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哥哥被污染了!
作者:嗷呜一口千层饼   小爷只想苟活啊最新章节     
    进得“一家饭庄”,萧旭边上楼边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还是那间房。

    郑旦慌乱坐好,问莫聪怎么回事。莫聪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说,既然发现了这个倒卖人口的团伙,皇上就想着给一锅端了。于是萧旭去烟雨楼保护郑旦,并看着无双,免得无双跑掉;莫聪带着人去捣毁窝点和遣散落月教。最后在烟雨楼汇合,抓捕无双,救出郑旦。

    莫聪讲的是绘声绘色,描述着落月教那些少男少女,穿的如何如何……再看一眼郑旦,顿时捂住了嘴。

    郑旦直气的翻了个白眼。想到同住的那个少年,便问道:“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少年怎么样了?”

    莫聪答道:“都遣散了,各回各家。”

    “可是他没家啊,落月教就是他的家。”郑旦担心道,随后看向萧旭,“萧郎,你能把他找回来吗?”

    “嗯…我尽量。”萧旭甚是温柔,又命人拿新的衣服来,大概是实在看这红绸袍不顺眼的很,心情不畅,转身对着莫聪没好气道:“莫聪,你还不走?”

    莫聪两手抱于胸前,歪着头,一脸的不服气,“我得带仙人回宫。皇上还急着呢。”

    “不行。”萧旭冷冷道。

    莫聪也不甘示弱,“哎!你还想把人给丢一次?”

    郑旦想到上次就是因为自己要回宫,导致萧旭生气。于是跟莫聪嘻嘻笑道:“莫聪,要不你先回吧。跟皇上说一下情况。这么晚了,我也累了,今日就在这里休息吧。”

    既然郑旦都这么说了 莫聪虽然不愿,但也没再说什么,瞪了一眼萧旭转身就走。那小少年则一直没进房间,等在外面。

    萧旭心疼得看着郑旦嘴角的青,忍不住伸出指腹轻轻触了触,温柔道:“哥哥,疼吗?”

    “不疼,这算啥。我堂堂男子汉。”郑旦痴痴傻笑着。

    “委屈哥哥了。”

    说话间,小二在屏风外侧已经将浴桶准备好。待小二退出,萧旭将房间左侧的幔帘放下,隔开了外侧的客厅,“哥哥,出来洗澡吧。”

    郑旦其实是想睡了,但是又怕萧旭生气,于是不情愿的起身下床,穿过屏风,扯着傻笑,试探道:“我不洗行吗?我都困了,再说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刚洗的。”

    “不行,哥哥必须洗。”

    “不洗头发行吗?”郑旦依然不甘心。

    “不行。”萧旭斩钉截铁。

    郑旦一想到,这麻烦的头发,等弄干了,能睡了,得什么时候,便觉得已经困到坚持不住了。于是又开始撒娇似的哼哼唧唧,“为啥啊?我真困了。不想折腾了。”说完,郑旦就转进屏风准备睡觉去。

    萧旭不废话,直接把郑旦扔进浴桶,生气道:“哥哥,被污染了,必须洗干净!”

    郑旦脑子还停留在马上上床睡觉了,一转眼就泡在了浴桶里。

    额……

    “萧郎,大雍这空气这么好,比我们那强多了,没污染。”郑旦闭着眼,懒散的说道。

    “哥哥,困了就睡吧,我帮你洗。”萧旭边说边帮郑旦拆头发。

    “好好好,谢谢萧郎,那咱快点,我洗身上,你帮我洗头。啊!洗头最麻烦了,咱们速战速决。”郑旦感觉今天要是不洗,肯定是睡不了觉的,于是开始往身上撩水。

    萧旭一手搂起郑旦背上的头发,当目光停在背上的那一瞬间……

    看到了郑旦满背的伤……萧旭立马将郑旦扯起,细细检查起来,这才发现,郑旦背上,还有那短裤遮不住的地方,全都是鞭痕。萧旭气极了,问道:“哥哥,怎么这么多伤?”

