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古人诚不我。”
“色是刮骨刀。”
林永健站在不远处山顶观看战况,连连感慨。
不过片刻功夫,其中两队武僧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被抓住。
另外两队没有被狐妖吸过精气,仍有不小的反抗能力。
其中两名队长模样的武僧都和夜叉打的有来有回。
林永健看的暗自点头。
这些武僧,果然有些本事。
他们虽可以勉强抵抗,但随着腾出手的夜叉加入战团,迅速落败,全部被擒住。
由夜叉假扮的蒙山匪徒将僧众绑好,缚到一处山洞。
山脚下,管事连同车队一行人焦躁不安。
他们初时还听到远处林间喊打喊杀,但很快便没了动静,也不见武僧返回。
等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暗,只能被迫返回朱灵寺复命。
而此时山洞中,一群狐妖假扮民女出来救助几十名武僧。
她们假意说自己是被强硬带上山,做了劫匪女人,趁晚间用酒灌醉劫匪。
同时还说仰慕朱灵寺僧人已久,这就放各位大师离开。
这些酒色之徒得了救,见这群民女姿色都属上乘,自然也带着一众狐妖离开,感恩戴德将她们安排在朱紫国附近村落。
接下来便是狐妖的手段,芳心暗许,施展狐媚,吸取精气。
这一套组合拳,寻常人都受不住引诱,更别说这些纵欲花和尚。
一夜之间,这群武僧全部落了圈套。
可惜的是,其中一半武僧属于二进宫,没有多少精气可吸。
这些狐妖遵循林永健命令,只是吸取大量精气,下了情种,不取僧人性命。
这情种一下,这些僧人整日便只会思索狐妖,念念不忘,得空便会跑来幽会。
一日后,戒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正焦急之时,手下来报,空性大师等人返回。
戒严闻言,顿时急急问道:
“可曾有伤亡?”
手下摇了摇头,戒严稍稍心安,走出殿门,便看到空性几个队长一脸灰暗的赶过来。
“空性,空明,你们遭遇了何事?”
戒严隐隐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错。
空性等四十多名武僧,来之前就已统一了口径。
绝口不提他们和二十名村女行那邪淫之事,开了个无遮大会。
只是推说劫匪逃跑太快,追了大半日,这才人困马乏返回。
戒严听得半信半疑,亲自去厢房查看个僧人,准备询问。
等他到了武僧住所,见四十多人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果真是一副疲乏模样。
到了此刻,戒严信了大半,勉励一下空性等人,并赏了一些银钱,让他们好生休息。
贾善人管事得到消息,赶到寺庙询问结果,却见到戒严正满面笑容的和亲信说着趣事。
询问为何如此欣喜,戒严笑道:
“这劫匪虽然没追到,但想来被驱赶,也不敢再造次。”
贾善人管事得到消息,顿时安心不少。
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一日,贾善人大批货物,在另一处再次被劫。
戒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都是他劫别人,哪有自己被劫的道理。
属实是倒反天罡!
好大的胆子!
戒严也不犹豫,这次派了六支新的武僧队伍前去,并且仔细交代,对方极有可能逃跑,一定要全力拦截。
这六名队长领命前去。
只是戒严没想到的是,这七十多人,竟也是到第二日才回来。
所有僧人都是疲乏的倒头便睡。
又被那群劫匪逃掉!
“蒙山匪徒!”
戒严得知两次都是这伙贼人所为,已是恨极,当即命人调查这伙匪徒所在之处的蒙山。
下完令,他便不再关心,现在有更重要之事。
那银袍汉子还愿之后,竟不过瘾,又散下千金,给戒真主持办了个讲坛,在闹市连续三日普渡佛法。
如此一来,戒真主持的声望日渐升高。
与此同时,那书生每日傍晚都会跟随戒真回寺庙,讨论佛经。
“说是讨论佛经,定是在商讨计策!”
戒严内心冷哼。
捱到傍晚,果然那书生又随住持从闹市返寺,一同进了禅院。
戒严得到消息,立即起身。
主持禅院中,戒真大师和林永健对坐在一棵高木之下,谈论佛经。
林永健问道:“弟子近来仔细研读大师所赠妙法莲华经,其中所言一乘之道,甚是微妙难测。不知何谓一乘,又如何能证此究竟之实?”
戒真大师笑着答道:
“善问也!法华经所谓一乘者,乃佛陀真如之教,普被三根,圆融无碍。”
“诸行众生,无论根器高低,皆可依此而入佛智海。”
林永健听的暗笑。
灵吉菩萨那厮说众生根器不同,尊卑有序,可乱来不得。
你这老和尚,却是和灵吉菩萨观点不一致。
灵山,果然对佛法理解完全不同。
众生百相。
神佛也一样。
他正待再问,却见一僧人大步走入院内。
这僧人端的凶恶,只见其:
胡须如戟面如霜,眉横杀气眼生凶。
腰悬巨刃行冷风,步履沉重震四方。
来人正是戒严。
林永健和戒真察觉后同时站起打了招呼:
“戒严大师。”
“师弟。”
戒严鼻孔朝天,没有回礼,望着林永健哼道:
“此处乃我佛门重地,照寺内规矩,本早该将你逐出,但顾及主持脸面,一再忍让。”
“速速离开,倘若不从,只能将施主架出去!”
随着他话语,两名亲信举着棍棒朝林永健逼去。
林永健急忙站起,惶恐道:
“戒严大师,勿怪小生冒犯,委实不知此规矩。”
戒真忍住怒气道:
“师弟,这位施主即将拜我门下,成为我俗家弟子。”
戒严一点没有给主持台阶,冷笑一声:
“即将,就是未有!”
“既不是你弟子,莫要再废话,打出去!”
林永健一听,未免一顿责打,顿时告饶迅速离开。
两名棍僧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看到戒真主持气的浑身发抖,戒严哈哈一笑道:
“师兄,我今日来是要告与你一声,明日举行演武会。”
“所有武僧都必须参加。”
留下这句,戒严便大摇大摆的离开。
戒真闻言,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思索片刻,顿时明白戒严这是要将维护他的武僧除掉。
想到此处,戒真不免眼圈泛红,又记起徒弟海明。
维护他的十多名武僧,这些日子处处受制,如他一样被看管得紧。
即便这样,师弟也要再次动手。
戒真明白,定是因为这几天他收拢了一批民心,惹得师弟动了妄念。
长吁短叹中,戒真亲自前往武僧厢房,一一通知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