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汨罗洗漱完就躺下休息,洛三刀还没回来,她没什么困意。
辗转反侧没睡着,正想着要不要出去走走,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噔噔噔”
“谁?”
“是我。”外面响起洛三刀低沉的声音,接着他推门而入。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没有束发,只穿了件袍子,显然是刚洗漱完就过来。
“什么时候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俯身吻住嘴,剩下的话全断了声。
外面是凉夜,他唇带着些冰凉,在汨罗的唇间辗转了几个回合后也湿暖起来,最后迫不及待加深了吻。
汨罗伸手抱他的时候,触摸到他衣衫没遮住的赤裸胸膛,当即瞪大眼。
“唔...”
手被握着禁锢在头顶,气息喷洒,旖旎暧昧。
最后被吻地气息紊乱,险些找不到喘气的地儿时,洛三刀才松开她。
迎面而来的目光滚烫,烫地她喉间动了动,身体...
“怎么点香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问。
“安魂香。”她顿了顿,拾起之前的话,“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她目光往下,果然看到他胸膛肌肤一片,“多大的人了,怎么衣服都穿不好。”
也不知道洛三刀是不是故意不解风情,还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他轻轻一笑,“着急见你。”
这一笑可不得了,笑地她心痒痒。“着急来调戏我?”
他又笑。
别笑了,受不了了。
嘴唇又被他亲了亲,听见他在耳旁说:“今晚陪你睡。”
耳朵痒痒,心尖痒痒,汨罗的魂儿早不知道被勾走多少,但还是要保持那该死的稳重。
“好啊...”她说,往里挪了挪,掀开被子拍拍床,“上来。”
洛三刀就这么大大方方上了床,被子一盖,把人一搂......
没了。
汨罗睁着个大眼睛愣在他怀里,“...你睡了?”
“嗯...”他声音拖着尾音,沙沙的磨人。
说完,还开始轻轻拍她的背,生怕她睡不着。
“...你真是来睡觉的?”她不死心地问。
洛三刀吻了吻她头顶,听不懂似的应:“不骗你。”
是,是没骗
但是,要不,还是,骗骗呢?
她整个人都懵了,抬头一看,真闭着眼睡觉!啊!
“洛三刀...”
“...嗯?”还没睡着。
她不甘心地又问:“...你真是来睡觉的?”
洛三刀终于睁开眼,亲了亲她额头,轻柔地问出她想死的话,“睡不着么,要不要听故事?”
听,听你个大头鬼!
他认真地,仿佛马上就能给她讲出故事,真心诚意。
汨罗哭笑不得,倒在他身上像绝望的寡妇。
洛三刀还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枉她一生英武从无败绩,今夜居然拜倒在男人的纯情之下。呵,男人?纯情?开什么玩笑?
她当即手伸进他衣衫,朝他胸膛腰腹一通乱摸。
很快被捉住双手。
“...你干什么?”洛三刀气息不稳地问。
“你衣服乱了,我给你整理整理。”说完她就挣开手,翻身骑在他身上,将他衣裳往两边一扒,猛地扎下去要亲他。
“唔!”
她嘟着嘴,整个脸被他双手捧着制止在半途。
嘴没亲到,先看到洛三刀眼里一闪而过得逞的笑,接着听他明知故问:“还想做什么?”
凭她怎么使劲,咫尺距离就是亲不到。
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不出意外又被他抓住束缚,她的脑袋失去支撑倒在他颈窝,听他在耳边说:“不可以。”
“为什么?”她恼羞道。
就听见洛三刀悠悠地说:“这是成亲后才能做的事,我们还没成亲,你忘了?”
汨罗心里一咯噔,费力抬起头看着他,“我都不介意,你还守起贞操了?”
洛三刀又趁机亲她勾她,罢了又说:“可我是个老古董,就这么平白被你夺了清白,还没名没份,难受。”
她懂了,这是在对那五个月表示抗议呢!
什么着急见她所以衣服才没穿好,什么又亲又抱又说陪她睡觉,假的!他就是故意勾引她!
勾得她受不了,然后让她自己拆台。
“混账洛三刀!”
她张嘴就咬他脖子,就听他闷得一声,最后留下两排齿印,不忘威胁道:“有本事你一直别碰我!”
