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福海客栈。
她没有戴面具,此时值班的恰好有小五跟小荷,见到她时小五大惊失色,
“西唔!”
被旁边的小荷一把捂住嘴,小荷微笑:“饭菜已备好......”
两人未做逗留,待离去,小五才大喘气,
“小荷姐!刚才那是,西月?!”
小荷:“不是,是汨罗姑娘。”
小五更崩溃了,汨罗姑娘怎么跟西月一模一样??
“小荷姐,你怎么这般淡定,汨罗姑娘......她跟西月长得一模一样啊!传言竟是真的,西月真的没死!”
小荷淡淡一个白眼,“从始至终都是汨罗姑娘。”
“啊??”
小五彻底懵了,到底是汨罗姑娘,还是西月?
饭菜早就准备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汨罗简单洗漱后便坐到桌前。
她已经六天没吃没喝。。。饿不死,但不是不会饿。
洛三刀:“一个人在外,你就不会好好养着自己?”
饭懒得吃,头发乱了也懒得理
汨罗吃饭的空隙回怼了他一句,“这么快就嫌我丑了?”
洛三刀:“幼稚。”
“没你幼稚,跟十七岁的小屁孩计较,还偷摸追上去把人揍一顿。”
他只嫌没要了那狗东西的狗命。
汨罗算了下时间,不着急这一时半刻,于是关心道:“你最近如何?”
洛三刀:“没死。”
“。。。”
她说:“我都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丛极深渊的亡魂我已经渡了,接下来我还要处灵皇神魂聚集的事。”
洛三刀冷不丁来一句,“你那位知己好友活了还是死了?”
汨罗:“没死。。。你之前不是不待见青泽么,想开了?”
青泽,想必就是那个死人的名字。
洛三刀:“一个没什么修为的臭书生,不值得我动手。”
看样子之前就去见过青泽。
“是教书育人的先生。”
汨罗纠正他的发言,“青泽不修魂,修道,以前是书塾的先生,因为一些变故,算起来归隐三十多年了。别看他看着年轻,其实已经一百多岁了。”
洛三刀不屑一顾。
终于,一顿风卷残云,汨罗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洛三刀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饱了?”
汨罗:“饱了。”
饭吃七分饱,待会儿她还要去办事。
于是就这么看着他起身走到她身边,然后,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汨罗震惊,“你干什么?!”
她被翻了个面平抱着,就被他抱着朝一旁走去,拉开一扇门,一阵水雾顿时从里屋扑出来。
这是!
浴桶!
好大一浴桶!
接着就听见洛三刀在她头顶说:
“我饿了。”
跟着就是披风鞋子被一把扯掉,她还穿着衣衫就被扔进了浴桶,
“噗通——”
汨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水淹了个彻底。
“哐当—”
门窗都被紧锁上
汨罗刚从水里冒出头,紧接着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身,比热水滚烫的身体欺压而上。
她努力从水里抬起头呼吸,却等来侵掠性的吻将她堵住
不得不接受他给的呼吸
后颈被厚实有力的手掌托着,他们唇舌相融,身体紧紧相贴
还有那**的地方......
洛三刀伸手解她的衣裳,汨罗一把握住他的手,
“不行,我还有事.......”
“嘶啦——”
话都没说完,他干脆撕了她的衣裳
“......狗东西!”
洛三刀又捏着她下颌强行将脸转过来,重新吻了上去。
“唔——”
衣裳三两下就被扯掉
稍显粗糙的掌心游荡在她身躯,没两下汨罗就被点燃了欲火。
(不过审的副戏)
“嗯...”
“苍梧山上都是我的人......灵皇跑不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和脖颈之间,汨罗躲也躲不开,
他的手掌由下而上握住她的脖子,她抬起了下颌,露出脖颈被他亲吻着。
她喘息一声,“天穹那些......”
洛三刀气息滚烫,“天穹那些,还有金甲,都被抓起来捆在了山上,你想怎么发落?”
汨罗这次很快就(不过审)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低低响起,“(不过审的话)”
(继续不过审的正戏)
“混账.......”
她咬牙难忍,面露羞恼。
“这种时候骂人,忘了上次是什么下场了么?”
上次......
上次被搞的哭不得求不得,在这方面他可不会怜惜人。
汨罗闭上了嘴,又被
(氛围描写也不过审,哭了)
她试图唤醒这混蛋的良心,
“你想*死我吗......”
洛三刀胸膛紧贴在她后背,不仅不听话,还更加肆意妄为。
汨罗只有拼命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
“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说。
汨罗已经听不出他的语气,只知道说了什么话,可她没有开口的机会。
“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对你念念不忘,又是愿为你死,又是愿为你倾其所有......尊上......你好大的魅力啊!”
“...啊!”
这家伙要谋杀她,汨罗快要哭了
“为了引灵皇出世,掩藏真实实力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口口声声说灵皇必死,说带你去白界,我们相谈了那么多,结果就为了让我收拾烂摊子...”
他咬上她的(没别的啊,只是颈杭啊,哭了,这都不过审)
“(感叹号都不过审???)......”
眼泪掉落眼眶。
“.......洛三刀!”
可那人并不心软。
天杀的,就不该回来见他!
于是她碎着声音说:“......我错了...啊...现在求饶......管用吗......”
“管用。”
他如蛰伏的猛兽,“但那样我会*死你。”
(正能量,脑补吧......)
“......你骗我这些,我只会生气。”
他伸手将她的头抬起来,不知道是情欲和愤怒哪个占据了上风,她被捏着的下颌很快变红,他却视而不见,
“可你不该瞒我你灵魂消蚀!
不该瞒我说最终的目标是灵皇其实是太古……
你试图用天下牵制我……然后自己孤身……赴死…又或者同归于尽…总之…我很快就会失去你……”
汨罗心狠狠一震
原来他.......
她攒着气,说:“你怎么...嗯...”
他又恨又怜:
“……汨罗,你好洒脱,好圣贤,好绝情,你心怀慈悲哪怕死也要救这世间……这破败的世间!可唯独,你无心自救,
我是该可怜可怜你,还是该求你可怜可怜我啊......”
她的心渐渐沉下去
到最后她只记得他的吻,吻她的眉眼,脸颊,嘴唇,吻她的眼泪,破碎,声音……
他们在水中沉溺又复生,在欲望中来回索取,
发泄、承受、爱抚、心疼、不甘......
再近的距离隔着两具躯体仿佛怎样都不够。
想将彼此融入身体里,揉进灵魂里。
这样意念合一,灵魂合一,此间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