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恒看到蓝寒露过来倒是很热情,“蓝大夫,你过来了,真是麻烦你了,每天都要跑两趟。”
他的热情蓝寒露这两天是习惯了,可是那对母女两个脸色更不好了,蓝寒露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并没有在意。
“楚先生,我先给你把个脉。”然后拿出脉枕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楚天恒这个动作每天都要做两回,已经很熟练了。
把袖子往上挽了一下胳膊搭在脉诊上,蓝寒露那修长嫩白的手指搭在上面,和古铜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两人都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只是看热闹的那对母女咬着牙忍耐着,怎么都觉得两个人不对劲?
两三分钟以后蓝寒路把手拿下来,然后看着楚天恒眉头略皱着的说。“我记得给你开过一个食谱,那些活血的汤尽量先别喝,要喝也在一个星期以后再喝。”
被她这么样指出来,楚天恒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来摸了摸鼻梁。“对不起啊,蓝大夫这两天吃东西太清淡,所以就没忍住。您放心下不为例。”
蓝寒露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毕竟你的腿恢复情况,直接影响到你的职业生涯,我想你会心里有数的。”
“有数有数蓝大夫你放心,绝无下次。”
“那行药继续吃着吧,等到晚上我再过来。”蓝寒露按常规的交代完转身就走了。
她以为母女两个在他走以后就会放下戒心,继续和楚天恒聊天,没想到她刚下的二楼就被两人追上来。
“蓝大夫,请您等一下。”蓝寒露转身就看到母女二人急匆匆的过。
蓝寒露看到他们微微有些喘气的来到自己面前。“不知道二位女士有什么事?”
年纪稍大的那个女人先用手抚了一下头,清了一下嗓子说。“蓝大夫 我们只是想要打听一下,天恒的伤情。”
“这个您应该知道,对于这些医院是要求保密的。”蓝寒露微微皱着眉回答。
那个年纪小的女同志听了,略有些羞赧。“我,我是天恒哥哥的未婚妻。”
“是吗?那真是恭喜了二位真是郎才女貌,不过你们关系这么亲密了,您可以亲自去问楚先生。我真的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二位了。”
蓝寒露抬起手腕,假装看了一下表就大步了的离开了,她这么漂亮,可不想被对方误会,绝对不能掺和到这里边来。
看着蓝寒露走远这个年轻的女人跺了跺脚,“妈妈你快看。”
“行了,两人一看就没什么,你不要疑心疑鬼的,咱们赶紧上去,你现在主要的是趁这段时间抓住天恒的心。”年龄大的女人,低低呵斥了女儿一句。
蓝寒露这头一忙完,赶紧就和赵主任在门口迎接乔老,一辆车停下以后赵主任赶紧上前开车门。“大伯,您过来了。”
乔老个子不算高,也就是1米7多一点,但是身板比直身形略显消瘦,整个人却炯炯有神。
“大伯这个就是蓝寒露。”说着就伸手介绍旁边的人。
蓝寒露赶紧上前,“乔老好,我是蓝寒露,以前在大学时还听过您的课。”
赵主任看着乔老对蓝寒露眼睛带着欣赏,就赶紧打趣到,“您二位可真是有师徒缘分。”
乔老看着蓝寒露眼神清正,人也机灵,于是就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有些缘分的。”
一起进入了大楼乔老看了一眼赵主任,“你去忙吧,让…”
蓝寒露赶紧上前一步,“您叫我寒露就行。”
“行,寒露你就跟着我吧。”和赵主任点了一下头就分开了。
一老一少进了后边的了楼里,直接坐的电梯上去,这期间也接受了两句考教,对于蓝寒露的回答乔老师相当满意的。
虽然有的地方不成系统,但是也不能算是错,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蓝寒露没有正统教育。当然这是她有意为之。
在一间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人正等着他们。
一看到他们从电梯里出来,赶紧快步过来,年轻的西装男人非常热情的打招呼。“乔老这次真是麻烦您了。”
他后面的人虽然也穿着西装,但明显是这个人的下属只是跟着点头打招呼,并没有说什么。
“不用客气,我跟娄老爷子也认识的不是一天两天了。”确实是他们家就是托了娄老爷子的关系才能见到这位国手。
一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病房,推开病房的门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位老太太,旁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
那个颇有气势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看着比床上躺着个老太太还要虚弱些。
看到乔老和蓝寒露进来全都站了起来,“乔老好,麻烦您了。”乔老点点头,就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太。
就这中年男人拿过来的凳子坐了下来,“杜老夫人,我给你切个脉。”
老太太有些微胖,面目慈祥,“好好,我这把老骨头净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着话也把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乔老切了能有三分钟的脉,拿下手以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回头看向蓝寒露,“寒露你过来给杜老夫人也切个脉。”
杜老夫人看到这样也笑呵呵的说,“孩子你放心的来吧,学医的怎么能不上手,要不然哪来的经验?”
蓝寒露上前到了谢坐在了师傅让出来的位置上,就着脉诊上的手腕开始把脉,她用了稍长的时间才把手放下。
大家都看着乔老和她,在乔老微微点头的默许下,蓝寒露说了一下自己把脉的情况。
“杜老夫人年轻时种过一种毒素,属于一种慢性毒药,杜老夫人生完孩子以后,这种毒药被孩子带出体内大部分。
但是只是大部分并不是完全,现在这部分在体内积聚,主要体现在就是内热。
女子本属阴,所以这些药才能埋藏到体内这么长时间,随着您年老抵抗力差才爆发。您虽然看着面色红润,但是内里其实已经被破坏的很严重。”
她一边说乔老一边跟着慢慢点头。
“那要怎样治疗呢?我母亲现在这个情况连入睡都困难。”那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带着几分焦急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