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你把萧容鱼给带回来了?”沈幼梦听到这个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到伊藤诚的修炼大殿。
上次她特意找过华清,见他执意不肯放过自己的女儿,便以历炼的名义,让幸存的五朵金花下山了。
并且千叮咛万嘱咐,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回宗门。
五朵金花的去向,连沈幼梦都不知,怕的就是被摄魂,没想到其中一朵金花萧容鱼竟然被华清带着傀儡捉了回来。
萧容鱼见到她,哭的泪如雨下:
“师尊,救我。”
华清一把将萧容鱼推向了伊藤诚,看着沈幼梦正色道:
“师尊,你难道想破坏宗门大业吗?”
沈幼梦挑了下眉头,盯着伊藤诚问道:
“柳如烟呢?”
伊藤诚有傀儡护体,又有华清这个护身符在旁,端地是有恃无恐:
“早被我血祭了。”
“所以我才求大师兄,帮我再找双修对象。”
“没想到他竟带回来萧师姐。”
“大师兄,真是谢谢你。”他向华清施了一礼。
然后,捏了捏萧容鱼粉嫩的脸蛋:
“萧师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萧容鱼直吓得全身冷汗直冒,这个魔头连宗主的女儿柳如烟都敢血祭,她根本不相信他会放过自己。
“师尊。”她凄厉地惨叫。
两尊傀儡走到沈幼梦身前,沈幼梦叹息了一声,狠心转身离开。
她心中暗暗发誓,回殿后闭关修行,一定要把华清和伊藤诚两人挫骨扬灰。
圣母宗正殿。
“什么?你一千万灵石就把我们宗门抵押了出去?”
“我们宗门纵横数千里,有无数灵草灵药,还有数不清的灵禽灵兽,最珍贵的就是地底的灵脉。”
“随随便便变卖一下,都值几十亿灵石。”
众长老本来就被华清一系列的荒唐举动气白了头发,见华清又把整个宗门抵押了出去,他们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他们纷纷指责华清,恨不得活剐了他。
华清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宗主和小师弟都到了修行的关键时刻,没钱怎么搞?”
“嘿嘿,你们放心,只要我们圣母宗晋升为圣地,一定赎回来。”
“放心吧,我已经跟人家谈好,每年花一百万灵石把宗门租了下来。”
“我们可以正常在这里修炼的。”
负责银库的二长老指着华清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败家子。”
“我们宗门再落败,不至于连一千万灵石也拿不出来。”
“我们银库中,至少还有现成的两千万灵石。”
华清听后一脸惊讶:
“我前几天问你要灵石,你不是说没有吗?”
他拍了拍脑袋,大叫一声:
“我这个人可是十分注重诚信。”
“当时可是跟人家在契约中定好,宗门所有的灵石都归人家的。”
他手一伸:
“二长老,你快把银库的钥匙给我,我要取了那两千万灵石给包租公。”
二长老气得吐出几大口浓血:
“你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
柳震天笑了笑:
“华清可是我们圣母宗的道德高地,人送外号绝世圣父。”
“怎么能失信于人?”
“二长老,你就把银库钥匙给他。”
“放心,等我们晋升圣地之时,我一定会亲自赎回宗门。”
他释放出一股灵压,压得二长老不能动弹。
华清上前,从二长老灵戒中取出银库钥匙,欢天喜地跑走了。
华清每隔三五年时间就会抓回一朵金花,眼见一个又一个女弟子被血祭,沈幼梦快要疯了。
此次宗门会议之前,华清把最后一朵金花,也就是沈幼梦的亲生女儿竹灵给抓了回来。
沈幼梦没有参加此次会议,她在暗中做准备,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回女儿。
散会后,众长老越想越不对劲,他们后知后觉,聚集在一起,想到这五十多年来华清和宗主反常的举动,一致认为,两人可能被伊滕诚用邪门妖法给操控了。
众长老一起飞去沈幼梦的宫殿。
听明他们的来意,沈幼梦冷笑:
“你们终于肯相信伊藤诚那个魔头是魔人了吗?”
“我今夜打算偷袭伊藤诚,不杀死他誓不为人。”
“你们谁参与?”
众长老纷纷点头,都表示要参与行动。
沈幼梦牙齿咬得咯咯响:
“还有金华清那个混蛋,我不管他是被魔头控制。”
“还是甘愿成为魔头的走狗。”
“我都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中之愤。”
众长老一听,眸子里凶芒闪烁:
“我早就看那小子不爽了。”
“比起魔头,我更想杀死金华清那臭小子。”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银辉洒落,月色温柔如水,轻抚着沉睡的大地。
十几位长老同时包围伊滕诚住的宫殿,
沈幼梦悄无声息地落到卧室窗前,食指点破窗户纸,透过缝隙,她看见伊藤诚侧卧在床上酣睡。
沈幼梦心中一凛,小心翼翼地从灵戒中取出剑,推动剑柄底部,飞剑快如闪电,直直刺向伊藤诚喉咙。
两个垂头站在在床侧的傀儡同时睁开双眼,一个傀儡伸手便去抓剑。
另一个飞了起来,撞破窗户,一拳向沈幼梦打去。
伊藤诚察觉到异样,猛然惊醒,坐了起来,眸光中闪过一丝寒芒,向窗外看去。
第一个傀儡抓到剑后,剑在手中一转,握着剑柄也从窗户飞到外面。
窗外响起了一连串打斗声。
就在此时,嘭嘭的声音不断响起,门和窗户被接连震碎,一道道身影从窗户和门飞进屋中。
大喝声响起:
“魔狗,哪里逃?”
“看我等今天取了你狗命。”
伊滕诚不慌不忙地掀天被子,冷笑一声:
“我当是谁?”
“原来是长老们深夜造访。”
他体内的灵力激荡,一股狂暴的罡风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整座宫殿轰然倒塌。
长老们被罡风吹的东倒西歪,倒飞而去。
怦的一声。
伊藤诚从废墟中钻了出来,飞到半空中,长发飞舞,衣袂飘飘,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气。
他老神在在地看着下方众长老,脸上带着不屑地表情: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