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阮岁就知道他没那么难说服。
好单纯的男孩子。
宁博心想,反正也是穿在里面,没有人看见。
这个惩罚也还好啦。
只要师妹的气能消就好。
阮岁想到他在京都还没有房子,父母在老家务农是吧?
善心大发,送给他一套大平层了。
等明天再跟他说。
……
一夜好梦。
第二天,阮岁一起床就有干劲。
系统:【奇怪的人类。】
阮岁回怼,“人类的事情你少管。”
今天宁博是踩点来的。
他穿得比较保守,宽大的黑t,更好得隐藏里面的衣服。
教练眉头一竖,再对比阮岁,她今天都准时抵达了,他冷哼一声,“我的课,还敢踩点,罚你波比跳操场一圈。”
宁博刚刚触及阮岁的目光,就听见了教练的话,当即满脸生无可恋,怎么这么倒霉啊?!
阮岁勾唇一笑,不知道她精心挑选的礼物,男人测评得怎么样。
“还不快去?”
教练可不知道,平时在宁博眼中轻轻松松的一圈,如今变成了磨刀霍霍。
另一个运动员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在他们眼里,一圈都不算惩罚。
男人咬咬牙,身体颤了颤,脸色起了一抹潮红,可惜因为皮肤黑而不太明显。
“好。”
随后走向操场,每走一步,都感觉……
他幽怨地瞥了阮岁一眼,目光有委屈,有羞涩。
阮岁捂着胸口,谁忍得住啊!
“等等,教练。”阮岁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观察到男人腿部肌肉因蹲下而紧绷,唇角紧紧抿住,额头瞬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她知道,要是真波比跳一圈,不得把人逼疯。
“我觉得现在要是让他跳一圈,肯定会耽误我们训练的时间。”
阮岁都开口了,教练肯定要给这位大佬面子,拜托,他昨天听到了那样的消息,已经决定把阮岁当成祖宗哄着了。
别的不说,这样的财力无人可匹。
教练由阴转晴,“嗯嗯,您说得对。”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训练吧。”
宁博紧绷的身体忽得放松了,看向阮岁的目光充满感激,双眸都闪着丝丝水光。
另一个运动员诧异地看了眼阮岁,再看看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顿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危险解除。
三人开始进入训练,不过阮岁的实力教练也见识到了,只是让她完成基本训练任务,发挥得都是一如既往的稳。
如果几个月后全球运动会开始,或许可以打破世界纪录。
不过参加全球运动会之前,教练提议让她先参加几场比赛,可以锻炼一下心态。
阮岁想了想,“可以。”
反正都是能赢。
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宁博身上,他戴着护目镜,衬得鼻梁立体,透着一丝性张力,他背部的衣服已经开始湿了。
还好穿了黑色衣服,看得并不明显。
宁博拿着霰弹枪的手抖了抖,感觉背后的目光已经锋芒在背了,他脸庞划过一颗颗汗水,滑落在衣服上,不得不打起十二分钟专注力放在目标上。
可是身上的异样时时刻刻提醒他,搞得几乎让人精神崩溃。
教练越看越不满意,“你今天怎么回事?打成这样?”
“记住专注力!静下心来。”
宁博紧抿薄唇,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目标,强制自己将心跳平静下来。
他绝对没想到,这样也算是别样的训练,让未来,他在赛场上能更加专注下来。
后面的几发,教练稍微满意了一些。
可是他还是狠狠批评了一下宁博,让他在旁边休息一下。
在赛场上容不得一丁点失误,如果刚才他这样的状态进了赛场,几十年的功夫就白费。
宁博全身感觉浸满了汗水,每走一步都有什么东西在拉扯。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坐到离阮岁远一点的地方坐下,低下头微微喘了一口气。
内心羞愤难当。
阮岁佯装漫不经心走到他旁边,低声说了一句,“去卫生间吧。”
宁博诧异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惊喜,终于可以结束了吗?
两人一前一后。
……
男人通身变成淡粉色,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宁博咬了咬唇角,“师妹,你的气消了吗?”
阮岁一手抵住他的肩膀,一手拿出手机,“唔,第二个惩罚,闭上眼睛。”
感觉自己做得好过分,竟然还想拍照留念。
他顺从得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
明明站在阮岁面前几乎高他一个头,姿态却如此卑微。
阮岁玩得很开心,轻轻亲了他的唇角,“乖,作为奖励,我给你在二环买了套房,你到父母不是想来京都看你吗?”
“唔,到时候,可以带他们过去住。”
男人瞳孔一颤,二环?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估计很贵吧。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不行,你的钱买的,我怎么能要?”
这把他当做什么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意外,震惊之余是难以掩饰的委屈,原来,阮岁只是跟他玩玩。
阮岁只能说,她好久没看见这种清新不脱俗的男人了。
害,像她这种人,哪里可能一辈子守着一个人呢?
世界上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了。
她松开手,“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愧疚的。”
“而且,我有的是钱。”
这句话,她对自己,对别人说过很多次了。
男人抬起手,将她抵在门板上,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极了小时候养的田园犬,此时幽怨地看着她,“我做的这些,只是因为你让我做的,所以,你不用弥补我。”
他说他自愿的。
“我自己有钱,将来也买得起。”
他不傻,如果接受了,那就代表着他们之间是金钱的关系了,不,他无法接受。
阮岁微微蹙眉,旋即被男人的食指抚开。
“师妹,你是不喜欢我吗?”
鼓起勇气,他问出这句话,那为什么昨天要亲他呢?
今天却要用钱买断他们的关系。
阮岁无奈一笑,“你可以理解为,我对一个人好,就会给他买东西,如果你不接受,那就当我没说。”
宁博这样的人,让她感觉,给他钱,是侮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阮岁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很无奈。
“好!”
男人急忙应下,生怕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