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尝试靠近多次,但根本无法接近,担心稍有不慎就会危及到人质的安全。”
这名警员语速稍快、条理清晰地报告了现场的详细情况。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嚣张,在我的辖区里,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完,白衬衫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向前走去。
此刻,烧烤店已经被警察围了个水泄不通,外面更是挤满了许多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
“牛逼啊,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咋来了这么多警察?”
“你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刚刚全程目睹了,几个醉鬼去招惹一对情侣,没想到惹到硬茬大佬了,被人家手下直接给按住跪在地下,警察来了都不给面子,真是太牛逼啦。”
“我擦,这么牛叉,你看那穿白衬衣的警察大佬都来了,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
白衬衣大佬快步走进围着的警察跟前,看着被控制的四人,脸色阴沉,一脸严肃地大声喊道。
“你们马上把人放了,你们这种行为非常的恶劣,已经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争取夸大处理······”
正在闭眼装作休息的王浩,听到这个絮絮叨叨的声音,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于是睁开眼,站起身望了过去。
我去!
这不是杨政南吗?
正在喊话的杨政南也瞧见了站起身来的王浩。
我擦,这不是王浩么?
刚刚王浩被面前的龙二、龙三、叶六、叶七这几个人给挡住了。
所以他没有看到始作俑者居然是王浩。
杨政南的面子王浩必须给啊,而且这场荒唐的闹剧也确实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就这么一点小事,居然把别人按在地上跪着,还不赶快把人放开!”
王浩板着脸,故作严肃地对着面前的保镖大声批评道。
龙二叶六等人听到王浩的斥责,立刻表现出十分顺从的样子,迅速放开了被按住的四人。
杨政南刚抬脚准备往王浩那边走去。
身边的警员神色紧张,急忙劝解道:“局长,小心啊,他们……”
杨政南一脸严肃地转过头,目光凌厉:“什么他们你们的,这只是一场误会!”
“被你们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你们当这是在拍电影吗!”
“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这里交给我亲自处理。”
“你们带人去其他地方巡逻值守。”
听到这话的众人心里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得!
难怪里面的男人如此张狂,一点都不给我们面子,原来局长您也是他背后的依仗啊。
哎,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这些人只得老老实实把围着的警力疏散开来,有条不紊地安排上车,开往其他地方巡逻。
而刚刚被放开的四名男子正兴奋于自己终于得救,不停地活动着那被扣住许久、早已麻木的手臂。
他们满心期待着王浩等人被逮捕。
然而,他们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围着的警力纷纷上车,车辆一辆接一辆地离开。
白衬衫大佬也是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王浩,没想到是你在这里啊。”
“是啊,杨局,白天咱们才在一起喝酒,没想到晚上又遇见了,真是缘分,吃烧烤不,我请客。”
看着王浩与这位白衬衣大佬热络地交谈着,有说有笑,几人刚刚还因为获救而满是笑容的脸,瞬间消失不见。
好家伙,还以为警察来了自己几人就能解脱了,没想到依旧在王浩的掌控之中。
这要是把自己弄进局子里面,监控一关,岂不是能随意收拾他们。
报警也没有用啊。
接电话的也是这白衬衫大佬的手下,怎么处理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想到这里四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王浩,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杨政南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那四人,其中有一人脸上肿得老高,有着明显的手掌印,疑惑地询问道。
“汗,说起来就是气,我跟我女朋友好好的吃个烧烤,这几个喝了一点酒的混混过来闹事,然后被我保镖给收拾了一顿,本来都快结束了,也不知道哪个热心群众给报警的。”
正说着,在车内的秦千伊看着白衬衫大佬跟王浩有说有笑的,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快步跑到了王浩的身边。
“亲爱的!”
王浩点了点头,紧紧牵着她的手,眼神中充满宠溺和爱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
“杨局这就是我女朋友,这几个混蛋,来闹事不说,还把我女朋友有着特殊意义的爱马仕包包洒上酒精,给侵蚀了,你说我能不气吗?”
听到王浩这番详细的解释,杨政南也大致清楚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和前因后果。
无非是这几个混混喝了点小酒,色胆包天想要调戏姑娘,结果不成反被揍。
听到这几人损坏了王浩女朋友的爱马仕包包,杨政南略作思考片刻后,对着王浩问道。
“那我把他们都带回去?”
王浩显得极为大度,洒脱地挥了挥手。
“哎,算了算了,本来也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不打算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特别是那个自己打自己巴掌的人,居然打得如此狠,看来也是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错了,我也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
杨政南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目光中却透着一丝看穿一切的神情,看着王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随后,他又瞬间收起笑容,表情变得格外严肃,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四人。
他径直走到脸肿得像猪头、有着清晰掌印的人面前,弯下腰询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你这问的是什么屁话,当然是被打的啊!
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在心中愤怒地咒骂。
不过,他看到杨政南明显偏向王浩等人,而且王浩刚刚的话也给了他回答的提示。
“撕,斯我自己认错的嘶吼自几打得。”
他疼得嘴巴都不利索了,口齿不清地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