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年的时间适应,凯尔接受了成为剑灵的事实。
但是原则上对克鲁鲁大人不利的事,他还是不会同意。
他还是那么忠心,我哭死。
当然,其实做什么是秋云羽鹤决定的,双方的契约本就不平等。
凯尔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但对克鲁鲁不利的事,秋云羽鹤正常来讲也是不会做的,所以对于凯尔的这一点要求,秋云羽鹤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秋云羽鹤打量了一下凯尔的新皮肤。
黑发红瞳,脸色依旧苍白。
帅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欣赏美是人类的天性,秋云羽鹤自然也不例外,你还真别说,这套打扮是挺养眼。
“但我还是喜欢你绿发的样子,帅让我来就够了,你就适合当谐星。”
秋云羽鹤语气一本正经。
凯尔白了他一眼。
“自恋!”
随后也开始观察自己。
秋云羽鹤又问道。
“有实体吗?”
凯尔试着触碰了一下物体,手直接穿了过去,他摇了摇头。
“没有。”
秋云羽鹤看了看凯尔穿过去的手,又看了看凯尔的脚,眉头紧皱。
“那你怎么站在地上的?!”
凯尔也是一愣,他显然也没注意到这点。
“好像……我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秋云羽鹤扶着下巴,一副我很懂的样子。
“你试着向上飘一下呢?”
凯尔费解。
“怎么试?”
秋云羽鹤理所当然道。
“就,想象啊,小说里别人变成灵体都靠想象的,一分钟上手,三分钟毕业。”
凯尔有些无语,但还是闭上眼睛照做。
过了一会,无事发生。
秋云羽鹤满脸失望。
“这是出世界bug了?”
凯尔没有接茬,依旧闭着眼睛。
“我好像找到在剑内的感觉了!”
说完,便睁开眼睛,身体竟然真的飘了起来。
秋云羽鹤先是一脸惊讶,随后又满脸羡慕。
“真好,我也想飞,话说你们吸血鬼不是蝙蝠吗,为什么不会飞?”
凯尔停止展示,漂在空中,听见秋云羽鹤的问话有些疑惑。
“为什么我们吸血鬼是蝙蝠?这是两个物种啊!”
秋云羽鹤反应过来。
“好吧,我有些刻板印象了。”
然后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那魔剑完整后你有实体没?”
凯尔摇了摇头。
“不知道。”
秋云羽鹤了然,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也是,毕竟是第一次当剑灵,比鬼咒武器里的鬼都高一等的存在。”
凯尔听着这话有些扎心。
莫名其妙被强制绑定成第一次听说的剑灵,真的很无助。
凯尔阴阳怪气道。
“你隔着几百公里都能把我的灵魂召回来,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我真不放心你待在克鲁鲁大人身边。”
秋云羽鹤完全不对这番话放在心上。
“你别说,我还真能无所不能。”
凯尔又白了秋云羽鹤一眼。
鬼都不信。
秋云羽鹤把凯尔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好笑。
我要是开天道模式,我让你死了再复活,然后无限死,无限复活!
可惜次世界旅程开启后不能换模式。
突然,秋云羽鹤想到一个问题。
miku和光幕只有他能看见,那这个由天道客服办理的剑灵能不能被看见?
“诶,凯尔,你把脸蒙上,飘出去在巡逻队面前晃一圈,看看他们能不能看见你,要是能看见你,你就穿墙跑。”
凯尔感到纳闷。
“你不是能看到我吗?那其他生物应该也一样的。”
秋云羽鹤摇了摇头,瞥了凯尔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
“不一样的,我是契约你的,其他人有可能和我不一样。”
凯尔很不喜欢秋云羽鹤的眼神,他感觉自己被藐视了,但还是答应了。
凯尔穿过墙,消失在秋云羽鹤房间。
秋云羽鹤则躺上床,准备睡一会儿,但是他刚上床,凯尔又穿了回来。
秋云羽有些诧异。
“这么快?!”
凯尔黑着脸。
“我连克鲁鲁大人的宫殿都没出去,就被一堵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
秋云羽鹤恍然大悟。
“噢,那你应该是不能离开魔剑周围一定距离。”
凯尔了然。
“那还测不测?”
秋云羽鹤无奈摊手,耸了耸肩。
“那就只能先不测咯,等克鲁鲁殿下回来再找她测。”
凯尔思考了一会,觉得对克鲁鲁大人没害处,便点头答应。
秋云羽鹤从床上坐起身来,盘起腿面对凯尔。
“那你在外面待着还是回剑里待着?”
凯尔不假思索。
“我回剑里吧。”
说完便上前握住魔剑的剑柄,又化作黑雾被收回魔剑中。
秋云羽鹤不禁拍手叫绝。
啪,啪,啪。
“没想到还是个家里蹲大学的研究生,这么着急,而且这个出场和退场方式都好酷!”
秋云羽鹤开始畅想他以后成为吸血鬼后外出作战,用这么高档次的出场动画,不知道能迷倒多少敌人。
想到这里,秋云羽鹤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傻笑。
像这种爱做白日梦的中二病,治好都还得喊一声铠甲合体。
半晌后,秋云羽鹤结束了白日梦,看着缺少剑尖的魔剑,心中的中二之魂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秋云羽鹤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抬起右臂,手掌虚握,对着魔剑大喊。
“剑来!”
魔剑颤动了两下,飞向秋云羽鹤。
秋云羽鹤刚握住剑柄,便把它收了起来,紧接着便是蒙着被子在床上扭曲地蠕动。
口中还不时发出痴汉的笑声。
“嘿嘿嘿……”
凯尔在剑内感受到外面的情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尽管剑灵没有鸡皮疙瘩。
一想到以后就听命于这样的人,凯尔又开始在心中咒骂费里德。
你当时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又过了一会,秋云羽鹤终于恢复了平静。
秋云羽鹤深呼吸了几口,云淡风轻地说道。
“别害怕,这样发癫我平均十年也就只有一次。”
这句话自然是讲给凯尔听的。
但是凯尔自然是不信的,在这几年中一年一次的频率肯定是有的。
每次秋云羽鹤发癫,受煎熬的都是凯尔。
费里德也就免不了会被凯尔“思念”一番。
“啊嚏!”
“奇怪,我怎么会打喷嚏?”
在宫殿中练剑的费里德揉了揉鼻子,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