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做了个约定,毒花居然很守规矩,践约来了。
这几天他在外一顿瞎折腾,还有一个老尸跟着净添乱,至少感觉大凰和阳曲明显心中不悦。黑山连忙站起身,离老远喊道:
“没叫你,你来干什么?回去!”
“哦!那什么时候来?我这人不喜欢欠账,一清了事儿!”
毒花停在那里,翘着脚张望。他想也不想,回道:
“不用了,两清!”
“那可不行,心有芥蒂,影响修行!”
没想到遇见一个轴女人,正要发火,却听大凰不冷不热道,
“你是…,毒花吧?快过来一起吃!一百次呢,得好好补补身子!”
“来啦!”
这个女人真不客气,挨着大凰坐下,拿出匕首挑肉吃。
一时之间气氛再次凝固,毒花美滋滋吃了两口,似乎察觉到异样,左右看看,腆脸一笑,红痘痘挤得眼睛只剩一条缝,道:
“我这人不见外哈,只想早点儿了清此事,要不睡不着觉啊!”
“至于嘛!两清了,我认!”
黑山相当尴尬,也想了清此事。生怕大凰捣乱,盯着她直打眼色,然而终究堵不住那张小嘴,
“张嘴就是一百次,很懂行情嘛!怪不得天天在外鬼混,没少出力呀!一会儿,你打算结几次?”
“嘿嘿,看他,今夜我都行!”
毒花一笑,几乎看不见眼睛,一脸红痘痘直打架。
他打心底认定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冷冷道: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两清,你想怎样?”
“兑现承诺啊,之前好奇天木之泪,凑凑热闹而已。无端端卷入什么私人恩怨,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草药啊。算我倒霉吧,这个事不了,心始终难安呀!”
敢情她不是来结账,而是要讨回本源草药,想得可真美。
不过这时机抓得太好了,黑山不由望向大凰,只听到,
“你来晚啦,进了肚子怎么吐出来?小黑,吃这肉卵,今晚多来几次,早些结清免得她老惦记这事儿!”
大凰拨弄着铁锅中的两枚肉卵,“滋滋”声响。
毒花从乾坤袋里取出两个更大更新鲜的肉卵扔进铁锅中,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没了草药,那就美美享受一番!”
看看四枚肉卵,又看看这两个女人,她们是斗法么?搞砸了怎么办?黑山摸出一只玉盒拿在手中,直言不讳道:
“我不想来,但是也可以来!还一株万年本源草药,两清,如何?”
“嗯…,两株,两清!”
“那拉倒,一会儿洗干净屁股等着我!”
“好吧!一株就一株,两清!不过…,我还是随叫随到哟,嘿嘿!”
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显得眼珠子贼亮,毒花接过草药吞入气海,起身离去。
突然觉得很吃亏,黑山赶紧追上去,轻声道:
“等等,随我来!”
“啊…?嘿嘿!”
毒花笑成一朵花,那模样绝对有毒。跟着来到僻静处,立马调笑道:
“嘿,你小子很有眼光嘛!我之前也是一个美人,吃下醉人香才变成这个样子。等我炼化完花毒,你会发现不吃亏的。”
“嗯,亲一口!”
“好呀!”
二人拥在一起,黑山施展凝气诀,闭着眼睛猛吸。
丝丝缕缕的那种本源之气入体,她果然是一个好奇的女人。
吸着吸着变了味儿,诱惑的哼声渐起,还多出一种本源流入天地盘,毒花居然趁机下毒。
心中冷哼一声,黑山右手死死揽住她的脖颈,左手伸入怀中,使劲儿揉搓那两团柔软。
下手真没留情,不一会儿,毒花变成痛哼。然而她固执地坚持,直到投毒完毕,却还要假意迎合许久。
望着远去的背影,两只手端在身前,黑山暗笑不已。目光转向她的法宝,一截湿乎乎黑木生着不少小花,每一朵酷似阴铃,着实有些奇特。
他回到铁锅前,大凰一推四枚肉卵,催促道:
“快点儿吃,我累啦,今日早早歇息!”
慵懒的身姿,略显倦怠的声音,好像她真的有些疲惫。可一钻入棺材,立马变脸,怒道:
“我跟你有两年了吧?竟比不上一个丑陋的野女人?上来就一百次,我呢?”
“你…,你…,我们一开始也有,还是先修出婴儿好一些!”
“滚蛋!那时就老娘稀罕你,现在女人多啦,你连摸都不摸一下的!”
“我是忙着修行!”
“别废话,快点儿脱!”
黑山才爬上去,大凰张嘴就咬,下意识一躲,竟然翻出了棺材。
他顿时大喜,遁木诀在自身法宝中施展那是相当轻松随意。
再次进入棺材,表情一下僵硬,只见她额头上一个大包,眼睛里满是泪水,强忍着不往下掉。
“你…,你个混蛋,还笑,疼死我啦!”
大凰疼得直咧嘴,发出“嘶嘶”的声音。黑山一看完蛋了,肯定是撞在棺材板上,连忙上前吹气,关心道:
“没事儿吧?疼么?”
“嘶…,啊,啊…!你…,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呢!啊,啊…,嘶…!”
“遁木诀!”
“混蛋,你不早说!给我上来,嘶…,啊…!”
“还来…?”
“来…!”
那眼神要杀人,黑山心里有些恐惧,知道她是真心对他好,但是记仇啊,坚决不吃亏。
果然上去被咬住肩膀,越咬越深,他全身自然而然泛起青光。许久之后,历经无数次颤抖,她瘫在那里,有气无力道:
“我要死啦,被你生生玩死啦!我这是肉,你弄个铁家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混蛋!”
一听这话黑山吓坏了,赶紧翻身下来仔细察看。只见她一动不动,眼角流下泪水。伸手试探气息,感觉应该是疲劳过度。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用铜筋铁骨,不知该怎么办,侧躺到她身旁,轻轻拥在一起,失神般看着那双充满泪痕的美丽大眼睛。
漫长的等待迎接的是狂风暴雨,大凰又咬又掐又捶又拔,折腾好一会儿,总算是消下火气。随即坐起身,低头嗅了嗅,斥道:
“你的呢?你还是人么?怎么干这事儿要用铜筋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