
远远看去,气势恢宏,近看却是美轮美奂。
等到木工师傅把门做好,把它固定住后,涂上了紫色的涂料,用金色的铆钉固定住了。
天哪,全村的人都疯了
就像在如家大堂二层梁上时那样,全庄的人都来围观,个个赞不绝口,赞不绝口。
“贤良一族,这下发达了,你看那正门,就算是咱庄上地主,也没法跟他相比啊。”
“你在说什么?人家都被人打趴下了,你这么说,如家也被打趴下了?”
“哎呀,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在如家开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打工赚钱的,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被人打败?”
“没错。现在不是过去了,连个连长都不感兴趣了,革命委员会的人也不多了。”
“对对对,好久没有开会了。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收割麦子,哪有时间去谈什么政治,吃不了饭,其他的都是浮云。”
如枚一家子也都在门前,跟着众人参观自家的正门。
不得不说,这位木工的动作的确很快,但他的手艺却很好,很有韧性。
门一关上,院中就没有一根头发。这么高的院墙,没有两张凳子,是不可能爬进来的。
如枚夫人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喜色,道:“我们家修了这扇门,并不代表我们不能进去。
“既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又要防止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在井中下药。我们家的人都会来打水,来串门。”
“我会留在家里,做一个门房,负责招待客人。冬天有茶,夏天有西瓜,我欢迎任何客人来我家做客。”
一群人哄然大笑:“瞧瞧,枚妈这张小嘴巴,可真够甜的”
如金一家果然信守承诺,只要有客人在,他们的房门就会一直打开。
如果房子里没有人,那肯定是要上锁的。万一,真的有什么恶人,或者是给野兔下药,那就难说了。
西面的那个侧门也是上了锁的。
墙像前院的墙一样高,门像前院的门一样坚固,锁也像前院的锁一样大。
所以,想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是难上加难了。
待所有人都议论着离开,如枚这才返回院子。他转过身,看看自家那扇紫色的门,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道:“这一次,我的脸上已经被我的笑容麻木了”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哈哈大笑了起来。
如枚娘也凑了上来,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蠢女人想出来的办法,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瞧你那得意的样子。你母亲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骄傲过。”
如枚爹娘、如全等人也都走了过来,看着这对母子在院中大眼瞪小眼,又是一阵哄笑,也都忍俊不禁。
他是个善良而沉稳的人,只是微笑,并不多言。
“哈”的一声,绕着庭院走了一圈,“那就好!”
如全一拳打在富贵的后背上,大声道:“二哥说得对!”
如枚的父亲紧随其后,见妻儿都开心地笑了,不由“嘿嘿嘿”道:“还真是”
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农夫,除了傻乎乎的笑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贤良看了一眼西边的房间,想起了一年前,他和兰英正激烈地争吵着。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的房子和几百块钱的积蓄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如枚忽然冲上来,拉着他的手臂道:“兄弟,这下我们三个都有自己的家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把嫂子带回去。”
其他人也都望向这边。
贤良也不觉得委屈,还和他们打趣道:“还怕什么,等我们种好了,肯定会有更多的凤凰来的。”
富贵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你的情况越是好,你的伴侣就越是出色,这是一个永恒的道理。”
这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和“天生一对”吗?
如枚扬了扬眉道,“你就别担心了,我嫂子人很好的。他曾经说过,穷人不能娶老婆,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我觉得,你和你媳妇都很好,我们也有福气。”
富贵笑道:“当然。我听说,她很能干,也很孝顺,对自己的家人也很好。我们家的阿姨都很喜欢你。”
如枚鼓掌道:“是啊是啊,要是能把嫂子找回来,那我们就安全了!”
