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语竹身为汤家的独生女手上拥有的更多,股份房产应有尽有,股份指定是不能动,但卖几套房产还是很容易的。
两姐妹一合计,决定宜早不宜迟,明天起床就开始准备。
许桃见两人有了成算,放下心沉沉进入梦乡。
深夜在公司大楼里的沈文昌看着手中的鉴定气的七窍生烟,贱人,竟然敢给他戴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咽不下这口气的他等不到天黑,立马打电话摇人,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怒气冲冲驱车回家。
而在别墅内卿卿我我的两人还不知道危险降临,张伟揽着爱人在衣帽间流连,眼里闪过畅快。
沈文昌啊沈文昌,平日里对他像条狗一般,如今呢,他的衣服被自己随便穿,女变成自己的,再过不久家产还会成为自己的。
想到即将到手的庞大资金,张伟嘴都差点笑歪,不枉费他苦心多年的谋划,终于是要落幕了。
“伟哥,你穿这件藏蓝色好不好,这可是他特意定制花了将近七位数呢~ ”
“宝贝,如你所愿。”
张伟立即换上衣服,满意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他穿着这一身行头简直帅呆了。
俞美兰也没让他失望,在一旁疯狂吹着彩虹屁。
沈文昌带着一众保镖闯进屋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气吐血,狗杂种,私会就算了,竟然还穿着他的衣服来恶心他!
“你们给我上,只要不打死后果算我的。”
眼神迷离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回头差点被吓死。
俞美兰飞快逃离男人的怀抱,狡辩道:“文....文昌,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你什么,你倒是说啊!!!”
俞美兰身子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爱人。
张伟此时哪儿还有刚才的淡定从容,面对一行彪形大汉,立马跪倒在地磕头求饶:“老爷,不关我的事,是...是夫人看上我的美貌强迫于我啊,我要是不从,夫人就要挟开除,我也是没办法啊老爷。
老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失去了清白,您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再到您面前出现。”
俞美兰被张管家的厚颜无耻气吐血,他个老菜帮子有什么可强迫的,要不是他嘴甜会哄人她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丈夫不要选择细老短小。
“文昌,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强迫我,还要穿你的衣服,我没办法啊,要是不照做他就要害你,我只得忍气吞声,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呜呜呜,幸亏你回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要被这等恶心的人玷污了,文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他不洗澡还脚臭,看着都让人恶心。”
张伟怒目圆瞪,刚才在床上这老女人可不是这样。
俞美兰同样回瞪过去,狗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两人互相攀扯撕咬,沈文昌脸色更黑,狗男女当着他的面还敢打情骂俏,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怒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随着一声令下,房间内顿时响起鬼哭狼嚎。
眼见着两人进气多出气少,沈文昌挥手制止,让人搬来一把凳子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施施然出声,“说吧,沈子豪是不是你们两个的贱种。”
提到儿子,俞美兰立即摇头,“文...文昌,子豪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
沈文昌起身薅住女人的头发使劲往上拽,见对方疼得面目扭曲嫌弃松开手,“再给你一次机会,沈子豪是谁的孽种?”
张伟此时也反应过来了,震惊不已,贱女人勾搭上他之前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不守妇道贱人,枉费他还想着给对方一个名分!
俞美兰知道儿子就是自己最后的退路,摇着头哭诉:“呜呜呜,文昌,张管家的事情确实是我糊涂,但子豪真的是你的孩子啊,那时候张管家还没来,我也是一心一意对你的啊。”
“呵呵,既然你不珍惜别怪老子无情了,你们两个去把沈子豪那贱种带过来,对了沈子悠贱人也拖过来。”
沈文昌吩咐完发现了盲点,望着女人的目光带着鄙夷。
睡梦中的两人被暴力破门的声音惊醒,还没来的及怒骂就像死狗般被人拖拽着离开。
沈子悠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遇到过眼前的情况,吓的花容失色连声惊叫,“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呜呜呜,求求你们快放开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另一边也响起了沈子豪的怒斥声:“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赶紧松手!!!”
等两人到沈文昌面前已经狼狈不堪,沈子豪这个蠢货还没看清眼前的局势,见到人立马告状道:“爸,你快给我做主,这两人竟敢对我动手!”
沈文昌以前有多疼儿子现在就有多恨,伸手连抽了几个大嘴巴子,心中还是有团郁气,解开皮带抽打起来。
“下贱胚子还敢叫老子爸,你个野种好吃好喝在老子家里当了那么多年的少爷,老子瞎了眼.......”
身上的疼痛让沈子豪连连闪躲,但后面有两个彪形大汉守着根本无处可躲,只得求饶:“爸,您疯了不成,悠悠的事情我道歉还不成吗,您别打了。”
沈文昌见听不懂人话的贱种愈发恼火,抬脚死命狂踹。
往日里兄妹情深的沈子悠吓的躲到一旁瑟瑟发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俞美兰见到儿子被打的不成人样,立马跪着求饶:“文昌,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你要怨恨你就打我吧,呜呜呜,别打我的子豪了。”
沈文昌听完下手更重,她知道痛是吧,那就让她更痛!
俞美兰受不了,愤怒咆哮:“沈文昌,你住手!当年要不是你不行,老娘至于上外面去借种吗?”
在场的人闻言一阵静默,望着暴怒的男人眼中带着同情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