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平凡而又有些悠闲的日子里,皓洋如往常一样坐在分诊台前整理着病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整洁的候诊区,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温暖。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忽然出现的两位少女给打破了。
唐诗拽着自己的好友田静来到了安康诊所,她的脸上带着关切和一些气愤的神情。
而被她拽着的田静则显得有些不情愿,眼神中还带着几分羞涩和不安。
皓洋看着走进来的两位少女,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两位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的?”
晧洋的迟疑,并非是没有原因。
打两人一进入诊所,晧洋的天赋技能就被动触发了,他看不出来两位少女身体上有哪里不适。
毕竟,他的天赋技能是白色初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大致判断出来就诊的患者是哪里不适,方便后面问诊的医生。
“您好!可以麻烦您帮我看看我诡秘的脑子吗?”唐诗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打破了诊所里那沉默的气息。
皓洋愣了一下,随即道:“啊!好,我这边先为患者建一个病历档案。”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前台的分诊台上取出了一个新的病历本记录了起来,问道:“请问这是哪位女士需要看诊,是有头晕或者头痛之类的不适吗?”
唐诗将一旁的少女拽上前来,道:“她!”
田静有些瑟缩道:“我头不痛,也没有生病……”
“你放屁!你一天天为了一个喜欢到处开屏的孔雀男自怨自哀的,都活成了一个怨妇。”唐诗气愤地说道。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对好友的不争气感到了无比愤怒。
田静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少杰都和我解释了,那些都只是朋友,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人还是我!”
“他还和我保证了,他一定会改的,一定不会辜负我对他的爱的。”田静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坚信着少杰会改变,他们之间的爱情会变得更好。
“而且少杰平时对我很好的,你只是对她有误解……”田静试图为自己的爱人辩解几句,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不确定。
这一刻她想起了少杰曾经给过她的那些温暖时刻,那些细心呵护、关心备至的瞬间。
尽管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生疑虑,但她仍然希望相信少杰的承诺。
然而,心中的那一丝不确定却始终萦绕不去,仿佛一颗小小的种子,慢慢发芽生长。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复杂之处吧。
田静无法完全忽视内心的担忧,但又不愿意轻易放弃这段感情。
她希望时间能够证明一切,希望少杰真的能如他所言,改过自新,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而在此之前,她愿意给予他一次机会,等待他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诚意与决心。
田静的话让唐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无奈地摇着头,郑少杰每次都是用一样的借口和说辞来敷衍田静。
唐诗对自己好诡秘这副不争气的样子,感到十分生气,忍不住开口讽刺道:“这一次是朋友,上一次是妹妹,上上次是邻居,上上上次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
田静被唐诗的话语刺激得脸色发白,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然而,她并没有反驳唐诗的话,因为她也知道是自己理亏。
皓洋看着眼前一直争执的这两位少女,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眼见唐诗开口还想要说些什么,晧洋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道:“两位先别吵,我们慢慢说。”
唐诗气鼓鼓地闭上了嘴,但眼神中的怒火依旧未消。
田静则微微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皓洋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女士,听你的朋友说你最近因为感情的事情有些困扰。”
“但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如果没有身体上的不适症状,仅仅是因为情感问题导致的情绪波动,可能并不一定需要医学上的治疗。”
田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她的那些行为不对,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原谅他。”
“我真的很爱他,我不知道我离开了他我该怎么办……”
唐诗在一旁,实在忍无可忍,再次插话道:“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就应该当机立断跟那渣男分手!他哪里值得你这么为他掏心掏肺?”
皓洋看着两人,微微叹了口气:“爱情是很复杂的东西,但是在爱情中也要保持理智和自我。”
“如果你的爱人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和尊重,那么这段感情可能需要重新审视。”
田静紧紧地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说:“可我就是做不到啊,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他,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样痛不欲生。”
唐诗在一旁听得都快崩溃了,冲着医生喊道:“别说了!医生,您还是赶紧帮她检查一下脑子吧!我真怀疑是她脑子有什么毛病……”
皓洋面露为难之色,“这位女士,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朋友确实没有明显的生理病症表现,仅仅因为情感问题就判断脑子有问题,这有些……”
此时,小鱼刚好从亿家超市回来了。
因为诊所现在也恢复到了往日那样清闲的状态,小鱼就和南笙商量着轮流在诊所值班。
轮到自己休息的时候,没事去超市溜达溜达,或者在楼上休息。
差不多到自己值班的点了,在外溜达了一圈回来的小鱼,一进门就看到了满脸气愤的唐诗和神色纠结的田静,以及一脸无奈的皓洋。
“这是怎么了?”小鱼好奇地问道。
皓洋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小鱼微微皱起眉头。
她走到田静身边,轻声说道:“你真的觉得那个男生值得你这样付出吗?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牺牲和妥协。”
田静眼中闪过一丝丝迷茫,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