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二字可是将所有人都给听笑了。
这几年钟翰墨因为出了国所以大家不知道,但是当年想要碰瓷儿他的人可不少。
不管是他的容貌,家世,还是自身的本事都深深的吸引着周围的人。
不少人想要和他谈恋爱,就算不能真的跟他有什么结局,但是能够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也够让人满足的了。
只可惜,他就好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不管谁对他表白,得到的永远都只会是拒绝。
后来有人觉得就算不能和他谈恋爱,能和他春风一度也不错,毕竟钟翰墨的长相和身材也足够吸引人。
最终,那些人同样铩羽而归。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入了他的眼,一些手段激烈的人反而被他收拾的够呛。
也正是因为这样,后来那些想要碰瓷钟翰墨的人才会消失不见。
毕竟碰瓷儿失败的后果他们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谁能想到,才过了几年之间,就有人忘记了钟翰墨的“赫赫威名”,甚至还有胆子跟他死缠烂打。
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还真是挺多的。
这么想着,不少人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俞欢,就等着看他倒霉呢。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身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
以前钟翰墨还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对待那些碰瓷儿他的人都不假辞色,而现在他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人对自己死缠烂打。
别看他长的斯文有礼,但手段可不会像他的长相一样温和。
俞欢看到钟翰墨护着苏离,对自己却这么冷漠,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凭什么所有人都那么护着苏离,就算他是苏家的儿子又如何,不过是有一个有钱的爸爸而已,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钟翰墨的面前,认真的看着他。
“钟先生,我知道你说这些话肯定不是你的本意,你根本就不喜欢苏离,你喜欢的人是我,你现在不过是被这个卑鄙小人迷惑了,等你想明白你的感情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的很是认真,就好像他说的都是事实一样。
可在场的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
这人是看小说看多了吧,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而不自知,这是毒鸡汤喝多了吧。
他们这些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懂自己的心。
那种爱而不自知的人只会在小说当中出现。
“钟先生,你要相信我的话,我……”
“人呢,把他给我扔出去!”钟翰墨已经不耐烦了。
原本他生日宴上来这么一个他没邀请的人就让他的心情很差了,结果这人不但不请自来,还在这里说了这么多不知所谓的话,这就让他更加厌恶了。
喜欢他但是没想明白自己的感情?
这怎么可能!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他喜欢谁自己能不知道?
“钟先生,你这么对我将来肯定会后悔的,你……”
“谁带他来的还没有找到?”一向没什么情绪的他现在都有点暴躁了,当着苏离的面说自己将来会喜欢他,现在钟翰墨简直西想要亲自动手将人丢出去。
幸好这个时候保镖直接抓来了个人,带到了钟翰墨的面前。
那个人这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奋力挣扎,“你们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去钟家人的面前告状!”
他正说着,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钟翰墨,他脸上的表情一喜,但下一刻他苍白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钟翰墨看着他的时候眼中的怒意。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惹钟翰墨生气了。
“钟……钟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么?”他看着钟翰墨有种全身发毛的感觉。
他们之间的年纪相差虽然不大,但却差着一辈儿,而且钟翰墨一直都很严肃,但凡他板着脸都能将这帮皮猴子们吓的缩成一团。
“这人是你带来的?”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用目光示意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
青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站在那边的俞欢,顿时一愣,然后赶紧快步走了过去,“欢欢,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好半天,咱们赶紧走。”
不管俞欢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现在只想赶紧带着俞欢离开,钟翰墨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觉得再多看一眼今天都会做噩梦。
“我不走,我是来找钟先生的。”他有些厌恶的甩开对方的手,还想对钟翰墨说什么,却被钟翰墨的保镖捂住了嘴。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听这个人说话!
不只是他,连刚刚出现的那个青年一起被堵着嘴给扔了出去,并且钟翰墨还表示,以后不管谁和这个俞欢有关系,那抱歉了,他是不会和那家公司做生意的。
有些看着刚刚俞欢那倔强不屈的模样,有些想要弄到身边玩玩儿。
可现在这话一出,那些人都放弃了。
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小玩意儿得罪了钟翰墨,实在是不值。
况且……
看着站在钟翰墨身边一直带着微笑的苏离,他们觉得如果真的沾了那个俞欢得罪的可能就不止有钟翰墨了,恐怕还有整个苏家。
现在能在这里的人,哪个不知道钟翰墨和苏离的关系。
刚刚俞欢直接当着人家的男朋友说那番话,那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们甚至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苏离看着钟翰墨说完这话,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别生气了,不过是个不知所谓的人,不用太过在意。”
他根本不觉得俞欢会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他之所以麻烦不过是因为他是主角受,现在他已经得不到主角攻承认,他的身份已经出了大问题,身上的万人迷光环也变成了劣等光环。
这样的他还能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
“我没生气。”钟翰墨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可以称得上温柔了,“我只是看着他觉得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