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老付见两人过来,高兴地招呼着:“哟,桑律师好久没来了!”
桑枳看了下周围:“付老板,生意不错啊!”
老付调侃道:“那是,你不在,这投资人总来我这儿视察,不努力都不行啊!”
众人哄笑,桑枳看向时聿:“好严苛的投资人!”
时聿笑笑,随即对老付道:“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们!”
老付:“行,你们自自己玩,演出快开始了,我先去忙了!”
老付离开后,时聿拉着桑枳坐在角落的位置上,正好能看到台上乐队的表演。
吧台服务员送来了酒水:“这是老板自己酿的家乡的杨梅酒,说请桑律师尝尝!时律,这是您的!”
桑枳:“谢谢!”时聿点头示意,服务员随即离开。
桑枳:“你不喝吗?”
时聿:“有些甜腻,不是很喜欢!”时聿端起自己的酒,抿了一口!
“你等等我!”桑枳拉住他的手,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杨梅酒。
碰杯后,喝了一口,桑枳眼睛一亮,“嗯,挺好喝的,甜甜的,很绵柔!”
时聿:“少喝点,这种自酿的果酒,喝着柔,后劲很大的!”
“才不信!”桑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是慢慢品着。
两人十指紧扣,桑枳靠着时聿肩膀,一起看着台上乐队的表演,安安静静地,很舒服!
听了几首歌,时聿:“去给我打段鼓吧!好久没听了!”
“好!”桑枳乖巧一笑,起身走向了舞台。
接过鼓手的鼓槌,手一伸,鼓槌在手里行云流水般的转动起来,“咚”的一声鼓响,看了眼乐队的人,随即音乐响起。
“说好长相守,说好不回头,
就想着牵着你的手,幸福的一直往前走!
我想你那么多,爱你那么久,
是不舍的让你难过,笑着把爱感受
.....”
印象里,这是桑枳第一次唱歌,以前来老付这,最多就是打鼓玩一下,今天她唱歌了,给时聿唱的.....
时聿知道她爱好广泛,在她家房间里的那些书,就是证明,不过看着她打着鼓,笑着对自己唱歌。
那种感觉,时聿平生第一次感受,无法具体形容,不过心里特别满足.....
他有些不想放她走了,恨不能时刻把人带着身边,寸步不离。
有时候确实被她气的要死,但她却总是时不时给他惊喜,让他生不起气来。
一曲终了,引来一阵欢呼。桑枳鞠躬致意,赶紧跑回时聿身边,脸上一阵发烫。
时聿:“唱得不错!”
桑枳:“送给你的,你喜欢就好!”
时聿拉着起身往外走,桑枳问:“干什么去?”
时聿边走边说着:“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个!”
桑枳兴奋道:“你要唱歌吗?”
时聿:“给一个又菜又爱喝的酒鬼,来杯特调!”
“你才菜呢?”桑枳反驳着,被时聿拉到了吧台。
时聿朝吧台调酒师点了下头,对方离开。时聿拿起调酒器,几下之后,一杯鸡尾酒杯放在桑枳面前,杯中液体清透带着起泡,中间一条红色直达杯底。
时聿挑眉示意:“尝尝看!”
桑枳端起杯子,左右端详,“看着挺一般的,我尝尝味道。”
抿了一口,荔枝气泡水的味道,隐隐带着一丝酒味,继续品中间红色部分,就是杨梅酒的味道。
桑枳笑着调侃时聿:“时律的手艺太一般了,没什么新意!”
时聿:“新意不在味道,在它的名字!”
“哦!”桑枳又喝了一口问:“叫什么名字!”
时聿隔着吧台,倾身靠近对面的人,眼神强势道:“一心一意!桑律师,喝了我的酒,以后就要对我一心一意!”
桑枳也靠近他,鼻尖近乎相抵,“调一杯酒就想收买我,太便宜时律啦!”
时聿眸中闪过笑意,伸手握住桑枳的后颈拉向自己,在她的唇上快速落下一吻。
“你干什么?”桑枳赶紧推开他,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
桑枳社死的样子,低头佯作整理着碎发,耳根都红了。
时聿站直身子,镇定道:“我自己调的酒,尝尝味道怎么啦?”
桑枳:“你不会再调一杯吗?”
时聿:“这是特调,只此一杯,都给你了!”
桑枳听到‘特调’,好奇道,“什么是特调?”
时聿从吧台走出来,站在桑枳身前,表情神秘道:“特调就是瞎调的,不过是唯一的,没机会完全复刻!”
桑枳坐在吧凳上直接抱住了时聿,笑着拍着他的后背,“你就是个骗子!”
时聿也笑了,手抚在她后背上,耳语道:“没骗你,只有你喝过,是唯一的!”
桑枳一直觉得时聿没情趣,不懂爱,只是他爱人的方式和别人不同而已。
桑枳:“那时律的特调都是我的!”
时聿:“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回去时,桑枳微醺有些迷糊了,时聿叫了老宋送他们回家。
回到家,时聿将人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
桑枳有些口渴,一口气喝完了,“啊!好喝!”
随即靠在时聿身上,淡淡道:“时聿,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别人欺负你!”
时聿觉得她不清醒,喝多了就喜欢豪言壮语,不过还是温声道:“好!”
休息一会儿,就将人带进了浴室,明天人又要走了,大好夜色不能浪费。
.......
连续两天纵\/\/欲,桑枳感觉自己都要被时聿折腾散架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脚踩在地面上时,有些站不稳似的。气愤之下,回头拿起枕头朝着时聿砸了过去,熟睡的男人醒了过来。
起身靠在床头,手揉着眉心,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棉质睡裙的纤细身影,气呼呼进了浴室。
桑枳洗完澡出来,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时聿走过去直接拿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拨弄着长发,像是在护理珍宝一般。
关掉吹风机,时聿的手环在桑枳腰间,下巴搁在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有些痒。
时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道:“要走啦?”
桑枳:“嗯!”
时聿叹息道:“你看你才去西南几天,都瘦成这个样子了,摸起来都搁手。”说话间,手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里,落在腰间的软肉上。
桑枳制止了他的手,回头看向他,凶巴巴地眼神像是在警告。
时聿没好气地抽出手,“睡晚就跑,桑律师太不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