金环的院子还没有建起来,梁跃进的房子也还没有挖井,因为,麦子已经开始收割了
这是农村人一年中最忙碌,最紧张,也最快乐的一天。
虽说他们还是一个大队,不可能把所有的粮食都带回去,但也只有一次机会了。
到了秋季,粮食就会变成五谷杂粮,地瓜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主要的食物。小麦可以用来做馒头,也可以用来擀面,这是他们一家人赖以生存的主要食物。
因此,小麦是保命的,秋收时用的豆子、面条之类的东西,都是用来换钱的。
所以,在北方的村子里,收割小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凡还能干活的,都会去地里干活,大人孩子都不在家里。
如家,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枚与如枚娘下田时很少随头领吹响口哨,反正家中有没有粮都无所谓,只要有银子就能买。价格很高,但他并不害怕。
自家养的野兔自然是重中之重,有如枚和金环两人全职照顾,再加上一块地的萝卜,养得飞快,现在都超过五百头了。
金环每天都会过来,而他们则是留在家里照顾野兔。
如枚娘在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庭院。
不是说,他父亲经常在两亩地里跑,就是跟队长一起种地,至于窑厂和野兔,他都不怎么管。
一家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各司其职,各干各的。
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地里的活也有人干,窑厂的收入也没耽误,兔子也长得胖了,每个月都能赚个两三百元。
因此,在这个家里,他们的生活是无比的惬意。
村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收割小麦的声音。
如家只有他父亲一人,连队长和支书都没说什么。
毕竟,你来的次数不多,到时候能分到的食物就不多了。地里的收成有限,整个村子的人都忙活起来,没过几天,就能把地里的活干完。
如家在荒地上租了两块地,一块是麦子,一块是萝卜,这场战争打的很快。
一亩地的小麦,对一家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再加上马车,不出两日,就能收割完毕,晒干,装进缸里。
其余的时候,就是让父亲去田里赚点工分儿,或是帮着收拾萝卜田。搬柴火,搬木头,运肥料,都是他的事情。
比如枚娘,她没事的时候,就会做衣服和鞋子。人多了,钱就多了。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会舍得。
如权当天就到金环家里帮忙,和他一起在薛枚府上做了两日的工作。一个新的姑爷,有一项必不可少的工作,就是收割麦子。
事实上,如家的马车在乡下很有用,只花了两日时间,就在薛枚的田地里整理出了一块地,便停了下来。
雪枚也知道这里很忙,所以在家里没事的时候,都会跑到这里来帮忙。
无论是缝缝补补,做鞋子,做鞋子,做鞋子,做饭,剪兔毛,洗衣服,打扫院子,打扫房间。
如家的事情很多,房间多,院子大,工作量大,忙起来也忙不过来。
雪枚勤勤恳恳,也以嫂子自居,十分努力,和金环两人抢着干活。
家里四个媳妇,隔三差五就出去锄草,也没怎么干活,就是把整个小院打理的跟世外桃源似的。
在小院中,如枚又种上了一些果树,桃花,石榴树,这些果子不但可以避邪,还能开花结果,又漂亮又好吃,还能驱邪,真是太棒了!
所有的人都穿好了衣服。
虽说他们每天都在窑厂和田里干活,可他们的衣服和鞋子,从来都是崭新的,经常换。
他的脸上干干净净,牙齿也刷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像是普通的男性。如果仔细嗅一嗅,还能闻到一股肥皂的香味。
这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农民们的烧窑,也就停工了大半个月。
农场和粮食铺的砖头和砖头,都已经运到了农场,六月份的时候,就会运到市里的厂子去。不是说要建职工宿舍吗?
工厂里商量了一下,决定建一栋新的房子,而不是一栋小房子,于是,砖头的需求量直线上升。
这是一座三层的小公寓,一共有两座。为了排水和夏天散热,屋顶都做了凸起,也就是瓦片。
也就胡三叔他们走得比较慢,每天只能走一次。每天来回四十多公里,实在是太累了。
三个人都很执着,生怕自己的生意被别人抢走。
他从来不会在下雨的时候休息,生病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人来帮他。这让机械厂非常高兴,只要不影响生产就行了。
在丁大伟夫妇的帮助下,陈贤亮和厂子谈好了条件,就是看着砖头和砖头,给一半。剩下的,都是在给别人的时候,才会给别人。
于是,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在小麦还没收割的时候,赚到了那一千多元的银子。剩下的2000块钱,应该能在过年之前拿到手。
如今,他们家有钱了,一个月能赚个四五百块钱。因此,现在的如家可谓富可敌国,富可敌国。
雪枚和金环每天都在这里,怎么可能不认识?
看到别人家赚了钱,他也很开心,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
看到家人每天都这么努力,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两个人是给窑厂打水的,这么热的天气,他们还得往里面添柴火,生起火来,这让他们很是头疼。
这就是窑炉,还能怎么办?
