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离想了想对空无说:“你能出去这个空间吗?”
空无低落的说:“现在我出不去的,我只能待在这里,不过主人你可以随时进来,而且我可以看到主人在外面发生的一切。
也许未来时机到了我们可以心灵沟通,对啦主人,你出去之前要不要泡泡灵溪水,感觉你这个身体还是有些弱呢”
慕楠离点头应到“可以非常可以,走着试试这个灵溪有什么效果,反正外边也没人找我,我先泡了再出去吧!”
空无“放心泡吧主人,你进到这个空间的时候,外边的时间流速跟空间里是不一样的,你在空间呆一个时辰外边也才一盏茶的时间”
慕楠离开心的冲向小溪,衣服也没脱直接跳进去,反正一会也能去别墅换衣服,就先这样泡着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脏六腑传来剧痛,皮肤从内到外张开毛孔向外吐纳,厚重的抽离感自浑身上下而来。
内里的器官仿佛扭曲了一般,洗髓之痛不亚于浑身筋骨打断,排出体外的厚重黑泥刚开始呈现浊精之像。
后又渐渐风干成固体,洗髓液自浑身经脉走过一次后仿佛无尽的痛苦这才结束。
艰难睁开眼,她已经被一层厚重的黑色泥壳裹住,里面的肌肤白嫩光滑,一动便自动脱离,像是雏鸟破壳。
她身姿曼妙,肤若凝脂,面容娇艳如花,一双眸子灵动非常,仿佛能说话一般。
那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美得让人窒息。
洗经伐髓,脱胎换骨,无洁无垢,不染纤尘。
较之先前的自己,这身体素质、力量等等怕是强了十倍不止!
小萝卜空无蹦蹦跳跳的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慕楠离,害羞的说:“主人好漂亮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呢!”
慕楠离听到空无夸她,才想起来她还没想照过镜子,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鬼样子,立马从小溪中起来直奔别墅。
进了别墅上了三层她的卧室,冲进卫生间,看向镜子里人,哇~看呆了简直
只见镜子里的的人,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
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
看着镜子里的人,与现世的自己外貌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镜子里的要更稚嫩,更加有古代韵味。
慕楠离站在卫生间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绝世容颜。
而后换上自己平常穿的真丝小吊带睡裙,出了别墅在空间里悠闲的溜达着。
走到树底下静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绕着树转了一圈。
小白萝卜蹦蹦哒哒的过来:“主人,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想这个树底下应该弄个桌子躺椅,在这树下坐着一定很舒服,而且越靠近这个小溪越感觉浑身舒爽。”
慕楠离跟空无挥手告别,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要出去了。
出来以后发现果然外边没有人的气息,想必是没人找她的。
坐在床上的慕楠离,激动的睡不着,就开始想着计划,昨天那慕倾城推原身下水。
怎么着也该还回去的,现在婚也退了,她该做打算了。
先去慕倾城那给她送点好东西,她那个绿茶娘去寺庙拜佛还未回来,先教训这小绿茶在教训那个老绿茶,在给渣爹一个惊喜!
说干就干闪身进空间换身现代特工版夜行衣,来到慕倾城的芙蓉苑。
看着门口的三大字,慕楠离嘴角一阵抽搐,名字叫倾城连住的地方都是芙蓉。
哈哈哈哈哈~
这是多想彰显她的美貌啊,不过这慕倾城是有点姿色的,但是比之慕楠离现在还是差的远的。
躲过护院直接进入院子里,一把迷药撩到门口守夜的丫鬟,闪身进入屋内。
在床榻边停下,眼神瓢到左边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
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呵呵,原身过的什么难民日子,这个小绿茶和她那个绿茶娘过的又是什么神仙日子。
今天就让她先尝尝苦头,玩点小的好了,从空间拿出来痒痒粉,臭屁粉,通通撒上去。
顾名思义痒痒粉:碰到一点就奇痒无比,保证你在人前丢人现眼,臭屁粉呢,就是放屁不止咯。
药效也就两三天自己就过了,既然慕倾城天天凹小白花人设,那就帮她先去掉一层滤镜再说!
今天又是善良的一天呢!
慕楠离回去以后脱了夜行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忆着这一天。
哎,真是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啊,也不知道希弟他们怎么样了。
本来今天是和特工队的队员们去山里徒步玩耍,顺便采一株草药,找了好几天终于在悬崖边看到了。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慕楠离总感觉悬崖下边有什么,就一直往悬崖边上走,突然一阵阴风吹来。
莫名其妙的被吹的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使她不小心跌下山崖。
快速降落的途中,她抓住了一棵从悬崖峭壁上伸出来的枝丫,奈何枝丫太小根本支撑不住多久,上面的人也没来的及放绳子下来。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好好睡觉明天去人牙子那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
这院里的人可没有能用的,组建自己的势力就得有自己的人,在不断的想法中,慕楠离沉沉的睡去。
这边慕楠离的翠兰苑一片寂静,大家都一夜好眠,那边慕倾城的芙蓉苑可就热闹了。
半夜不知怎么的,大小姐突发恶疾浑身起疹子,还吵嚷着说痒死了。
摔了一屋子的东西,叫了府医过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又派人匆匆忙忙去仁医堂请人过来看。
依然是没有看出问题所在,只说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过敏了,开了点止痒的汤药,又拿了抹的药膏。
止痒了没一会儿又开始了,反复下去竟是抹药膏也没有用了,连忙叫下人去定远侯那叫人向宫里递折子请太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