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拿不出证据我反而拿出了证据,人证都在。
更何况,即便他买了那两种药物回去使用,可是那也是他们自己使用的。跟我的蔬菜有什么关系?
这种赤裸裸的陷害栽赃让我店铺损失巨大,而且李家人还特意的上了我们家店铺里面一顿砸砸,这件事情大人还需为我做主!”
白暮暮四两拨千斤将事情简单的梳理了一遍,甚至就连李家的那两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他们的本意就是为了陷害这家蔬菜铺子,扰乱他们的生意,他们也是听从命令,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没有他们发力呢,对方就已经抓住了这个把柄,甚至还抓住了他们话语中的漏洞,将这件事情捋得清清楚楚。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暮暮,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而周围的人们也纷纷议论起来,对白暮暮的聪明才智表示钦佩。
“真厉害,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找到证据并反驳,真是令人惊叹。”
“是啊,她不仅机智过人,还善于观察和分析问题,这李家真是可恶啊。”
“这下李家可要倒霉了,原本想要陷害别人,结果却被人家反将一军,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李家的那两个人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们知道这次计划失败了,而且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而白暮暮则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她用自己的智慧成功地化解了这场危机,并且还让李家的人吃了大亏。。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一时之间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难看。
人群之中自然还有李家的人,在看到所有的事情被白暮暮四两拨千斤的方法给解决之后,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
甚至有的人则是迅速的离开了现场去通风报信了。
“大人,请为小女子做主,小女子本本分分做一点生意被他们搅得乱七八糟,不仅损失了名声,就连店铺里的那些东西也损失巨大,他们必须要做出赔偿!”
县太爷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着面前的白暮暮点点头。
“本官向来公平公正无私,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彻查清楚了,那么李家的确有错在先。
师爷,张贴通告,同时通知李家,污蔑他人,砸毁他人的财物,限他们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立刻到衙门来解决此事,若是不执行的话,直接派人将其捉拿!”话音落下惊堂木也跟着落了下来。
“属下领命!”
白暮暮心里美滋滋啊,斜着眼睛看了那两个人之见这两个人一脸灰白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这件事情被他们办砸了。
李贺然在家里面正在喜滋滋的筹备着自己的喜事,可是看到外面的人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因为他已经从这两个人的脸上表情就猜到了结果肯定不尽如意。
“怎么样?”
“少爷,事情办砸了!”两个人一路奔跑,累的气喘吁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说了一遍?
李贺然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铁青,忍不住伸手就把一旁的茶杯什么的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白暮暮,你好样的!”李贺然发了一阵子脾气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又看着他们两个。
“去,看看告书下来了没有?周家的盐矿我们继续参与!”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去了!”
“去了就好!周家不想妥协,这一次由不得他们了!”
李家人没有出面到衙门发而是派人直接送上来了一个箱子。
县太爷打开箱子,再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表情都是开心的。
白暮暮店铺损失,李家人也带来了。
他们口头上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家主子十分的忙碌,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所以就直接把赔偿金全部都拿过来了。
白暮暮收到了十两赔偿金,可那么大的一个箱子里面必然还有其他的。
白暮暮看店铺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带着人就这样离开了衙门。
她并没有就打算这样放过离家,反而私底下开始让人散播流言蜚语。
甚至在次日的时候,还有一些童谣在整个镇子上。
大致意思就是说李家人,为了得到盐矿不惜用悲烈的手段去诬陷他人。
甚至传言,李贺然勾搭知府就是为了以权谋私。
甚至就连知府背后的靠山也被他们全部都说了出来。
事情本身就不是很大,可是这件事情一天一天的在大家的耳边响起,这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让人去猜测了。
安南镇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也是重要的,交通纽曲。
同样也有四面八方的人会经过这里。
李家人在听到这些谣言的时候,也是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让人去阻止这些人,只是这些谣言无孔不入,让他们一时之间有点被动。
就连县城知府大人在听到这些童谣的时候,脸色也变得十分的铁青。
他们背后的确是有靠山,可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被人说出来,而且还编了如此可恶的童谣,难免心生有怨。
一时之间李家之父家还有赵家全部都被这些童谣要架在火上烤。
毕竟人来人往,被有些人听了去,再跑到上面转告他们一番,那么得不偿失。
所以,李贺然和赵心儿的婚事,因此再一次耽搁了下来。
就连盐矿的事情,李家也不敢催促的太紧了。
“白姑娘,你这真厉害呀,把他们治的死死的,最近就连盐矿的事情他们都不敢催的太紧了,甚至都不敢上门了!”
周琦佩服的看着白暮暮。
这女子越看越顺眼,就连他的聪明机智都让他佩服不已。
白暮暮摇摇头:“你别说这些了,想要保住盐矿这一个大肉饼,你们必须要赶紧找到一个靠山,而且这个靠山一定要比芝罘的靠山更加的强大!”
周琦沉默了,脸色还带着一抹苦涩。
“说的很轻巧,何其容易呀,我们要到哪里去找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