她很同情自己的丈夫,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想办法给自己的丈夫做饭。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如枚愿意花钱,一点都不心疼。
有了货源,他们家就不愁吃不完。慢慢的,她也放开了手脚,但凡有肉的,她都会买下来,从来不吝啬。
偶尔遇到什么稀奇的东西,他都会带上一家人一起品尝。
见两个未来的媳妇这么体贴,经常让他们多给家里带点回来,“给家里的人吃,这是什么马蹄?我们这里没有。”
金环还好一些,在如枚家混了那么多年,早就习以为常了。当然,他们家也经常送如家,比如鸡蛋和蔬菜什么的。
薛枚感动涕零,回到家里告诉爸妈:“他们家那么忙,他们爸妈对我那么好,我也很想早点结婚……”
雪枚爹娘自然很开心,因为他们的父母都是财大气粗的。
雪枚父母一合计,对雪枚说:「如家送来的银子,我们一毛不剩,全做了陪嫁送去。免得被人耻笑。”
事实上,聘礼都是送给新娘的家长的,她不拿回去,谁也不会说什么。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白白被他养大?
因此,雪枚家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很好,能够做到一毛钱都没有,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许多人家,都是用女儿的嫁妆,给自己的儿子找个对象的。也就是说,雪枚爹娘过得很好。
那是自然,女儿进门后,夫家能过上好日子,自然是要孝敬父母的。
你看看,聘礼上不是有四只兔吗?
收割了麦子,种上了豆子和玉米,很快就到了三伏天。
这一年天气很好,各类作物生长良好,为野兔提供了充足的食物。
于是,如枚的野兔不但没有减产,还在不断地增加。在兔场的各个砖房中,差不多都塞满了成年兔。
小兔儿和那只刚刚生下孩子的小白兔,还在山洞中生活着。这里离大自然更近,是他们祖先留下的地方。
在人造兔场里饲养野兔,那是最后的办法了。
家庭作坊临时关闭。
夏天天气炎热,很多人都会中暑。放假了,大家都回家了,休息了大半年,也是时候好好享受一下了。
如枚娘把一袋子的西瓜都给买回来,放在饭厅里。如果你不喜欢煮粥,那就一家人一起吃。”
切掉的西瓜也不要放过,因为院子里还有野兔在等着我们去吃
三个哥哥都在家中无所事事,家中的活也多了起来,如枚与如枚娘也没多大事可做。
其他人则在后院照顾野兔,给它们喂食草料,打扫洞穴,清理兔窝,清理粪便。
比起烧制瓷器来,这个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
这也是为什么雪枚很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一来一往都觉得很暖和,二来家里的小白兔也快出生了。金环家也有十多个孩子,每天都有很多工作要做。
再说了,如果两个人都在家里,那就太丢人了,工作也不多,天气又热,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每天在家中都是如家一家。
吃的喝的,玩的不亦乐乎,还能不影响工作,让如枚很是满足,几乎忘记了上辈子的事情。
事实上,现在反而更容易一些。
试想一下,在未来的数十年里,所有人都买房了,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债务,每个人都忙得连饭都吃不上,这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是现在,还是这里?
如果不算政治因素,如果没有焕儿一族和湘菊一族的仇恨,如枚的生活,绝对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就在这时,江军的一封信传了过来。
距离上次来信,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
伏后,便是如权跟金环成亲之日,姜俊的来信,却是在这个时候传来。
他不但写信来了,而且还送来了一副枕巾和一条床单,这是送给他们的婚礼。
这让整个家庭都很开心。
不是为了自己的财物,而是为了如家,为了如枚,为了江军
或者,在他的来信中,只要写上一声“恭喜”就行了。
可是姜俊办事讲究排场,不但来信祝贺,而且还送了礼物,有几个人能不乐?
当然,在这封信中,他也看到了如枚在信中所说的话,以及他的雄心壮志。
“我觉得,把这些野兔分出去,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拿不出钱来,那就拿兔子的皮毛来抵债。毕竟,扩大规模,对所有人都是有利的。到时候,我们要让西山农场,成为华夏最大的兔子饲养场。”
姜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到了,差点没从座位上跳下来。
如泉跟金环的婚事,是在农历8月9日举行的,所以,很快就到了8月15日。
这一天也是人们对结婚的期待,在节日之前结婚。
金环给她的聘礼可不是小数目。
不是因为房子不够大,也不是因为他们买不起,而是因为他们根本用不上。
有了这一组家具,她就不用再走路了。
整幅画都涂成了黄色,看起来很美。一股松脂的味道扑鼻而来,老金夫妇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弄好。
距离酒店不远,就在结婚那天,一家接一家地搬到了如家。
在这年头,结婚是很容易的。
第一,不允许乘坐轿子,第二,没有马车。至于三,那就没什么好带的了。这是“一抬”,意思就是要把人给抬起来。
多喜庆的工作人员排起了长队,将礼物送给了新郎一家。随便休息一下,让人看看新娘子的陪嫁。
如全穿好了衣服,带着富贵和贤良,在院中招待宾客。
邻居们来围观,厨师们帮忙做饭,整个院落都坐满了人。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惊叫,几个孩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枚子姐,如权哥,你们两个知青回来了?”
