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杰不禁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拿起画笔,笔尖轻触画布,飞快地在上面勾勒出那美妙的胴体。每一笔都带着他对美的追求和热爱,将潘丽丽的美丽与神秘展现得淋漓尽致。
邝杰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忘却了一切烦恼。他的思绪完全被那幅画所吸引,仿佛自己也成为了画中的一部分。他用细腻的笔触描绘出潘丽丽的发丝、五官以及身体的细节,让画面栩栩如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邝杰的画作逐渐完成。他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心中满是自豪和满足感。这幅画不仅是他对艺术的追求,更是他对潘丽丽深深的爱意的表达。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邝杰的内心深处燃起了对潘丽丽的深深爱意。然而,他却缺乏足够的勇气去主动邀请潘丽丽,只能悄悄地尾随其后,来到她工作的忘忧草夜总会。
每一次,邝杰都会精心挑选一个最为僻静的角落,以确保没有任何人能够注意到他。然后,他会独自点上一份酒水套餐,一边慢慢地品味着酒的醇香和苦涩,一边默默地注视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潘丽丽。
邝杰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潘丽丽身上,眼中闪烁着热烈而专注的光芒。他静静地凝视着潘丽丽,欣赏着她那充满激情与活力的热舞表演。邝杰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她的魅力,以及她对生活的热爱。邝杰的心情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仿佛是在与潘丽丽一同舞动,共同享受着这美好的瞬间。潘丽丽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深深烙印在邝杰的心底,成为了邝杰心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在那一时刻,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时间久了,舞台上的潘丽丽也发现了邝杰的存在。当潘丽丽空闲的时候,会时不时走上前,主动和邝杰坐上一小会儿。
但潘丽丽从不向邝杰推销酒水。
邝杰可以感觉得出,潘丽丽是真心把他当做一个朋友来看待的。
只是,这种短暂的幸福稍纵即逝。
潘丽丽还要去给其他客人做推销酒水,这是潘丽丽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而邝杰作为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他无法在物质上给予潘丽丽任何的帮助。
邝杰能做的只是默默的守候。
有很多次,邝杰都亲眼目睹了潘丽丽在推销酒水时所遭受的骚扰和侵犯。那些心怀不轨的客人,总是趁着夜色和酒精的掩饰,对潘丽丽动手动脚,肆意妄为。他们或是轻佻地抚摸着她的手臂、肩膀,或是放肆地捏掐她的脸蛋,让她倍感羞辱和无奈。而更过分的是,这些人还会强行灌她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她喝得酩酊大醉。
每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邝杰的心都像是被刀割一样难受,但他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那晚,当潘丽丽借着酒劲突然说想要嫁给邝杰的时候,邝杰既是忐忑又是欣喜。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潘丽丽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当人体模特的职业经历。
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邝杰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地喜欢潘丽丽。
然而,当潘丽丽将手机摆放在邝杰面前时,里面出现了潘丽丽和吴亚洲那个老流氓不堪入目的画面。
如果只是听说,邝杰依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当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那个老流氓在一起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的时候,邝杰彻底崩溃了。
邝杰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样难过了,上一次经历如此绝望的感觉,还是在10年前遇到张豆豆的时候。
十年前的某一天,邝杰和张豆豆在酒吧里意外邂逅。
“咦,这不是邝杰吗?好久不见!”张豆豆非常开心地跟邝杰打招呼,并拉着他坐到了酒吧的卡座上。
邝杰原本是来应聘服务生岗位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老同学。
说实话,邝杰当时还是很开心的。
再看张豆豆,她的穿着异常性感,衣服单薄而暴露,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影浓重,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与中学时代那个纯真可爱的女孩形象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张豆豆手中夹着一支烟,不时地吐出烟雾,动作熟练且自然,显得十分老练。
张豆豆看着邝杰,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邝杰,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啊!”
“我也是!”邝杰有些拘谨地说道,似乎还带着一些腼腆与羞涩。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看着邝杰这副模样,张豆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瞧你,还是初中时候的样子,一和女生说话就脸红!我猜你肯定还没女朋友吗?”
邝杰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挠了挠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我还没女朋友。”
“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张豆豆晃动着镶满美甲的手指说道。
“你是来酒吧玩吗?”邝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在这里做酒水销售。”张豆豆深吸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
那晚,张豆豆非常开心,她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嘴里还不停地调侃着邝杰。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豆豆渐渐变得有些醉意朦胧。
邝杰担心她会喝醉,试图劝她少喝一点。
张豆豆却笑着说:“没关系的,这点酒算——算不了什么——”
在酒精的作用下,张豆豆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高涨。她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变得迷离而热情,话语也变得更加口无遮拦。
喝到最为兴奋的时候,张豆豆突然凑到邝杰耳边,神秘地说道:“邝杰,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上初中的时候,是我将你父母离异的事情告诉了全班同学。那时候我真是嘴贱,还说你母亲特别不要脸,跟着一个大款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