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抓着她的两只手不放,不敢放手。盯着那双狡黠的眼眸,突然想说实话,却还是胡乱道:
“没啥!只是担心…,所以想尝尝!”
“哼,骗鬼呢?我可是妖精!”
妖精真的是妖精,并不挣脱,随便被拿捏。只是那双眼睛会说话一样,仿佛也能看进他心里。
思忖再三,黑山觉得可以聊一聊,轻声道:
“呃,你知道天命局么?”
“天命局…?狠巫的么?你又惹谁啦?真淘气!”
“认真点儿,据说是命门天命之女布下的,什么天命局猝杀之术!有办法破么?”
妖精微微皱起眉头,晃了晃胳膊。等他放开之后,先理了理飘散的发丝,接着眼睛一亮,道:
“我不知道天命局,但所有的局,谁布的找谁就行啦!什么天命之女,抓回来下几个崽子,你卖卖力气,她不知多听话呢!咯咯咯咯咯!”
她说的是有些道理,可命门在哪都不清楚,更别提捉命女。黑山缓缓摇头,道:
“嗯…,听天由命吧!”
“这就对啦,顺其自然,怕什么!来,快活呀!”
第一次主动招惹妖精,立即被那带水的眼睛、妖媚的气息和洒脱的天性所吸引,一时之间他竟有些迷离,不自觉地吻上去。
然而一根手指点在额头,嗔怪声随即响起,
“你小子还没完啦?逗你玩着!老娘的口水被你吸干啦,换一个女人吧!”
黑山心中大惊,难道她也能感知到那种本源?眼睛瞪得老大,不由问:
“那是什么?”
“不知道呀,只要我没有就行啦!咯咯咯咯咯!”
妖精轻轻推开他,整束妆容,口中却没停,
“我美么?这次狩猎之后,你要是还活着,我跟你走,向老妖精学习,跟人跑啦!咯咯咯咯咯!”
突然间发现,这个妖精很不简单。搞半天一直是他被耍弄,怔在那不知所措。
“白白便宜了你小子呀,记着,今天你欠我的!对啦,离巫西越远越好!烂赌鬼一个,屁股比脸蛋还干净,指不定哪天轮为奴狗呢!哼!”
一阵妖风刮起,妖精跃上兽皮,悠然自得地躺在上面晒太阳,随风飘远。
黑山一屁股坐在草窝里,一个,两个,三个,一下欠了三个人的账,到底怎么欠的呢?她们商量好的么?
回想半天,一幕幕浮现脑海。妖孽说离妖精越远越好,妖精说离巫西越远越好,巫西说离巫女越远越好。巫女会说谁呢?不会是妖孽吧?
想到这,他腾地站起身,决定去找巫女问个明白。
寻了大半圈,那团黄色恶意竟然出现在五行结界,她来这干嘛?
催动脚下棺材快速靠近,看到巫女和阳曲站在一处,却是迎面而立。她们似曾争吵过,全都面红耳赤,冷着脸眼带寒芒。
“黑山,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他才一落地,冷冰冰的话立即入耳,巫女随即转身走向远方。
黑山看看阳曲,见她欲言又止,无暇细问,快步跟过去。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姐,你不长记性的么?”
他心中顿时明了,这个女人说话不带“呀”,巫女肯定又设了什么局。
本来就已经焦头烂额,她还来捣乱,怒气瞬间上涌,踏上棺材冲上前,道:
“上来,跟我走!”
巫女并不畏缩,斜着冷眼瞟了瞟,一个腾跃站到他身后。
棺材疾速飞驰,片刻之后,二人落在小树林树窝处。
“哼,你早有准备么!”
说话间,巫女一扬手,一张黑色帷幕落地开启,将树窝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片空间立马阴暗下来,帷幕上显现出红色图案,泛起诡异光芒。
黑山心中一沉,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能麻痹大意。不过他反应足够快,已然死死抓住了巫女的左手。
不想多说一句话,用力一甩,紧跟着脚下生风,整个人贴上去。
“啊?嗯…,嗯……”
熟悉的树干,熟悉的姿势,乱动的手脚和扭动的头。巫女死命挣扎,但在他大力挤压下,只能成为嘴下羔羊。
疯狂运转凝气诀,黑山不仅吸到了那种本源之气,还有另外一种。她真够狠,居然趁机动用巫术。
然而在凝气诀下,巫术灰飞烟灭,化为几缕本源精华,断断续续汇入天地盘。
黄色恶意剧烈颤动,巫女发狠,整张脸浮现红色图纹。接着从皮肤中飞出,恰似一张透明的人面画皮。
近在咫尺,尤其是二人的唇紧紧包在一起,黑山只看了一眼便感觉面部一麻,简直换脸一样刻进肌肤里。
他松开口,面露狰狞之色,像要吃人一般盯着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巫女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阴狠狠道:
“你疯啦?找…,嗯…,嗯……”
黑山再次压上去,真和疯了一样,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只剩下一种本源流入黑盘。巫女凭着本能进行反抗,扭身摆头,手抓脚踢。但这一切在他面前,挠痒痒似的。
直到她彻底放弃,黑山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停下缓了缓,嘲弄道:
“感觉怎么样?舒服么?”
“你个混蛋,想死不成?嗯…,嗯……”
不多时,见挣脱无望,巫女闭上双眼。接着没多久,两手紧紧环住他的后背。
那种本源之气真是源源不断,黑山震惊不已。心想这个女人搞什么鬼,怎么沾染如此多的因果。
鼻子里的哼声越发诱人,他突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双手摸向束带,褪去白色外裳,露出大红肚兜和黑色衬裤,然后停下调戏般打量着。
“你…!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嗯…?哼!放过…?拿这个么?”
“啊?你…,嗯…,嗯……”
点上去的手指被拨到一旁,黑山又一次吻上去。红色一闪,黑色一闪,大力揉搓能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下手一点儿不留情。
巫女有时疼得脸直抽动,却不反抗,任他肆意蹂躏。红唇紧紧贴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发出痛苦的叫声。
眼见两行清泪流下,他稍微清醒些,双手变得温柔,轻轻抚摸。终于吸干净那种本源,立即离开红得发紫的唇,冷冷道:
“生或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