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认识的陈芋汐吗?你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冷墨寒走上前看着身穿蓝色礼服盛装打扮,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虽然朱唇未启,但仿佛有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这还是那个病殃殃的黄毛丫头陈芋汐吗?冷墨寒有些不敢相信。
陈芋汐悄然一笑,眼波流转道:‘怎么不敢认我了?’
冷墨寒点了点头道:‘有点,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只不过是换了套衣服,画了个淡妆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陈芋汐有些娇羞道。
冷墨寒看着眼前美丽动人的陈芋汐,不禁感叹道:“是吗?但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看的!”他努力思考着如何表达自己对她的赞美之情,终于想到了一个恰当的词语:“你今晚美得像仙女下凡一样!”
听到这话,陈芋汐心中一喜,但又故意抛出一个难题:“那你喜欢原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冷墨寒并没有慌张。他知道不能轻易掉进陷阱里,于是果断地回答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不管你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了陈芋汐的心,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整天逛街和化妆带来的疲惫瞬间消散,心情愉悦得仿佛注射了基因药剂一般。
这时,陈芋汐指向旁边的箱子说:“墨寒,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衣服。你身上穿的西装虽然也算是合身,但用料都显得太过廉价。所以我专门给你挑了几件新衣服,等会儿我们找个地方换一下吧!”
冷墨寒欣然点头,表示同意。
冷墨寒打开车门,牵着手把陈芋汐送上车,然后把箱子放在车上,一脚油门超跑的嗡鸣声响起,强烈的推背感,让陈芋汐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墨寒,你是故意的吧!”
凯撒酒店,就在凯撒斗兽场附近。
酒店门前,今晚豪车林立,停在这里的车没有低于两三百万的,冷墨寒租的这辆车,在里面并不显眼。
冷墨寒提着箱子和光彩照人的陈芋汐来到了凯撒酒店,他拿出手机出示邀请函,顺利进入了里面。
今晚因为有许多大人物要来,所以安保比以往还要严格。
“芋汐你先上去吧!我找个地方换换衣服!”冷墨寒挥挥手道。
今晚的拍卖酒会在28层,有专门的电梯直达。
目送陈芋汐上了电梯后,冷墨寒提着箱子转身就要去换衣服,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冷墨寒?你怎么在这里!”
冷墨寒转头看去,竟然是之前决赛的对手汪茜茜,而她身旁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蓝衣青年。
那蓝衣青年面带玩味地看着冷墨寒,说道:“茜茜,这个就是打败你的小子?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接着,他又恶狠狠地对冷墨寒威胁道:“用不用哥哥帮你报仇,你只要喊一声哥,我就把这小子腿打断!”
然而,汪茜茜却只是冷哼一声,语气生硬地回答道:“失去的荣誉我会自己拿回来,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说完,她快步走上了电梯。
蓝衣青年见状,也不再纠缠,而是直接走到冷墨寒面前,傲慢地说道:“你连我妹妹都敢赢,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
冷墨寒则淡然一笑,回应道:“我从来不打听我手下败将的身份?因为……太多了!”
这句话让蓝衣青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冷墨寒,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破绽。
但冷墨寒却依然保持着微笑,仿佛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蓝衣青年接着哈哈大笑道:“好,好,够嚣张,我喜欢你这种嚣张,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我还嚣张的人!小子,咱们走着瞧!”
冷墨寒摇了摇头道:“神经病!”
冷墨寒向服务员要了一个换衣间,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轻笑。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罗杰。
此时的罗杰前方有一个身材火辣妖娆的年轻女子,她穿着一袭短裙,缓缓地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而罗杰则跟在后面,提着腰带,微微喘着粗气,紧跟其后。
冷墨寒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厌恶。
然而,当罗杰抬起头,看到正在拎着箱子的冷墨寒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全市武道冠军啊!\& 罗杰阴阳怪气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冷墨寒皱起眉头,他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罗杰。
\&你不是得了一百万奖励吗?怎么还在这里打工呢?\& 罗杰继续嘲笑,试图让冷墨寒难堪。
冷墨寒深吸一口气,静静地看着罗杰表演。
\&对了,听张阳说你妈得了癌症,需要几百万才能治好。\& 罗杰突然话锋一转,眼神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冷墨寒双眼微眯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但他并没有被罗杰的话语所激怒,反而保持着冷静。
罗杰见状,愈发得意忘形。他上前搂住前面的美女,指着冷墨寒说道:\&莉莉,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本次全市武道联赛的冠军冷墨寒。\&
莉莉双眼一亮,目光好奇地上下打量起冷墨寒来,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她注意到冷墨寒身上穿着的衣物显得非常朴素平凡,与一般人并无二致,心中不禁产生疑问。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罗杰,轻声询问道:“罗少,这位冠军究竟来自哪一家族的公子哥呢?为何我以前从未见过他呢?”
“哪家的公子!哈哈哈哈哈……”罗杰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他笑得前仰后合,甚至需要一手扶住莉莉的肩膀才能站稳身子。他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什么公子哥啊!他不过是住在贫民区里的最底层人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