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冤枉啊!”
一队长闻言,顿时几个头磕在地上,痛哭道:
“属下怎敢做出此事,定是这些队员私自行事,和我没有丝毫干系。”
听到他如此说,一旁的队员哪里肯干。
你抛个干净,我们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全入了琴螂之口。
当下他们纷纷开口,共同说出是一队长所指使。
双方撕咬片刻,二姐基本确定事实,喊来守卫,将这些人拖了下去。
待得处理完杂事,二姐看向几名夜叉,露出一丝喜色道:
“你等作为十七队一员,尽职尽力,非常之好。”
“从今以后,你们夜叉一族的月料比普通小妖高出两倍。”
夜六几人一听,顿时感激涕零,慌忙跪谢。
发令让夜叉退下后,厅内只剩下林永健和五姐妹。
林永健被她们盯的有些发毛,主动开口道:
“几位奶奶,自古以来,能人多遭人妒。”
“对于一队长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上,日后为洞内之事仍旧会尽职尽力。”
大姐在一旁点了点头:
“林队长,你入洞时间虽短,但所献之力,我们几个姐妹都看在心里。”
“这次补偿,一定会让你满意。”
这话说的十分在理,但是林永健注意到几个姐妹没有丝毫欣喜,只是带着审视,察觉不对劲,急忙道:
“属下无需任何补偿,只等灵草试验完成,几位奶奶兑现承诺就已满足。”
二姐呵呵一笑:
“林队长,你在隐瞒什么,我已经听夜叉说过。”
“这试验早已成功,你因为宴席之事未见我等,没有说出喜讯。”
“怎的见了我们姐妹,还不说出来?”
林永健怔了一下道:
“非是隐瞒,实在是近日发现还有一些能改进,这才继续试验。”
二姐微微一笑,拢了拢袖子,一只黄黑色蜂儿从其袖中钻出。
把玩着蜂儿,二姐笑道:
“诚言相告,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监视之内。”
“这灵草你早已确认,理应早告诉我等。”
“林队长,能否告诉我,你没有这么做,在担忧什么?”
林永健看着黄黑蜂儿,内心叹息。
原来二姐从未对他放下过戒心,或许从他出茧那一刻,便一直派着蜂儿监视。
唉。
二姐啊二姐。
有这心思,多研究一下怎么带领姐妹离开不好吗。
非得用在我身上?
对于二姐的质问,林永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确实被说出心思。
有些担忧。
担忧自己表现的过于突出。
二姐微微一笑,替林永健说出原因:
“你种植灵草,成功之后,我盘丝岭生意定会蒸蒸日上。”
“照理说,我们姐妹一定会大大嘉奖才是。”
“你此时担忧的唯一原因,就是。。。”
“心里有鬼!”
说到最后,二姐话语陡然变得严厉:
“我已派人去了朱紫国,寻了你的身世。”
“你原名确实叫林永健,从朱紫国一个偏僻之乡进京赶考。”
“也确实名落孙山,出了城,不知所踪。”
“只是如此身世,何以解释你入洞作所作为!?”
“为人处世极为圆滑,兵不血刃,轻易设计杀掉蠍二。”
“甚至还了解灵草种植,更是知道猪八戒在上界之事。”
“面见魔君,丝毫不慌,三言两语扳倒虫总兵!”
林永健听得汗流浃背。
他之前还说有了恋爱脑,总会降智。
为了四妹,他也是如此,委实进展的太快了!
但这也由不得他,谁知道哪天二师兄就带着大圣来此。
到时一切休矣。
“啪!”二姐一拍桌子,喝道: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附于此书生身上。”
“如若是友,尽早现身,将此事说开,我等自会以礼相待。”
“如若有他心,我等姐妹拼了命,也会将你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几个姐妹起身,以林永健为中心站成一个圆,暗自掐诀念咒,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看见局势至此,林永健知道瞒是瞒不下去。
好在他之前也曾考虑过事情败露如何,所以也有着腹案。
不过他还是有些一丝好奇,看向二姐询问道:
“你是何时意识到不对?”
二姐见到林永健亲口承认,狠厉之色消退,一脸警惕道:
“无论人,妖,仙,入了琴螂丝茧,没有一人出茧后保持如此清醒的理智。”
“若不是因为此,我等姐妹倒不会坚持怀疑你。”
林永健点了点头,轻笑一声:
“倒是没有考虑到这点,是我疏忽。”
四妹在一旁早已忍不住,抽出两把利剑质问道:
“你到底是谁?入洞为何事?”
林永健微微摇头,露出一丝回忆之色道:
“自从被贬下界,我确实忘记了不少事情。”
“但是依稀记得,在上界之时,和你们母亲是旧识。”
“云游四海后,我便想着来这里看看她,谁知她变成了如今模样。”
“什么叫如今模样!?你。。。”三妹有些生气,出声反驳。
“三妹!”大姐开口制止,看向林永健道:
“你和母亲是旧识?此话当真?”
林永健现出一副沧桑之感,有些虚弱道:
“在上界,你母亲离开,也只是不到两年时间。”
“按照人间来算,已经有着几百年。”
“岁月催人老。”
大姐放下一丝戒备,躬身行礼道:
“前辈,非是我等小辈不信你话,实在此事有些匪夷所思。”
“请您拿出信物,证实您口中所说。”
林永健感慨的摇了摇头:
“既是被贬下界,哪里还有什么信物。”
“你们母亲曾是天上嫦娥,对天蓬元帅心生情愫。”
“天蓬在蟠桃宴闯了祸,受责罚被贬下界。
“你母亲不忍其在下界受难,随后也跟随而去。”
“我说的可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