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林巧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娇憨。
她的脸上,那双如黑曜石般晶莹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像是藏着一片星辰大海。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带着一丝丝清新的香气。
“看我这记性,马上天南就要禁城了,如果不在这个时间段逃出去,那就真的完蛋了。″
“唔,好像现在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林巧转过脑袋,远远看着那硕大的牌匾一一“欢迎来到天南″。
林巧也是实干派,说做就做,快步向那里跑去了。
………………………
接下来的事,就是雪天一家人和那个美少妇的争端。
林巧看到雪天一家人在欺负一个美少妇,心里只恨得气痒痒,想要上去帮那个美少妇。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然而,当林巧的大腿刚迈出一步,却又突然停住。她的手捏着衣角,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
她的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去吧,帮助需要的人是好事。”
另一个却说:“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现在还想着帮助其他人,也不怕惹麻烦上身。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喧嚣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林巧内心深处的挣扎和徘徊。
林巧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像鼓点一样有节奏。她的大腿在裤下微微颤抖,好像在为自己的胆怯辩护。
最终,那个善良的小天使输给了犹豫的小恶魔。林巧的大腿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地收了回来。
双手握紧又放开,放开了又握紧…………手上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
林巧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从美少妇身上移开,转过身慢慢走出人海,自己不是高高在上的武者,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打败眼前的武者。
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深陷泥潭的人,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何谈帮助他人摆脱厄运。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你觉得你姐姐会听我的话,还是你们几个兄弟姐妹的话。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将失去两座宗师靠山。″
听到这话,林巧双腿像被焊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她的心跳在加速,思绪在纷飞。
小嘴唇微张,轻声呢喃,“不是一位先天宗师强者,女儿,女婿都是先天宗师强者,那可是两位,整整的两位啊!!!!!″
林巧的双眼,在那刹那间,绽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
自己只要抱住这一只粗大腿,还用怕那个男人的威胁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用怕。
哪怕是跟他沾亲带故的程家,也不可能冒着得罪两位宗师的风险,来加害于她。
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离开天南了。
林巧转过身子,快步上前死死盯着那道苍老的身影。
林巧从未怀疑过这位老人说的是假话,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个男子岂能如此嚣张,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美少妇。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她的家人又岂能不去阻止她?
要知道宗师不可辱,这不仅是社会上的共识,更是被写入联邦法律之中。
他们敢这样做这么说,必然身后有所依仗。
你看当这位老人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家人第一反应不是阻止她,反而在那里犹豫不决。
那个施暴的男人,更是脸色大变,手提提放放,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这些举动更加有力证实了,她的女儿和女婿是先天宗师强者。
林巧站在人群之中,视线在面前的两个身影之间游走,犹豫不决。
内心在剧烈的挣扎,林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显示了她内心的矛盾和挣扎。
林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显然正在努力做出决定。她的犹豫不决就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心头,难以解开。
“那个阿姨,我叫柳林,我可以帮你要去那个狐媚子。″
“还有我,还有我,阿姨,我叫林一鸣,我也可以。″
林巧转过脑袋,看着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两道身影。
“碰!!!!!!!″
就在这一刻,林巧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在心底缓缓松了一口气。
张开小嘴,轻轻说了一句,“还有我,我叫林巧。″
没办法,即使自己去帮那个柔弱的美妇女,也不可能打过那个武者。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还不如痛痛快快的站出来,帮老太太解决问题,收获她的好感,更好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况且也不是她最先开口的,最先开口的是那两个人,一个叫柳林,另一个叫林一鸣的男人。
自己只是跟在他们后面,内心深处的谴责微微少了一些,能让自己好在一点。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这半个月以来,求职的四处碰壁,渐渐磨平了少女的棱角,不再那么锋芒毕露。
再加上酒吧里那个邪恶男子的眼神与语气,现在想想,都会感觉胃酸在胃里翻涌,一阵恶心想吐。
男人动不动就想要用钱侮辱她,自己只是将他教训了一顿,现在好了,全天南基地可能都在通缉她。
她到底做错了些什么?老天要如此捉弄于她。
糟糕的家庭环境:老爸动不动就想打人,老妈只会哭。
恶心的社会:求职的艰难,那些男人邪恶的眼神。
这一切只因为她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武根的普通人。
如果她拥有了武根,可以修炼成为武者。她还是家里的宝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父母不可能抛弃她,她还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更不会前往酒吧,迎接那些男人邪恶淫秽的眼神。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弱了,弱小即为原罪。
力量,无论在哪个星系,哪个宇宙都是规则的制定者。
自己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逆来顺受,迎接社会滚滚而来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