    “啊?噢…都好了,不疼了,无妨。”郑旦重新坐回浴桶,认认真真的洗起来,自己都忘了有伤了。

    萧旭盯着郑旦背上的伤,双眼冒火,气的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看来我废了他是便宜了他。”接着一脚踹开了门,对跟随的少年冷冷道:“给我找到无双,带去凌云阁!”

    那少年应了“是”,将门重新关好。萧旭看着慢腾腾撩着水的郑旦,莫名的生气又心疼,一把捞起郑旦,擦干身体,头发。扔到床上,命令道:“趴着。”

    郑旦对这个指令做出了反应,乖乖的趴了下来,还不忘抬起头,可怜兮兮道:“萧郎,你又发什么神经?人家在床上好好的,突然到了浴桶。在浴桶好好的,突然又到了床上。你玩儿呢?”

    说完这话,郑旦侧枕着自己的双手,继续叽歪,“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拎小鸡一样拎我,我堂堂男子汉……”

    “闭嘴。”

    郑旦这话还没说完呢,便被萧旭打断了。萧旭给他的伤口认真上着药。忍不住问道:“无双,都对你做了什么?”

    “打了我一耳光!不过,我也打他了,我打他更多。”郑旦说着,想起那天的鸡飞狗跳,还兀自笑了起来。

    “哥哥,你认真点儿。”

    “噢~”

    “还有呢?”

    “没啦。”

    “身上的伤不是他打的?”萧旭疑惑。

    “嗯~他手下打的。不过他已经教训过那个娘娘腔了。萧郎,你不知道,他那个手下,是个男的,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脸擦的比女的的脂粉都厚。”郑旦说到激动处,哈哈大笑起来。

    “他还做了什么?”萧旭一本正经。

    “做了什么?擦药,带我出门,然后你都知道的。没啦!”

    “他…他没有对你?”萧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郑旦说。

    郑旦这回反应迅速,清了清嗓子,嘻嘻道:“想什么呢?萧郎,我可跟你说,我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说了几回了都。他要硬来,我都跟他拼了。”说完,又得意道:“本大爷这具身体,嘿嘿~处子一个,纯洁的很呢!”

    在郑旦的个人观里,二十五六的处子,处女,那在开放的现代,基本都不可能了。所以在重塑了这具完整的身体后,郑旦格外重视,想着必须得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子……

    郑旦看着萧旭那即将嘲笑的眼神,不满道:“怎么了?我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哪能随便呢?”

    “哥哥,说的是。”萧旭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奸笑。

    待萧旭给郑旦上好药,又帮郑旦擦干头发,郑旦已经睡着了。

    萧旭本来是准备让郑旦自己好好休息的,可走到屏风的时候,一眼瞥见翻了个身的郑旦,鬼使神差的上了床,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萧旭早早便走了,郑旦直睡得日上三竿,才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一骨碌下了床。看看自己穿的整整齐齐的白色里衣,心里又把萧旭夸了一遍。

    桌上放着白色的衣袍和腰封,旁边是郑旦的金扇,还有一个香囊,一根玉簪。

    郑旦穿起衣袍。虽说这衣服是白色的,但是上面绣满了凸起复杂的云纹,白色的腰封也是绣满祥云,倒显得这白色不是那么单调的白,很有质感。领口、宽大的袖口和袍底均以金线勾勒,更显得这白衣不是普通的白,端的是雍容华贵。

    郑旦将整个及腰的长发,通通束至头顶,绾成一个髻,用玉簪别住,干净利落,再戴上好看的金色香囊,穿上同样绣满云纹的金边白靴……

    绝了!郑旦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都被自己迷住了。白色多见,但是能穿的如此超凡脱俗的,修容这等样貌和身躯,当之无愧。

    郑旦暗叹萧旭这衣服,这么复杂的工艺,不得几年做一身?不由得又对萧旭赞美了一番。

    此时的郑旦,只觉得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帅得不要不要的,于是开心的拿着扇子出门去了……

    走得楼下,便见掌柜和小二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唉声叹气。

    郑旦懒散道:“怎么回事啊?马上午时了,你们不准备忙吗?”