“我还带了一条小狼过来,让我看看。”
众人一听,顿时大喜,在厨房里打下手的如枚更是大喜,搓着手就冲了出去。
贤良他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崔珏的笑声,“哈哈哈,我终于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一声“嗷”的狼叫传来,让他一个踉跄,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出了门,她看到了拥挤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韩擒抱与崔珏。
两人正和如全他们说说笑笑,韩擒抱着一条腰带,不是牵着一只狼吗?
至于平原省,那就是一片平原了。青山公社就在大青山旁边,但很少有人知道狼群的存在。
而且,就算长得很像,也没有人会想到,韩擒抱着的是一只狼,一只刚出生的小狼,和一条小狗没什么两样。
但是,他看到了一只狼,而且不止一只。
你想想,城里的公园,哪一个不是被关在铁笼中的野狼?
如枚看着那些正用棍子捅着狼群的小孩,双腿都在打颤。
还没走到门口,韩擒抱着双眼,崔珏也注意到了他。
崔珏顿时开心地“哈”了一口,然后冲到了他的面前,“如枚姐姐,人家好想念你的手艺哦!”
就算是在地府,他也能闻到她做的饭菜。
如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拽着崔珏的手臂,将他拽到一旁,“你过来,我去问问。”
韩擒抱见这两个家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在一旁窃窃私语,不由皱眉。
大概是枚恐被人听到,压低了声音凑到崔珏耳边,崔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道:“有话好好说,离我远远的。”
如枚怒了,伸手指向众人,怒道:“这是一条狗吗?”
崔珏一脸懵逼,“你怎么知道的?”
如枚忙道:“我早就说了,那不是一条狗。”
崔珏点了点头,道:“反正他觉得自己是一条狗就好。而且,那不是狗,而是一只狼。”
如枚怒了,“你怎么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我还以为你会说他是一只狼。”
韩擒抱早就分出了自己的神魂,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正与贤良等人交谈,一脸茫然。
如枚不是第一次见到狼吗?
富贵等人将韩擒抬到院中,道:“快来,快来看,你们一去就是大半年,家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们的床和被子都还在,你们就在这里多呆两日哈。”
崔珏也不理她,匆匆随众人进了自己的小院。
如枚见韩擒抱着这只狼,还真是乖巧得像只小狗狗,总觉得怪怪的。
不管他在怎么厉害,都不可能将一只狼当一条狗来指挥。而且,他可以制服这只恶狼,但家人怎么办?
待韩擒得去,待得这匹狼长大了,哪一天发起疯来,不但要守府,连全家都要吞了
如枚回过神来,连忙跟在他身后往小院里走去。
她见韩擒抱着狼,将它拴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立刻迎了上去:“韩擒抱。”
“嗯。”韩擒抱弯下腰,揉了揉它的脑袋,转头对着如枚说道。
时隔大半年,再次见面,他的变化很大。
他似乎又肥了一圈,原本尖细的下巴,也变成了圆润。原本蜡黄的脸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白皙中带着几分红润。
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在树木的阴影下,他的头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韩擒抱眼睛眯了眯,“说。”
“这条狗是你帮我家养的”
“不是狗。”韩擒抱着头。
如枚小声说道,“好啊,总算是坦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一只狼带回家,如果有一天……”
韩擒抱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是狼,是狼。我早就说过,要养一只大狗,就是这么回事。”
“开什么玩笑,我都看到了,而且还不止一头。”
韩擒抱着眉头,目光锐利起来,带着几分狐疑:“嗯,你说的是,你是说,你看到了很多东西?”
