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急需解放的地方,苏芷有点无语,自从上次她为了讨好他做了一次,基本上最近每次来都要她用别的办法伺候。
“苏芷,你就是妖精,只有你敢对吾这样。”
“不过,你赢了,你让吾上瘾!”
苏芷玩心渐起,她转身委屈撅起嘴:“是,都是妾的错,以后妾都不敢了!”
她抓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君天泽大手一抓,苏芷再次落入男人的怀抱。
她只是装作不情愿地忸怩几下,就继续听从君天泽的指挥。
一个时辰过后,君天泽枕着苏芷的大腿,睡在书房的榻上。
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
“夏公公,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给太子准备了点心!”
“哎呀,良媛,你就别为难老奴了,实在是不方便。”
苏芷理了理衣服,将君天泽安顿好,便打开门出去,随即又关好门。
陈良媛正带着宫女堵在门口,想往里面冲。
苏芷福了福身:“良媛万福。”
嬷嬷教过她姿势,她努力做好,只是腿被君天泽枕得时间有点长,扭捏的姿势让陈良媛觉得她不情不愿。
再看半遮半掩的锁骨下方有个十分暧昧的红痕,陈良媛更加气愤,自己在外面晒了这么长时间,这个贱人,却在里面和太子做如此亲密的事情,她怎么能忍。
她仗着自己比苏芷位分大一点,也不让苏芷起身,就让她一直半蹲着。
就连一旁的夏公公都看不下去了。
好心提醒:“良媛,苏昭训有身孕了,可不能一直这样……”
“我说夏公公,这才蹲了多久,怎么就不能了,有身孕就连规矩都能不管?”
“再说了,谁都知道苏昭训是怎么进的这东宫,要不是她想攀高枝想疯了,就凭她,还想进东宫?”
苏芷蹲了这么长时间,腿早就酸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自己的体质大不如前,她努力稳住身体,不让陈良媛找到太多错处,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后宫。
就在她快顶不住的时候,身后的门“嘭”地一声被推开。
君天泽一眼就看到摇摇欲坠的苏芷,赶紧上前扶住。
陈良媛看到君天泽一脸厉色,也知道自己说的话被听到了。
她上前扯着君天泽的袖子边撒娇边解释:“泽哥哥,你总算出来了,苏昭训她对我不敬!”
“我不是有意……”
“够了!”君天泽将袖子从她手里甩出。
“你说的所有话吾都听到了,你硬要说苏昭训对你不敬,夏忠贤,你说,苏昭训可有不敬之意。”
夏忠贤拱拱手垂头回答:“未有半分不敬,规矩姿势,苏昭训都做的很好。”
男人目光转向陈良媛,眼中带着愠色:“你还有何解释!”
陈良媛害怕地缩着脑袋,心里嘀咕,这苏芷不就是在太师府爬床的女人,怎么泽哥哥还把她当个宝?
自己好歹是从小和他相识,怎么现在在这种女人面前半分面子都不给她?
君天泽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下令:“陈良媛禁足半个月,锦绣堂面壁思过!”
陈良媛哪里服气,她还觉得君天泽是小时候的小男孩,她又撒娇不想离开。
“泽哥哥,你不要这样,舒儿害怕,你以前还给舒儿梳头发,你忘了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君天泽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他眉头紧锁,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你再不回去,禁足改成一个月。”
“泽哥哥~”陈良媛娇滴滴又委屈地喊,眨着大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是君天泽没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还会吃这一招,毕竟陈良媛长得不赖,撒起娇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君天泽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苏芷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容许他第一个孩子有任何差池。
“禁足一个半月……”
陈良媛这才知道自己这顿罚免不了,拉着丫鬟赶紧告退。
君天泽扶着苏芷,正要查看她的状况,下一秒苏芷腿一软,晕了过去。
枫林苑,君天泽守在苏芷身旁着急地看着给苏芷把脉的御医。
“太医,怎样?”
陈太医双手拱了拱:“回太子殿下,苏昭训脉象缓涩而弦,沉取若有若无,怒火攻心,再加上有些中暑,动了点胎气。”
言下之意就是给气得,还被晒中暑了。
君天泽更加生气,对陈良媛也更加排斥。
“臣给苏昭训开点保胎药,其他的就要慢慢休养即可。”
“夏忠贤,陈良媛禁足期间的分例扣一半,给苏昭训送来,就当她的赔礼。”
“是,太子殿下。”
转身,一名女子被太监带进来。
“太子,谢良娣来了。”
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转,头上斜插着碧玉龙凤簪,更衬得她高贵。橘色的纱裙随着步伐轻晃,举手投足间优雅多姿。
“臣妾参见太子。”
“嗯,免礼。”
谢良娣探了探床上的苏芷:“苏昭训如何?”
“动了胎气,太医说要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