    小二看着郑旦,无奈道:“忙什么啊?咱店的口味都是以您为主,本来还有几个客人,现在对面开了一家酒楼,咱这就彻底没人了。”说着,小二还指了指对面。

    郑旦站在门口望着对面,依然挂着红绸,“素雅轩”三个大字,气派恢宏。再看看自己这边“一家饭庄”。呵呵,果然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不多时,那边就开始陆续进人了。于是,郑旦决定去对面探探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素雅轩”也是分上下两层,一楼挺宽敞的,桌椅摆放在两侧,中间却是一个长形t台,四周装扮华丽。

    郑旦突然想到了用于结婚典礼的大厅。这里简直就是完美的古典复刻。看来这是用来表演节目的。郑旦又不由得佩服人家客人多也是正常,毕竟谁不喜欢边吃饭边欣赏节目呢。

    郑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菜么,也就是大雍一般酒楼都会有的,所以郑旦觉得,特色可能就在于节目了。

    于是郑旦一直从中午,坐到了下午。

    这“素雅轩”下午也营业,供客人们谈事,一般上些茶点小食。不仅能赚些小钱,更重要的是可拉熟客,时间一长,一部分人就会长时间在此谈生意,会客等。

    …………

    萧旭又换上了那懒散的衣袍,斜倚在凌云阁的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截白绳……

    床榻边站着绿缇和那个小少年。红色纱幔将床榻遮住,地上跪着两个人,后面还站了一些人。只听萧旭慵懒的声音传出,“你就是和郑公子住在一起的少年?”

    “回阁主,正是。”红衣少年喏喏道。

    “听说你在这大雍没亲人了。我荐你去大户人家当个书童吧。你可愿意?”萧旭问道。

    少年急道:“阁主,我谁都不认识,我能跟着郑公子吗?郑公子是好人。”

    只听萧旭懒懒道:“不行!”然后又对着绿缇旁边的小少年说道:“萧乐,给他除了贱籍,你带着吧,当个下手。”

    萧乐作揖道:“是。”那少年便被带了下去。

    萧旭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茶盏,抿了口茶,斜睨一眼跪着的另一人,冷冷道:“是哪只手打了郑公子啊!”

    说话间,绿缇还带上了一条鞭子。

    只见地上那人磕头如捣蒜,求饶道:“萧阁主饶命,无双教主已经惩罚过我了。而且郑公子也是同意了的。”

    “噢,就是这条鞭子打了哥哥。”萧旭接过鞭子看了看,厉声道:“那是哥哥仁义!哥哥受的苦,你得百倍千倍的还!”说完将鞭子扔在地上,继续道:“挑了他的右手筋,鞭千鞭,但是保着他的命,扔到男妓馆。”

    萧乐道了声“是”,便有两人上前将已昏厥的男子拖了下去。

    空气沉默了一阵,只听绿缇道:“大家有何事,报上来吧!”

    便见一比较年长者,上前一步道:“主子,今年北方大旱,如今六月了,滴雨未落,咱那边的千顷田地怕是……”老者似不敢再说。

    “便免了今年的租子吧。困难者可接济一二。”萧旭边喝茶边说。

    老者回了“是”便退了下去。排着的第二人看老者退下,向前一步道:“主子,下个月咱那玉石矿可就不能开采了,和朝廷的契约,您得赶紧去续上。”

    这人倒是不怕,直言直语。

    “知道了。”萧旭懒懒道。

    又有一人急匆匆上前道:“阁主,您可管管皇都府尹吧,去咱那聚仙楼就跟在自己家逛呢。自从上次,您说他来了一律全免。这倒好,他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咱那宴请王公贵族,同辈官僚,甚至带着妻妾成群。”说完,这人气呼呼的甩了甩衣袖。

    萧旭放下茶盏,哼了一声,“嗯…知道了。”

    接着那消息哨总掌上前一步道:“阁主,最近皇都几个哨点都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在夜半时分带走街头流浪汉,或者独行者,到今天已经五例了。此事还没引起官府的重视。虽然与咱这消息买卖无关,我想着还是禀告您一下。”

    “噢?有此事?这倒是新鲜。对了…无双有消息了吗?”萧旭问道。

    “追查至出城便失了踪迹,还在派人查。”

    “算了,由他去吧。”萧旭摆了摆手,那总掌事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