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对紫烟心生喜爱,大可向臣妾直言,又何必如此苦苦……”
话说了一半苏芷说不下去,君天泽看苏芷欲言又止。更加心疼。
“芷儿,朕不是故意的!朕以为那是你!”
“皇上以为是臣妾,又怎会说出让她做主子!”
苏芷别过头,不让君天泽看到自己的泪水。
“皇上,还是快些给紫烟妹妹一个名分吧。”
君天泽没想到苏芷会这么说,
“朕本想将她重责一番,听你这么说,倒是朕的不对了?”
君天泽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追问:“芷儿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朕的心,你还不懂吗?”
苏芷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犹豫和不安,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和决然。
她深吸一口气跪下来,努力保持语气的平静,虽然,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在了我的寝宫之中,若传出皇上你对臣妾的宫女……,那对皇上您的声誉,对后宫的和睦,乃至对我自身,都将是一次巨大的打击。恐怕到了明天,整个后宫都会传遍我心性狭隘,无法容纳他人的传言。”
君天泽扶起苏芷,“你真的这么想?
”苏芷点点头,“若是皇上因此事怪罪臣妾,臣妾也无怨无悔。”
君天泽无奈地叹息一声,“罢了,既是如此,那朕便下旨册封紫烟为答应吧。”
他着实未曾料到,一个妃子竟能容忍自己的婢女抢走宠爱,且还处处为他考虑。
这反倒让他这个皇上显得薄情寡义了。
殿里就剩他们俩人,苏芷言静静地坐在桌边,任由泪水在脸颊上轻轻划过,然后无力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助和脆弱。
君天泽也没有打断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刚刚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怒火。但是看到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女子,他的心又不由得变得柔软起来。
过了许久,君天泽才开口道:“芷儿,你不要这样。”
苏芷言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的眼泪依旧不停地流淌着,她的思绪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君天泽以为她又因为刚刚的事情流泪。
君天泽伸出手,想要握住苏芷言的手,给予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然而,苏芷言却像触电般避开了他的手,她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摇着头,哽咽着道:“不要,陛下,臣妾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让臣妾静一静!”
她转身回到偏殿换下伺候君天泽才会穿的衣服。
等再次出现在君天泽面前,她又穿的正正经经,只是眼睛红红的。
君天泽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有想到苏芷言会如此反应。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芷儿,你要是这么伤心,那朕现在就把那贱人贬去冷宫!”
苏芷言的眼泪像潮水般汹涌而出,她的声音也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不要!皇上是要让所有人都说臣妾是妒妇?连一个丫鬟都容不下!”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似乎发泄着她的委屈。
君天泽的心被她的话刺痛了一下,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收回手,叹了口气,道:“你呀……好了别哭了,承儿都这么大了,你还哭得像个小孩子。”
苏芷被说急了跺脚:“臣妾,臣妾……” 苏芷言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了空气中,她的身体也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缓缓地滑倒在地上。
君天泽见状,心中一紧,赶忙起身扶住她:“你怎么了?快,快叫太医来!” 他喊道。
很快,太医们赶到了寝宫,为苏芷言诊脉看病。经过一番忙碌的救治,苏芷言终于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君天泽正焦急地守在她的床边,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你没事吧?吓死朕了。” 君天泽关切地问道。
苏芷言摇了摇头,轻声道:“臣妾没事,谢谢陛下关心。” 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和理智。
君天泽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和自责。
太医说,苏芷是因为急火攻心,所以晕了过去。
君天泽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翌日,宫中众人皆知又多了一位答应。
原是翠微宫的宫女爬上了皇上的龙床,贵妃娘娘宽宏大量,恳请皇上给了她名分。
苏芷倒也并未显得有多伤心,反倒是凤吟宫传出阵阵摔砸之声,皇后也知道了这件事,她气的差点晕过去。
本来怀孕就让她烦躁,当听到自己派过去的卧底竟然成了皇上的女人,她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她被禁了足,只能在自己宫里发疯。
听说经历了这件事情,皇上更加喜欢去苏芷宫里。
还将她原来的床榻扔了,换了一个更加精美的床。
“这贱人!一个两个想着勾引皇上,都是贱人!”
皇后今日不是在骂苏芷就是在骂紫烟,身边的丫鬟个个都不敢靠近她。
千澜将手里的凉好的燕窝递给她,却被她摔在地上。
“不吃!吃什么吃,这气都气饱了!”
千澜的手被猛的一甩,多了一道红印。
她忽然有点厌倦了皇后这种冷不丁发脾气的日子,看一看苏芷的丫鬟即使做了那种事,主子还能帮紫烟说话,自己整天全心全意照顾皇后。却得不到好的对待。
她差在哪?和紫烟比,他觉得自己还多了几分姿色。
千澜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千澜默默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打扫干净。
同样不安的还有太师,马家刚被查封,皇上就让人查了本朝所有的账,这些账当然不清不楚,其中有他不少手笔,他不得不舍出几百万两才平了这些窟窿。
毕竟和钱比还是官重要,钱没了还能赚,官被贬了就等于断了他的财路。
只是让他更头疼的是大将军韩举,这人根本不在意,也不肯和他一起想办法。
“太师,别太过杞人忧天,他就算查到了能怎样?本将军给他在战场厮杀,没有本将军的他哪能稳稳坐在皇位上!”