随后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背对着他睡觉。
洛三刀很快揽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汨罗的后背撞上火热的胸膛,那该死的感觉又死而复生。
他的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没捏两下她就浑身着火,她握住他的手将其甩开,“别碰我。”
身后传来低笑声。
气息贴近,仿佛缠身的精魅,在她耳边说:“其实我也难受,想与你...耳鬓厮磨...”
汨罗一听这话,身体内的欲火炸了。
还没做什么呢,就先乱了呼吸,她强装镇定:“...你不是要守清白吗,守着罢...”
结果脖子被他咬上,最后那个字化成颤音。
洛三刀不舍得咬疼她,咬了一口就变成带着力度的亲吻,从脖子亲到肩膀、后背...
薄薄的衣衫料子,阻隔不了唇舌的火热。
“洛三刀...”她叫他的名字,受不了刺激往前躲,被束缚着只能转身推阻,结果被他期身而上堵住嘴,然后是脖颈、锁骨...以下...
汨罗喘地乱七八糟。
想要更多。
洛三刀轻易察觉到她的需求,拈着笑道:“不能白伺候你,给点盼头。”
汨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蔫坏道:“一次抵一天。”
“十天。”
“五天,一口价。”
洛三刀得逞后,伺候地也是无微不至。
她的外衫里只穿了件薄兜衣,他倾身而上。
(***然后是审核不给过的情节)
两清港的烟火在她脑海炸开,不是五颜六色,而是一片白。
她沉沉地,颤巍巍地喘着气,额头的碎发被薄汗打湿,
洛三刀在身后狎昵,“......这么*?”
汨罗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刚结束完事洛三刀给她擦拭。
她冒了个面红耳赤,推开他的手,“你们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倒是你,我可记得书上用的不是手。”
洛三刀失笑,收拾完后与她躺在一块儿,从背后抱着她,问:“不是手是什么?”
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比她清楚!
汨罗不上当,“你这是偷工减料。”
“这点盼头只值用手伺候,想要别的伺候,得加码。”
汨罗翻身过来跟他对峙,“好你个洛三刀,这点事都被你谈成买卖了,你对我就没有欲望?你是不举吗?”
越是对一件事缺乏羞耻认知,就越容易出言大胆。
汨罗无所畏惧。
结果洛三刀让她感受了一下何为蓬勃
她的震惊他欣赏,她的手他撤走,最后愉悦地问:“值得加码么?”
这好像不是加不加码的问题,而是她能不能承受的问题!她哪有它的容身之处!她愣住,不知言语为何物。
“又哑巴了?”
她试探地问:“你觉得它...值多少?”
“一个月,包你满意。”
汨罗拒绝,“那不行,那岂不是五次就用完了,五次就让你轻轻松松娶我,亏本买卖,不做。”
洛三刀笑得肩膀抖动,将人搂进怀里,拍拍她的肩膀说:“这次谈崩了下次再谈,睡觉。”
今晚汨罗才发现,洛三刀真的特别喜欢抱着她睡,不论正对还是背对,两人之间绝不留喘息之地。
她动好几次,找了个好位置,原来男人的胸膛也不是一直硬邦邦的。
“好好睡,别乱动。”他说。
她幽幽道:“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洛三刀本就忍得难受,哪里受得了这无意的撩拨,叹气道:“算我求你。”
白界鬼主的面子肯定得给啊,更何况求她。
过了一会,汨罗一时也睡不着,开始对今晚的事发表感言,“当人真不错。”
她一开口,洛三刀就有笑意,仍配合地回应,“如何不错?”
“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连肉欲都如此奇妙,怪不得书上形容其‘欲仙欲死’、‘赛神仙’,虽然有所夸大,但确实无上奥妙。”
“日后还有更多奥妙探索。”
汨罗没反应过来,自顾自的继续说:“灵皇我当腻了,当人真好。”
“各有各的好。”
汨罗摇头,“当灵皇不好。”
“你这话会引起多少人嫉妒。”
“真的不好。”她喃道:“当灵皇...没有触觉...没有嗅觉也没有味觉,真的不好...”
仿佛轻羽摧山倒。
他拍着她肩膀的手一顿,恍惚间回过神,如鲠在喉。
低头时,怀中人已呼吸平稳,进入梦乡。
许久,僵悬的手重新落下,没有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