“公园”如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我记得在很多影视作品中,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不要把庄子里的人都当傻瓜,估计过不了多久,父母就会起疑心。我家里有墙,有门,也不用担心被人偷走。”
韩擒抱一声冷哼,道:“我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管他是狗,他是狗,他是狗,他就是狗。”
“你这个人”他瞪大了眼睛。
“你说我是什么人?”韩擒抱不屑的瞥了一眼如枚:“你刚才还夸我是高手呢”
“瞧瞧,高手就是这个样子,废话少说,赶紧干活,我和崔珏也都快饿死了”
“你说他是一条狗,我分明听到了他的嚎叫,你让他叫,不然你把他带走”
韩擒哈哈一笑,道:“那还不简单?”
说完,他蹲下来,揉了揉小狼的脑袋,说道:“你是一条狗,别在这里乱叫,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狼。”
那只狼立刻张开嘴巴,发出“汪汪汪”的声音。
顿时,更多的孩子围了上来,蹲在地上看着。
如枚:“……”这是一只狼,不,应该是一只狼!
忽然,眼睛一亮,朱果说:“你使其立起”
韩擒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对着那匹狼说,“站起来。”
如枚顿时乐开了花,她指着那条垂下来的狼尾,对韩擒抱叫道:“你看,这是一条垂下来的尾巴,不是一条狗!”
韩擒抱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了它的大腿上:“尾巴朝上”
那只狼被吓坏了,立刻竖起了尾巴。
韩擒抱见如枚一脸懵逼,得意洋洋的扬了扬眉毛,“你看,我都说了是狼犬了,你还不相信?行了,不说这些了,赶紧准备饭菜吧”
这小女孩,心思倒是挺多的。如果不是他施展了法术,他还真的很难对付得了她。
看到一头想要扮猪吃老虎的狼,如枚还是有点害怕。
看见韩擒抱着她往外跑,她也往后退了一步,气呼呼的问:“你以为我只会拿你的礼物?”
韩擒抱两条英挺的柳眉倒竖起来,“你又不是不清楚人家穷得叮当响。养一条天下无敌的看门犬都不够崔珏和我们一餐的!”
如枚怒极反笑,“好啦好啦,终于认出来啦我一眼就看出是条啦”
话音未落,富贵就冲了进来:“今天人多,一会要放鞭炮,就让它拴在这里吧。恁强这条狗儿,可不能走了。”
说话间,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富贵伸手揉了揉狼王的脑袋,赞叹道:“好漂亮,好有气势,像是一头狼”
如枚:韩擒抱瞥了如枚一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还愣着干嘛,再不走,新娘就要来了!”
恍惚间,他走进了厨房。
这一天,宾客众多,宾客如云。
她是嫂子,没必要亲自来接亲,留在家里招待宾客也是应该的。
可是,如家的亲属不多,接待的都是乡里乡亲。
胡家,梁家,木匠家,队长家,支书家,还有几个邻居,都是如泉的朋友。
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一家亲戚和一家亲戚,他们还没有来,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既然来的早了,就要干活,还不如晚点来,人多的时候,还能捞点好处。
第一拨人把饭都吃光了,把抢来的东西赶快拿回家;留下老爸老妈,把剩饭带回去,明天一家人都能吃上一顿,岂不是美滋滋?
两家都是抱着同样的心思,因此,如枚的姑母一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来。
如枚的父母肯定也没想到他们会来干活,还是不要来的好。但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儿女结婚这样的大事,身为如泉的姨母、姨夫,自然是要到场的;明知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却也不得不来。
否则金环父母会不会以为是如家不重视如泉,不喜欢金环?
这就是所谓的家庭纠纷。在这种大事上,在外人面前,他是不能暴露自己的隐私的。
如枚姑母、如枚舅母都是心知肚明的,一直等着新娘子进了门,开饭了才赶过来。
几个女孩子在队长的母亲的带领下,马上就要动身了。
负责人当即对着人群喊道:“都到齐了没有?”
韩擒抱着崔珏收拾了一下衣衫,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这两个人都是负责炸东西的。
所有人都认真地看了一眼,确定没问题之后,便放起了鞭炮,吹起了唢呐,准备迎接新娘子。
等送亲的人离开后,如枚的姑妈一家才姗姗来迟。
一家十口人,包括大伯,四个儿子,两个儿媳两个孙子,一共十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富贵他们当然不喜欢,上次这些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被偷走了。
一群人看到门口,都惊呼了一声,“这是我叔叔的田少,上次他还在家里。咱们舅舅的房子,就像是一座皇宫”
两个媳妇急了,浑身都是汗,进了屋,对着老太太喊道:“妈,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舅舅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还担心我们姐妹来乞讨?”
