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垭草原100公里徒步,在大多数人眼中俨然就是魔鬼训练营。
桑枳带着遮阳帽,面罩和墨镜,只听道身边的刘伊诺絮叨着:“丫的什么破地方,到处都是马粪味!说好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呢?”
桑枳笑着指着不远处:“那呢!”不远处,确实有一群牦牛,数量不多,也算是应景了。
刘伊诺边走边低声咒骂着;“你说梁修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团建让大家阳光沙滩玩玩多好,搞这么个徒步,结束都不知道还能有几个人活下来。”
桑枳安慰着:“中途会安营扎寨休息,补充给养,没你说的那么恐怖!”
刘伊诺看了眼她,“看来你很有经验!”
“曾经露营过!”桑枳说话间想起了,时聿带她去纳西族村寨露营的那次。
也是那时候,他们在一起的。
桑枳走着,脑子里却陷入了回忆,回国后,太多美好的回忆都是时聿给的。
“想什么呢?不说话!”刘伊诺拍了下她的肩膀。
桑枳:“啊,你说什么?”
刘伊诺凑近她调侃道:“想那位啦?”
桑枳笑笑:“想多了!”
看着前面那群精英高级合伙人,时聿如果在其中,该多好。
跋涉5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休息点。大家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休息聊天。
梁修成在聊天,看到不远处桑枳仰头喝水,白净清秀的脸庞,马尾辫垂在脑后,像还在念书的大学生。
梁修成拿手机拍下来发给了时聿,配文:“不得不说,你是真的吃嫩草了!”
时聿很快回复:“滚!”
京北办公室里,时聿看着照片中的桑枳,目光里都是宠溺和偏爱。
同时,男人的幼稚又开始作祟,发信息好像多想自己似的,看来没有自己玩的还挺开心。他已经想着,桑枳回京北时,该怎么收拾她了。
100公里,他们走了两天,还露营住了一晚帐篷。想得挺好,草原的夜晚很合适看星星,又冷又累,已然没那个心情了,结束回到酒店后,桑枳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啦!
酒店休整一天,然后大家一起回川城。
“罗伟霖给我发信息了,要约我吃饭!”桑枳看向刘伊诺。
刘伊诺正擦着头发,直接将毛巾一扔:“这么热闹的场合,丫的真有不怕死的,你打算怎么办?”
桑枳:“我还没想好!不过我可能需要你帮我!”
“收拾人渣,姐妹儿最乐意干这事了!”刘伊诺露出深意的笑容。
桑枳答应了罗伟霖的邀请,不过吃饭定在了回川城之后。
在酒店休整完毕,一行人回了川城,各地的高级合伙人都先后离开了。罗伟霖也没有在出现的西南办公室。
桑枳以为他走了,可两天后,她收到了罗伟霖的信息,地点是川城一家知名酒店。
桑枳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赴约,不过到了才知道是一场饭局。
“来了!快来坐!”桑枳一出现在包间门口,罗伟霖就看到了她。
桑枳微笑点头走了进去,坐在罗伟霖身边。
罗伟霖给在座的介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可是我们权璟才女律师桑枳,桑律师。想当初刚进律所,还是实习律师,就拿下了博远集团的裁员案!”
“桑律师真是才貌双全呀!”众人跟着罗伟霖开始奉承,接着就是敬酒。
桑枳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倒扣,“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罗律知道的!”
桑枳看想向罗伟霖,“罗律,我今天依旧可以不喝,是吧!”
罗伟霖迟疑了几秒,继而笑道:“桑律师确实不胜酒力,各位不会介意的,是吧!”
外人皆知罗伟霖现在是权璟名副其实的太子爷,自然跟着附和。
桑枳向服务生要了瓶水,这样更安全一些。她记得时聿的话,在外面,不能喝就一口都不要喝,喝水也要喝自己的水。
酒桌上,众人谈笑风生,罗伟霖夸赞桑枳时,手不时地放在她的肩膀或者膝盖上。桑枳忍着恶心,尽量自然地躲闪的。
看着桑枳并未有太大反应,她的躲闪看在罗伟霖眼中,更像是在欲擒故纵。罗伟霖经历过的女人无数,很多年轻女孩都会在这个时候装作害羞扭捏,抬高自己身价,不过也都是做做样子,最终照样就范。
可身边这位心里想的却是:“人渣就是人渣,披着太子的皮也照样不入流。”
酒局散后,众人在酒店门口各自离开,罗伟霖靠近桑枳:“去我房间坐坐!”
桑枳没说话,拨弄着头发,看向了别处,这样的动作在罗伟霖看来,是勾\/\/引。
罗伟霖知道,桑枳和舒静不同,专业方面,她是有本事在身上,来了西南没多久,已经拿下几个大单,企业对西南办公室的专业赞不绝口。
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既能消遣,也能在事业上帮他,一个合伙人的位置,很划算。
罗伟霖继续给台阶:“喝多了,送我一下吧!”
桑枳这回干脆道:“好!”
两人到了罗伟霖房间门口,桑枳指了指门:“罗律早点休息!”
罗伟霖拿出房卡开门的同时,直接将人扯了进去。
门关上的瞬间,桑枳困在黑暗之中,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桑枳,总是欲擒故纵就没意思了,都是成年人,你想做合伙人我知道,”房间的灯亮了,罗伟霖扣着桑枳的肩膀,将她禁锢在门板上。
“你放开我!”桑枳想要推开他,却被罗伟霖一把推在玄关的墙壁上,肩膀磕在墙上,有种钻心的疼。
她很恐惧,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放我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罗伟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用力一掐“你喊呀!”
桑枳顿时呼吸不畅,罗伟霖脸上的邪笑让人惊悚,“不就是个合伙人,除了这个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加薪,权璟最优质的资源,高级合伙人也不是不可以,桑枳,我比时聿大方多了。”
桑枳被掐着脖子,声音沙哑道:“你就是靠这样的手段去诱惑那些女孩的吗?”
罗伟霖得意地笑着:“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过你比舒静那个蠢货聪明多了。你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罗伟霖说话间唇靠近桑枳,桑枳用尽全力地挣扎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