“大将军,我们还是要小心,这次他怕是要彻底查清楚。”
“查,我还就怕他不查,大不了本将军带兵……”他没有继续说,不在乎地笑了笑。
蒋乾坤眼神幽暗,他知道韩举要说什么,他怕是想反。
这日他喝多了,又潜进了后宫。
趁着皇后寝宫没人,又钻上床。
皇后进来,看到床上好似有人,瞬间想到什么,便让人都出去。
她锁起门,走向床边。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韩举来都是这样。
这些日子的憋闷,让她也想找人倾诉。
她撩开帘子,就看到韩举躺在床上对着她。
看到皇后,韩举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哎,小心,将军你轻点我怀孕了!”
韩举手上轻了点,他都快忘记外面还有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还是本将军厉害,不过和你睡了几次,你就怀上了,看来君天泽不行!”
皇后温柔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听到韩举说的话,脸也不自觉地红了。
“那是自然,将军驰骋沙场,最是勇猛无敌,在床笫上面自然也是最厉害的啦!”
她现在怀了几个月,小腹还平的,看不太出来,韩举摸了摸她的身体,好像丰腴了不少,这让他更来了兴致。
“快,让本将军快活!”
他翻身准备压上她,却被拦住。
韩举不悦地看着皇后,心想莫不是皇后不愿意了?
“将军,可不能压到我们的孩子,今日就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她的话语中,如春风拂柳般,带着一丝娇媚与期待,她的眼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轻轻地退下外面的外袍,露出那白皙如玉、柔美若水的肌肤,如同初绽的百合,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娇艳。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韩举的胸膛上划过,留下一道道诱人的红痕,仿佛在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将军,你还等什么呢?”
她的声音,如同溪水潺潺,清脆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倾听那低语般的呢喃。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仿佛要将韩举吞噬。
韩举看着她,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他的心中,早已被她的美丽所填满,被她的声音所迷醉。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好,好...”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低沉,“我都依你。” 说完,他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晚上,君天泽没有到翠微宫,反而召了紫烟侍寝。
大部分人都很震惊,以为是紫烟自己爬上君天泽的床,现在看来是君天泽自己看上了。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苍穹如墨,星辰点点,月影蒙蒙。寒风吹过,落叶飘零,寂静的街道上只有远处的灯火阑珊。夜色如水,静谧而深邃,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烦恼与忧伤。
紫烟穿上了一件淡绿色的衣裙,她对着镜子,轻轻地用眉笔勾勒了一下自己的眉毛,使它们变得更加纤细有神。
接着,她在唇间点上了些许淡雅的口脂,增添了几分娇艳。
然后,她在腮边微微地涂了些胭脂,使得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红润有光泽,显得她既可爱又迷人。最后,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今日赏赐的一支翠绿的玉簪,将它斜插在发髻之中,与发间的其他发饰相互辉映,将她的整体造型点缀得恰到好处。
紫烟轻盈地走进君天泽的寝殿,只见他端坐在案前,手捧一卷竹简,专注地阅读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被他遗忘。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张本就俊美绝伦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使得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几拍。
君天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与紫烟相遇。那一刻,紫烟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感觉。
然而,她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君天泽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淡淡的厌弃和失望。紫烟的心脏猛地一紧,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与君天泽对视。
“过来……”君天泽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充满力量。
紫烟小心翼翼地走到君天泽的身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君天泽拍了拍床柱,指着上面说:“抓住它,用力摇,还有,要大声喊,记得上一次你是怎么喊的,就怎么喊!”
紫烟听了这话,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她的脑海中迅速回想起上一次与君天泽相处的情景。那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虽然也有些微妙,但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要求。
“怎么了?不愿意吗?”君天泽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紫烟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君天泽是皇上,他的每一个要求都是命令。而且,她也渴望能够再次得到君天泽的宠爱和关注。
于是,她缓缓地伸出双手,抓住了床柱。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按照君天泽的要求用力摇动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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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曾有过一次经历,但仍如处子般娇羞。作为女子,她的声音轻如蚊蝇,细微得几不可闻。
君天泽轻敲桌案,语气中带着不满:“声音如此之小!大点声!”
紫烟闻声,赶忙加大音量,却仍未达君天泽之意。
“莫非你未用膳?”君天泽的质问,如惊雷般在紫烟耳畔炸响。
紫烟心生恐惧,再次提高嗓音,这才勉强让君天泽略感满意。
然而,她边摇床边大喊大叫,力气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她的声音渐弱,摇床的幅度亦随之变小。
“谁准你松懈的?”君天泽那骇人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刺紫烟心底。
她娇柔地撒娇道:“皇上,臣妾已无力气了,臣妾今夜是侍寝之人啊。”
此时的她,已明白皇上的态度有异。
“若想侍寝,就继续,待朕满意了,自会让你如愿!”
“继续,莫要停下!”君天泽的话语,如寒风般凛冽,让紫烟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