其实,当看到这个院落的时候,如枚的姑妈也是吓了一跳。
不过,她也为自己的家人感到骄傲,毕竟,她的家人,对她并不感冒。
一听两个媳妇这么说,她便道:“上次咱们家的时候,这屋子可真够脏的,我也没见过什么像样的房子。”
“只要把围墙拉上,院子就安好了,院子也收拾好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皇宫。你叔叔一家发达了,我们也有福了,有什么好怕的”
一边说,一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贤良身为嫡长子,哪怕再怎么讨厌,也要陪着笑脸陪着。
为什么一个强大的女子,都会以“姑奶奶”自居,那是因为她的“姑奶奶”来了。
如果姑母闹得不可开交,对他们一家也不好。这么重要的一天,提前离开,实在是不值得。
如枚娘有些无聊,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如枚也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继续干活。
如枚的父亲却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强忍着怒气,带着自己的妹妹跟姐夫进了屋,说了几句话。
如枚看着周围的人,道:“上次你们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大姐,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没有污蔑你。我已经很给面子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如枚的姑妈顿时委屈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是一个娘生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我们?”
如枚的父亲立刻反驳道,“你跟你的儿子和孙子亲热,我不会责怪你的。这是我的,我没意见,作为叔叔,我应该给你们几个侄子。”
“他们两个都是外来户,连自己的碗都被你们抢了,你们也好意思来,赶紧吃饭,不要把我家里搞得这么乱。”
如枚的姑母却是面不改色,义正言辞地道:“什么叫外姓人又不会写,怎么能借呢?”
未等他说罢,如枚已推门而入,脸色一沉,道:“用了大半年,也差不多了。拿来,还给我!”说着,他向姑姑和姑父伸出手。
如枚的姑姑和姑父看着如枚伸出的手,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如枚瞪了他一眼,“枚儿,你怎么不会说人话,能不能别像个婆娘一样,来了大姨妈,你就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才是你的小姨。”
“你还真以为她是我四姑?”如枚冷哼一声,“若不是我四姑,我早就把你当成小偷了,就凭你这贼首”
“你……你……”
“我的儿子也比你好。”
如枚的父亲匆匆道:“金叔,我跟你大伯母说了,你快去干活吧。等下你丈母娘一家的人应该也到了,看到你在这里,也不太好。”
女儿聪明就好,可不能在婆婆面前说,否则会被公婆说闲话的。
更何况,她是我的小姨,也不能对她指手画脚。遇到什么事,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
于是,她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今天人多,东西也多。尤其是金环的陪嫁,更要小心。你看看,她看看,这里没有监控,连被人偷走了都找不到。
而且,他还担心,有好几个表弟,喜欢偷他的东西。
如枚拎着一篮子的饭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嫌弃。
如枚父亲还在训斥如枚的姑姑、姑父,却不知道,他的好侄儿侄女们,已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到处找东西了。
现在的村子里,别说是套房,就是门口,也就是门口和客厅,没有房门。
因此,如果外面没有上锁,那就相当于没有上过锁,人多了,丢东西也是常有的事。
钞票和粮食可以隐藏,但一些零碎的物品,却是无法隐藏的。
再说,明知有客上门,还锁门,明显是为了防备小偷,这也不太好吧?
如枚去厨房取了些肉类和蔬菜,看到两个嫂子都是一脸惊恐的样子,她就知道不对劲了。
当他看到两个人衣服下面露出一块破布的时候,他就将篮子丢在了窗户上,“快!”
两个嫂子都急了,赶紧把儿子往怀里一塞,“我媳妇,你怎么把我们的衣服都翻了?”
如枚撩起自己的衣服,从两人的腰带中抽出一块布料,用力往两人的脸上一拍,“我还不敢说,我就说你们一家都是小偷。
“我爸还在训练,你们两个无耻的家伙,已经开始在房间里动手了。怪不得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宝贝,还跑到我的屋子里来偷”
“如果你还留在我房间,你就把你的家人都赶出去”
两个妇女一边说着,一边将婴儿接了过来,大姐心思比较细腻,一把掐住了婴儿的脖子,婴儿“嗷”地一声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