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她再次开口提示。
“就是那个。”后面两个字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男人面上仍是疑惑,“那个是哪个?”
桑榆大声吼了三个字,吼完,她转身回去,继续查看身上的红痕,她边看红痕边小声嘀咕。
“一个大总裁,连这个都听不懂,真是笨蛋。”
男人大步上前,伸出手臂把她圈在洗漱台前,女人的后背贴着男人身前健硕的胸肌,顿时一片烫意,她悄悄往前移了一点,避开彼此身体的接触。
她刚往前,男人也跟着往前,他的薄唇缓缓移到她耳边咬着牙开口。
“也不知道我们俩到底哪个是笨蛋,在家里也不知道注意安全,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就等着哭吧!”
桑榆转过身,伸手去推把她圈在怀里的男人。
“我是笨蛋行了吧,谢谢傅先生昨天晚上帮我,你还没回答我,到底用没用那个,如果没有的话,我待会去买药。”
“买药。”男人站在那里盯着女人看了几秒,眼里情绪难辨。
“到底用没用?”桑榆看他不回答,又张口问了一遍。
“待会告诉你。”男人伸手攥着女人精巧的下巴,俯身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唔”桑榆用力挣扎,她越挣扎唇被堵的越结实。
男人力道越来越大,他单手箍着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攥着女人的手和她五指相扣,尽情品尝着女人的软唇。
“傅-傅景渊-你快放开我。”女人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让男人赶紧停手。
绵密的吻结束后,男人伸出长臂把女人打横抱起,转身回了床边。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纸盒,放到女人手里。
桑榆低头看到是什么时,她的脸顿时有些红。
她把纸盒放回男人手里,“用了就好,我就不用吃药了。”
男人没有把盒子放回去,又重新抬手放回她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用了,你不看看里面少没少?”
桑榆瞪了他一眼接过盒子,忍着脸红打开包装,看看他到底用没用。
她把盒子里面的东西倒进手里,两只红色的小包装的安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看到剩下的两只,桑榆有些不敢相信,“你昨天晚上用了四只?”
男人一脸正色的点头,“对,本来准备用完的,我得考虑你的情况。”
都用四只了,这还叫考虑情况,桑榆真想把他骂一顿,她准备把剩下的两只放回去,男人倾身按住她的手。
“放回去也要丢掉,太浪费了,不如直接用掉。”
“什么?”桑榆话刚说完,就被男人迅速扑倒在床上。
“傅景渊,你要干嘛,快起来……”
男人灼热的目光直直射进女人眼底,他俯下身体,热烈又急切的堵上女人的唇,大掌也不停的扇风点火。
桑榆用力推他,“傅景渊,快停下,我还有话要问你。”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哑着声音低语,“做完再说。”
“什么做完再说!”女人还是用力挣扎,“不行,现在必须说,你快停下。”
男人稍稍离开了女人一些,声音里都是隐忍。
“昨天晚上我帮了你,今天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说着,男人拉起女人柔软得小手,随着男人嘶哑一声,桑榆慌的立刻抽回了手,她整张脸更红了。
“傅景渊,你,你怎么又那个了?”
男人忍的额头上都出汗了,“看在我帮你的份上,帮帮我。”
女人咬紧下唇,心里做着天人交战,过了一会,她闭眼点头。
“行吧,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过你要快点,我还有话……啊……”
女人后面的话,全部被破碎的单音节代替。
男人这次没有那么急切,他充分照顾女人的感受,让她享受快乐。
……
剩下的全部用完后,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两人洗完澡,男人拿起座机叫来午餐。
酒店服务员送来了一大桌丰盛的午餐,傅景渊盛了一碗乳鸽汤递到浑身没劲的桑榆面前。
“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我自己喝。”桑榆坐直身体,端起碗喝汤。
经过那么久的体力劳动,她确实饿了,没几下就把汤喝光了。
喝完汤,她突然想起还有话要问傅景渊。
“魏月和那两个人怎么样了,你怎么处理的?”
男人端起她面前的碗,重新帮她盛了一碗,还特意挑了几块肉放在里面。
“苏特助已经在处理了,先好好教训,再去监狱里改造。”
桑榆点头,舀起汤又喝了一口,魏月那种人是要好好教训,竟然敢对她做那种事。
男人盯着喝汤的女人看了一瞬,无比认真的开口。
“桑榆,我们结婚吧。”
“噗~”听到男人突如其来的话,女人嘴里的汤全部喷了出来,她拿起纸巾胡乱擦了几下,抬头睨着男人。
“傅景渊,你有病吧。”
男人直视着对面的女人,一脸坚定。
“我是认真的,昨天虽是为了救你,既然做了,我就要对你负责,反正我们以前也谈过恋爱了,现在直接结婚。”
桑榆扔下纸巾,往后坐了一些,他低头看着面前的菜,没去看男人。
“傅景渊,昨天晚上谢谢你救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被那两个流氓糟蹋了,反正你也没吃亏,我们以后就当做这件事情还没发生,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男人从座位上起身绕过去,他单膝跪地半蹲在女人面前。
“桑榆,我没办法当做没发生,不结婚也可以,我们复合,先做男女朋友。”
被男人深情的双眸盯着,桑榆强迫自己不去介意。
“傅景渊,我也不会和你复合,昨天的事我们都忘了吧,借我两百块,回家后还给你。”
说完,女人从座椅上起身,她到桌边打开男人钱包,从里面拿了两张百元纸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房间。
看着女人匆匆逃离的纤细背影,男人眸中一片晦暗。
二十八年的处男身都被她破了,想当做没发生过,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