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沈青骄‘咯咯’笑出声来。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抬手碰了一下他的,看着其弹了一下,才开口道:“书上就教这么多,结束了。”
“娇娇,莫要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啊,我就只看到这里,后面的我还没看完呢,不如,我再去书房看看,等全部学完了,我再回来服侍大都督?”
到了此刻,谢宴礼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
但此时此刻,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能怪谁?怪自己色令智昏,让她给骗了。
沈青骄说罢,作势要起身。
谢宴礼忙叫住她,“回来,别学了,把我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那可不行,说好了,今晚我服侍大都督,怎么能解?”
“娇娇,别闹!”他现在要爆了,她怎么能?怎么就这么狠心?
“我没有闹啊!不然,大都督答应我,我便帮你纾解,如何?”
“不可能!”谢宴礼咬牙切齿。
“那便如此耗着吧,反正,我是有办法让大都督整夜不得安眠的。”
谢宴礼知晓她说到定会做到。
可让他去卫厂当差,坚决不行!
“卫厂没有女子当差,从未有过先例,你又是何必,你实在想找事情做,我可以去别的官署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
“我不要,我就要跟着你,没有女子,那我可以扮作男子的,在你身边,又没人敢真的扒我的衣服印证我的性别。”
“反正就是不行!”
“那我们便如此耗着吧,反正我就是要进去,你自己衡量吧。”
说罢,沈青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
谢宴礼也不是轻易能妥协的人,最多熬一熬,指不定等下就好了。
可她低估了沈青骄的无赖,就在他即将熄火之时,她竟然又给他来了一套刚才的流程,而后,他又起来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两三次,他终于抵不住了。
哑着声线低吼道:“孟春娇,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享受了?”
“享受啥?我听不懂!”
她哪里听不懂,但也就只有他觉得这是享受,于她而言,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便是煎熬。
而他又毫无节制,这哪里还是享受?简直就是受刑!
“孟春娇,我认输,我答应你,行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
反正现在答应了,事后他可以反悔。
却不想,身边的女人忽地跳下床去,而后咚咚地跑开了,等她再度回来,她直接便将他眼睛上的腰带拿开。
“大都督,你看看,这是聘请通知书,我已经帮你写好,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哦。”其实这个签名是沈青骄在想要进入卫厂之前,便以练字的理由让他写下的。
“等盖上你的官印,按上你的指纹,便生效了,就算你明日想反悔,也无用了。”
谢宴礼哭笑不得,没想到她这回倒是聪明。
“说吧,你的官印在哪?你别想藏着掖着,反正你是知晓我的手段的。”
谢宴礼无奈,只好将官印放置的地方告诉她。
沈青骄将其找出来,在那聘请通知书上盖下,而后又让他按下了指纹,才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又出了外室偷偷藏好了之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但她并未马上去给谢宴礼纾解,而是直接在他身旁躺下,盖上被子。
“大都督,我有些累了,我先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好好服侍你哈。”
谢宴礼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不过沈青骄也没有食言,她是真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半夜。
屋里的烛火已经燃尽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她以为,这个时候,谢宴礼恐怕也已经睡了吧,不想她转头,便对上了他那双在黑夜里却发着幽光的眼睛。
她差点被吓到,但想到是他,才生生忍住。
“大都督,你还没睡啊?”
“你觉得我这样能睡得着吗?”谢宴礼带着几分愤怒低吼着。
这个女人是真的没心没肺,说睡就睡一点不带含糊的。
这也就罢了,她睡相本就不好,不过是才睡一个多时辰,就不止把脚搭到他身上几次了?要命的是,她那双手抱着他,还不安分。
他又被绑着,无可奈何。
像这样,他能睡着才怪?
“呵呵!抱歉,我是不是睡太久了?你是不是还难受?”说罢,手就摸了过去。
果然,生龙活虎。
沈青骄抽回手时,准备给他解开绳子,但想想了,还是作罢。
他一解放,必定会狠狠折腾自己,那明日她指不定就起不来了,而她的聘请通知书他肯定会找到,然后销毁,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
于是乎,沈青骄选择靠自己,反正不是没有试过,虽然之前都是有他帮助,但这么一点小事,她相信,没有他的帮助,她也定然能完成。
打定主意,沈青骄翻身而上。
……
……
……
半个时辰后,沈青骄彻底软倒,可某人已经依旧……生龙活虎。
“谢宴礼,你……你几个意思?你是想要累死我不成?你就不能管管它吗?告诉它,要睡觉了。”
“抱歉,这本督可控制不了,你自己不是很了解它的嘛,这点时间很正常,而且,你磨磨蹭蹭的,要它怎么睡觉?”
“我不管,它不睡,我要睡,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了。”
“你敢!你要再像刚才那样,不顾我自己睡,你自己知道,我会双倍,不,三倍,四倍,五倍要回来!”
谢宴礼开没开玩笑,沈青骄自然知道!
“真是祖宗,烦人!”
……
……
……(此无数点点代表我们家娇娇正在卖力种田!!只是效果甚微。)
沈青骄是趴在谢宴礼身上睡着的。
某人气得七窍冒烟,但却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睁眼到天亮。
而沈青骄是被撑醒的。
她睁开惺忪的眼眸,意识到不对劲之时,双眸瞪得如牛眼,抬眸正想骂人之时,对上了谢宴礼那双挂着浓重黑眼圈且怨气十足的眼睛。
她骂人的话生生堵在了喉咙里,“早啊,大都督。”
而后马不停蹄从他身上滚下来。
而后开始手忙脚乱地去给他解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而某人一直等她将最后一根绳子解开之后,一个反扑,就将人扑倒在床。
“你欠本督,现在还!”
“不是,大都督,你冷静,你马上就要上值了,可不能……”
只是她接下来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唇就被某人堵得严严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