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协文室友被他这严肃认真的态度搞的一愣:“嗯,知道知道。”这以前提起这个话题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啊?
白婠婠的大学生活挺简单的,语言类专业对于白婠婠来说并不算太大的问题,毕竟成精的妖族身体都会得到进化,简单来说就是学东西会挺快的,即便在小世界里是人,也不会变成笨蛋。
只不过看着面前又一次出现的花束,白婠婠还是有点困扰的,大学校园里的学生都比较热情坦率,而且年纪也都是青春正盛,正是追求爱情的年纪。
喜欢谁了也会勇敢去追,从白婠婠进入到学校之后,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收到花束了。
熟练的扬起礼貌的微笑,说出那说过很多遍的话:“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
被拒绝的人也不失落,扬起手中的花:“白婠婠我不会放弃的,你要是谈恋爱的话,先考虑我啊!”
方协文背着双肩包,自然的从白婠婠手里接过书本,看了一眼她身后喊话的小子。
送花的大二男同学,看见方协文也不意外:自己来之前都打听好了,这就是白同学认识的一个计算机系的学长,现在两个人一个社团的,两人没什么关系。
对上方协文的视线,毫无顾忌的扬起笑容打招呼:“学长好,学长你们社团还招新吗?我能去吗?”
方协文拿着书本的手微微的握紧,面上不动声色,礼貌的回答:“目前没有这个安排。”
然后转身对着白婠婠说道:“我们走吧。”
关于白婠婠是怎么加入方协文的计算机社团的呢,这个要从上了一周课之后,因为没有参加新生报到,自然也同样没有赶上社团招新。
而加入社团又可以加学分,在方协文的劝说下,白婠婠稀里糊涂的就在他所在的计算机社团里挂了名。
不过就像是方协文当时说的,只是挂名蹭学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干,白婠婠就是一个吉祥物的存在。
社团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友好,除了面前这个一直对自己瞪眼睛的胡琳。
胡琳看着白婠婠和方协文一起过来,方协文把人带到凳子上坐好,然后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些小点心,水什么的在她面前摆好,然后从她的书本中把上次她没看完的小说放好之后才拍手开始和其他人讨论问题。
刚开始白婠婠是有些不习惯的,连忙拒绝,但是方协文说的这是社团的福利,每个人都有,白婠婠看着每个人桌子前都有这些东西也就没有在拒绝。
后来白婠婠来得晚了,方协文也都会单独给她的留出来,慢慢的白婠婠也就习惯了。
只当方协文作为社团团长,习惯性的照顾每一个人,这次也一样,看了一眼其他人的桌前,都有同样的东西之后,白婠婠就没在管,低头看起了小说。
安静的当自己的吉祥物,要不是方协文说蹭学分必须要有到社团打卡签到的要求,是学校统一要求的,白婠婠说实话都不想过来。
听着他们在一旁说什么方程,代码,实在是无趣。
那边的讨论结束之后,就是实战操作了,每个人都被方协文依靠各自的能力安排了一部分内容,当然最难的当然是归方协文负责。
胡琳看着一旁悠哉看书的白婠婠,低头侧边的秀发不经意的落下,恬静美好。
尤其是看着方协文看她的眼神,胡琳有些心痛不甘外加不服气,路过白婠婠身边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开口:
“有些人蹭分蹭的理所应当,一点事情都不干,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还想再说什么的胡琳,立马就被一旁听见动静的方协文制止了。
“够了,胡同学,婠婠是我招进来,她本来就不需要计算机部分的设计,只需要遇到难点时给我们提供翻译工作就行,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还是说你对我的工作安排有什么意见吗?”
方协文平常一直是都是温柔谦卑的样子,对待同学也都十分的有耐心,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很多人都愿意和他交往做朋友,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黑脸的样子,一时间众人都愣在原地。
胡琳被说的有些委屈,但是对上方协文那沉下来的脸和深邃的双眼时,莫名的有一些害怕,嘴唇嗫嗫的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白婠婠在方协文和胡琳之间打量,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最后还是方协文的舍友出来打圆场,这个小插曲才结束。
结束的时候,方协文在送白婠婠回女生宿舍的路上,方协文小心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婠婠:
“那个,今天的事情你别介意,我向你道歉。”
白婠婠:“学长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啊~”
方协文有些自责:“我是社团的团长,而且你又是我招进来的,让你受了委屈,就是我的错,我应该道歉的。”
听到这话,白婠婠脚步一顿,停下脚步,看向方协文:“胡琳学姐喜欢学长的吧?”
谁料方协文听到这句话,如临大敌一样慌忙的解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的,我们除了普通同学的关系,什么别的关系都没有。”
白婠婠一脸正色,方协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谢谢学长这段时间以来这段时间的照顾,不过我在社团里也确实帮不上太大的忙,而且我对计算机确实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们舍友在的心理社团我挺有兴趣的,转团申请的话,我明天交给学长。”
方协文沉默了一会儿,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那,那挺好的。”
“二食堂有一家的包子挺好吃的,明天一起啊?”
白婠婠一脸礼貌的微笑:“不用了学长,我过段时间准备搬出去住了,现在宿舍人有点多,空间也比较小,有些不太方便,以后就不能和学长一起吃饭了。”
研究生的宿舍环境会好一点,四人一间,上床下桌,但是大一新生的宿舍,八个人一间宿舍,一眼望去全是床,住了一段时间之后白婠婠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