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还机密。
还重大研发成果。
假的吧,糊弄龟儿呢!
....
只是。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大大出乎周浩的预料。
不仅在场的,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大队以及大队周围的所有人,都被递上一份保密协议。
就连那些闻讯而来的网红们,纷纷被强制切断信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一脸难以置信。
观看直播,关心事态发展的网友们,看着黑下去的直播间画面。
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良久。
直到有人回过神,反应过来,直播间里发出评论弹幕。
“这踏马的,开玩笑的吧,直接不由分说的把画面信号切断。”
“还有,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镜头下面,出现兵哥哥的身影,以及...安全保障局。”
“哪怕那人闹出来的动静再大,哪怕再怎么被看重,好像,大概,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玩的有些大了。”
“行了,行了,不要在那里叽叽歪歪的,比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里面的细节,我们不应该更好奇,到底是为什么吗?”
“以前的事情,结合直播时主播的那些发言,完全可以相信,↑面一定又是注意到他的好东西了,才会有直播镜头下的那些事情的发生。”
“大胆猜测下,和那台车有关,或者干脆点,直白点说,和交J叔叔里的队员操作的那台设备,有很大的关系,有没有吊大的出来解释解释。”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你们还敢讨论,真不怕温暖送上门?”
“赶紧闭嘴,等官方发话。”
只可惜。
现场的情况。
不论是恒友钱,还是在场的徐斌王大伟等官方人士,又或者是已经被屏蔽信号被带到大队里的悟空说车。
都不可能出现,给他们一个想要的答案。
毕竟。
在准备赶过来的时候。
徐斌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通过王大伟搜集汇报上来的资料信息,他只当做又是一个喜人的成果发现。
甚至,他坐上车,都已经想好,把恒友钱捞出来,见到他的第一面,幽默的说上一句:拿来吧,你!
那时候,等王大伟坐在他的身边,感觉自己脑壳上痒痒的,涨了脑子似得。
忽然。
蹦出来一句。
“老板,要不要找个专家学者,一起跟着我们去看看。”
“万一,那真要有什么好东西,我们错过了,过错就大了去了。”
闻言,徐斌猛地转过头,直直的盯着他,好似想要看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间长了脑子。
然后,略微思索了阵,点点头,拨通一个电话,把网络上发生的事情,把恒友钱的那台车,一个字不落的讲出来。
对方刚开始不怎么在意,越往后说越是沉默,越往后说呼吸越是急促。
“你确认?!”
“你可以保证自己说的每个字,都没有错!?”
“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
“你到底明不明白,如果是真的,对我们,对整个东方大国意味着什么!?”
“...”
一连几声,夹杂着咆哮声的反问。
把徐斌耳朵吼的短暂失聪。
瞬间清醒。
同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下一秒。
他不敢有丝毫托大,连忙把关于恒友钱的种种,给电话另外一头的老人说清楚说明白。
“你小汁,怎么在这种问题上马虎大意。”
“赶紧的,来接老头子我,要是晚了,我非得到老大那里告你一状。”
迎着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对面那老头,把老大都搬出来了,他哪里还敢耽搁,立马调转车头往J科院赶去。
...
徐斌收回思绪。
看着恒友钱,想到之前自己几人收集到的那些资料信息,又想到这会儿又挖到个大的,笑的跟个三百斤胖子似得。
不过。
他是高兴了,有个人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悟空说车始终认为,眼前的情况,是恒友钱仗着自己的背景,是权利的一次小小的任性。
即便被安全保障处的人押着走进交J叔叔们的大队大院,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胸口不断起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似得,活动身子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开,厉声道。
“劝你们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我悟空说车,全网粉丝近两千万,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发出去。”
“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
提到这个。
悟空说车感觉自己好似正义使者的化身,什么恐惧,什么害怕,什么敬畏,通通被他抛到脑后。
隐隐的,心里面还有些兴奋,有些窃喜。
恒友钱进去之前,被拦截的时候,以及进去之后。
他不遗余力带节奏,所获得好处是大大的。
若是眼前的这些人,再对自己进行威胁,进行强制手段,等到他出去之后。
嘿嘿嘿...一个都踏马的别想跑,都得死!
只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
下一秒。
徐斌开口的第一句,悟空说车的腿一下子都软了。
“2027.4.1 你们在粗粮zu7车辆测试过程中,切断联络电源,想要造成碰撞第一时间车门无法安全弹出,安全客服无法呼叫车主无法提供远程救援的假象。”
“2027.12.1 你们在尔滨对菊场m10车辆冬季耐力续航测试过程中,将其车窗等等打开,加速电量消耗,造成其续航不如其他品牌车辆的假象。”
“...”
这下。
悟空说车是彻底的慌了。
前一秒还趾高气昂,怒发冲冠,恨不得揭露潜藏在下面的黑暗,化身成正义使者,摄取最大的利益。
后一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憋的不能再憋了。
直到这时。
他才明白才反应过来,眼前是官方的人,身后是安全保障处,是能先斩后奏的存在。
几分钟过去。
悟空说车眼看事情成这样,干脆豁出去了。
只不过。
正当他准备开口,要把话题转移,把恒友钱拉下水的时候。
一声大吼,从大队大院外传进来。
“我是当事人,我要见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