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出来李阳开着车等着她,李阳把她送到仓库处开车就走了,这是蓝寒露要求的,李阳甚至都没有一丝的诧异或者询问,直接转身就走了。
蓝寒露把李阳弄回来的这些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到集装箱里,然后再收到储物格子里。
然后在软件上叫了车,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洗澡收拾又带着礼品开着车来到了师父的小院。
车停下以后,她正在往下拿东西。大门被打开。“露露回来啦快快快正好今天熬的排骨汤。”孙婶特有的声音传来。
孙叔也急忙的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焦躁和不耐烦等等的负面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蓝寒露本来挂着的笑容更明朗了两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饿着呢,我可要先尝尝这排骨汤,师父在干嘛呢?”
“我干嘛呢?我等你呢,还不赶紧进来,在门口聊什么?”师父显然是等不及了,也跟着过来了。站在门口就怼了一句。
“师父这次回来我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说的进门就跨上了他的胳膊。
“啥玩意呀?小姑娘家家的多买些衣服首饰,我看现在那小视频里都说那个叫什么马的包挺好的。
喜欢的话就买回来,别总省钱给我这老头子买东西,我又用不了多些,不稀罕。”
蓝寒露觉得心里一股热流在活动,“我在那里找到了两味好药材,无论年份药效都是顶尖的,这个您稀罕吗?”
“真是个皮丫头,一天天的没有正事。”老头被她逗得有些下不来台,蓝寒露笑嘻嘻的,继续挤兑老头。
感受了一下心情,就又回到了正常的工作中,刚回来总是要忙两天的,直到这天下班她开着车回到小区。
小区的门口停着6辆车,他们这是高档小区,但是这么些劳斯莱斯停在门口也挺扎眼的。
蓝寒露开着车刚到小区门口没有受到阻拦,毕竟是本小区的车,天天出入。可是就在她要进去的时候,那劳斯莱斯车上的人就下来了。
直接截停她的车,蓝寒露摘下面上的墨镜,拿过一瓶水给拧开自己喝了两口,对于在外边敲着她车窗让她下来,说自己的老板要见她的保镖毫不理会。
从后视镜里就可以看出中间的一辆车,被保镖拉开后车门。一个黑色高跟鞋包裹着雪白纤足,缓缓的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
女人一身套裙,就着保镖打的遮阳伞来到了她的车旁,“露露,我们谈谈。”
这时别墅的保安也都过来了,“蓝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蓝寒露笑着看那个保安队长,“孙队长,谢谢你啊!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说着从旁边的副驾驶上抽出两条烟递了出去。
“这是我师父那拿来的,麻烦张队长,你给大伙分一下。”
保安队长看着这特供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挠脖子。“这这让我代兄弟们谢谢您。”
等到保安队长带着人退回保安亭,蓝寒露这东西确实是在师父那里拿的,他不用蓝寒露拿了一些打算给李阳。
她抬头看向那个人,“既然刘女士这么要求了,那就带路吧。”
直接被带到了一间茶室,正好离小区不是特别远。蓝寒露下车,跟着一群人来到茶室,保镖助理的都在门口停一下,只留她和刘女士进入。
两人坐下来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茶艺师端着用具进来,名义上的母女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茶艺师的表演。
等到第一杯茶喝到嘴里的时候,刘晴清率先开口了。“露露,我知道,无论怎么说,我的失误对你已经造成了难以挽回的伤害。
那次通话以后我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是我想当然了。”
刘晴清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能是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事业有成,所以整个人很强势,独立。
严肃的面容综合了她的柔弱长相,穿着一身香槟色的套装,看着干净利索。“我过来不是想求得你的原谅。
毕竟从出生到你现在我没付出过任何,你在我肚子里呆了10个月,可是你父亲那也付了我营养费。
我接下了那笔钱,又没在你身上付出。所以…”她把茶水一口喝下去。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你长得很好健康长大事业有成,虽然感情上有些小波折,但毕竟没受到太多伤害。”眼泪顺着眼眶滑落。
蓝寒露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稍微折了一下按在桌面上往前推了推。
她拿起纸巾轻按在眼角,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放在桌面上,又往她这里推了一下。
“这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的,说让我替肚子里的孩子保管,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给她。
仿佛把这个忘了一样,但一听到你的消息,我就想到了这个,行了也不早了我就走了。”
一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野中,蓝寒露都在慢慢的品茶,直到窗外一抹橙红的阳光照射到她的手上。
她慢慢的拿起那个首饰盒打开。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块玉质无事牌静静地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它的质地细腻,宛如羊脂般洁白,没有一丝瑕疵。牌面光滑如镜,仿佛能映照出人心的深处。
蓝寒露看了一眼把盒子又扣上,然后拿起就走了。上一次被老头捡到的时候,她刚出生没几天,能活下来全靠运气。
她一直都是成人灵魂,除了小的时候身不由己,其他时候虽然累一些但并不苦,上辈子也是这一世有了系统。
有了储物格子就能藏些东西,有个能放心交流的东西,更有了奋斗的目标,孤独寂寞的感觉也少了很多,经济上没有多富裕,但也没有多穷。
所以她过得并不苦。
就像刘晴清说的除了那一半的血脉相连,她们相互都不欠对方的,两人都是独立自主,而且是极度骄傲的人,这样就很好。
第二天她继续上班看病,叫到后边的号时,一个打扮非常时髦,穿着一身高定的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