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闻言,柳眉倒竖,不悦之色溢于言表:“怎地又扯到你外公身上了?我家新年能有今日,靠的是他自己的努力和我李家的教诲。”言罢,她目光温柔地落在许新年身上,满是期许。
这一夜,许府的灯火格外明亮,不仅照亮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许新年心中那条通往未来的道路。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都将带着家族的期望,以笔为剑,以心为墨,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在异世界的繁华街巷中,许新年与许玲月并肩而行,他们的面容如同复刻自画中仙子,每一次回眸都引得路人侧目,心生艳羡。而许铃音,那枚活泼乱跳的小豆包,虽五官承袭了父亲的轮廓,却在那份憨态可掬中添了几分独有的灵动,让人忍俊不禁。
许二叔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讨论呛得哑口无言,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此时,许小安挺身而出,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婶婶此言差矣,莫非您以为,我许家血脉中流淌的皆是愚钝之泉?岂不闻,龙生九子,各有千秋?”
婶婶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哲学思辨感到意外,她冷笑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若真是读书的种子,又何苦投身武林,做那风餐露宿的侠客?”
许小安心中暗自盘算,他那双精明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时空的迷雾,看到了未来的无数可能。他深知,那位能让许二郎都甘愿俯首的书院长老,定非池中之物。于是,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悄然生根——人脉,这无形的财富,在这个世界同样至关重要。他心中暗笑,既然不混儒林,那就以诗会友,借花献佛,何乐而不为?
一念既生,万千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记忆中那首足以震撼人心的传世佳作上。用力咬下一口肉包,许小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婶婶且看,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何为许家之才!”
他深知,这首诗若出,必将引起轰动,毕竟,能够被镌刻在历史长河中的诗词,每一句都蕴含着穿越时空的力量。但此刻,他更担心的是,这份才华是否会太过耀眼,以至于让人忽略了它背后的深意。
就在这时,许新年突然插话,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吟出了一首打油诗,引得许玲月捂嘴轻笑,脸颊绯红如霞。许小安不禁嘴角一抽,心中暗道:这小子,还真是继承了原主那毒舌的精髓。不过,这打油诗背后,却是他们儿时共同的记忆,是那位慈祥的秀才外祖父,用无尽的智慧为他们三兄妹种下的文学之根。
“诗词之道,博大精深,其核心在于平仄之舞,韵律之美。”许小安心中默念,他知道,即便身处异世,那九年义务教育赋予他的诗词底蕴,依旧是他最坚实的武器。带着这份自信与从容,他踏上了与妹子们共度的欢乐逛街之旅,心中已暗暗筹划,如何用那跨越时空的诗篇,书写属于他们的新篇章。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秀才的外祖父突发奇想,于古槐树下设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诗意盛宴”,欲以诗词为媒,考量家族中年轻一代的才情。这不仅仅是一场考验,更似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等待着奇迹的诞生。
婶婶的笑声里藏着几分戏谑,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柳絮:“宁宴啊,非是婶婶有意刁难,咱老许家自打年儿那孩子起,才算有了点书香门第的样子。瞧瞧你俩的字,简直是蚂蚁爬行的轨迹,还想学人吟诗作画?”说罢,她嘴角轻轻一撇,那翻白眼的模样,在阳光的映照下,竟也添了几分风情万种,让人忍俊不禁。
二叔见状,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化解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宁宴,读书人的世界咱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今儿个正好放假,咱俩还是去后院种种花、除除草,享受一下田园之乐吧。”话语间,满是“你小子别自找没趣,免得拉低了我的智商,还让我在你婶婶面前抬不起头”的弦外之音。
就在这时,许小安轻轻启唇,仿佛自遥远的天际飘来一缕清风:“千里黄云白日曛。”这句话一出,婶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品粥,而二叔则趁机给怀中的幼女拂去嘴角的米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许新年,家族中的年轻才俊,眉头微蹙,仅仅这一句,便让他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那诗句中的壮阔与苍凉,仿佛一幅画卷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北风吹雁雪纷纷。”许小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宛如冬日里的一股寒流,却带着莫名的温暖与哀愁。许新年的心神被彻底吸引,脑海中浮现出北风呼啸、大雁南飞、白雪纷飞的壮丽景象,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份孤独与坚韧并存的情感。
“后面呢?后面呢?”许新年急切地追问,就像是被故事中的精彩情节深深吸引,正等待着下一段高潮的到来。就连一向安静的许铃月,也抬起了那双闪烁着好奇与惊喜的美眸,紧紧盯着堂兄。
然而,许小安只是微微一笑,低头继续享用他的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随口而出的玩笑话。“我不会写诗。”他轻描淡写地说,眼神却不经意地掠过婶婶那张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卡姿兰大眼睛,心中暗自嘀咕:婶婶今天的样子,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婶婶闻言,一脸愕然,随即转头看向儿子求证:“这诗,真的很好吗?”许新年和许铃月相视一笑,许玲月更是柔声回答:“非常有意境,虽只两句,却已足够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