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了最后,老夫身边还能有一个如此情深义重的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你对老夫如此深情,老夫断然不能辜负你,给你一个加入顶级宗门的契机。”
姜立森一边说一边打开机关,从最隐蔽的暗格里,拿出一块造型奇特的令牌。
“你到荒郊野外激活这块令牌,就会有人把你接入合花宗。
那里全都是像你我这样的人,不会受到他们的歧视,更能学到超强的本领。
合花宗是最顶级的宗门,王朝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渣渣而已。
老夫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才得到这块令牌,只是一直没有使用…。”
姜立森把令牌塞到梅长乐手中,拍了拍他白析的手,脸上露出笑容。
梅长乐看着这块令牌,想到那个负心人,心中多了仇恨的火焰。
“叩谢将军大恩,就让我在服侍将军一夜吧。”
梅长乐深情款款的看着姜立森,令姜立森陷入幸福中,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姜立森绝对不会想到,现在的梅长乐已经被仇恨吞噬内心,变得阴险毒辣。
“陛下,大事不好了。
大将军府起了大火,在大火扑灭后,发现整个将军府让人杀的鸡犬不留。
大将军被人开膛破肚,死相极为凄惨…。”
刘去旬正为了战事头痛,一个小太监匆忙而入,火急火燎的将事情禀报。
“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刘去旬猛然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火急火燎的向外走,到了御书房门口,又停下脚步。
“传朕的旨意,让丞相立刻来见朕。
同时命令禁军统领立刻封锁王城,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刘去旬对小太监吩咐了一声,又坐回到龙椅上,面色阴沉的敲着桌面。
仅仅过了半支香的时间,诸葛维龙就快步而入。
“微臣叩见陛下,微臣刚刚去了大将军府,所以来迟,请陛下恕罪。”
诸葛维龙说明自己为什么来迟,算是预判了刘去旬的预判。
“朕召丞相前来,就是为了大将军被杀的事,丞相在现场勘查如何?”
刘去旬挥了挥手,对这些旁枝末节不在意。
“陛下尽管放心,微臣可以断定,大将军的死和大唐无关。
杀死大将军的人,必然是将军府的人,最后放把火,只是为了混乱视听。
凶手将大将军府杀的鸡犬不留,显然对大将军极度仇恨。
按照道理来说,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大将军不应该将其留在身边。
偏偏出现了这种情况,令微臣百思不得其解,不知究竟是什么缘由。”
诸葛维龙说到最后,疑惑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只要能确定不是大唐就好,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丞相一定要多加小心,朕不能再失去肱骨之臣了。”
刘去旬第一句话出口,知道说过分的,后面进行找补,显得特别虚伪。
诸葛维龙心中充满了鄙视,表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臣叩谢陛下关心,微臣一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们在这里上演君臣情深的时候,梅长乐来到了荒郊野地。
梅长乐把令牌拿出来,在上面敲了两下,一道诡异的光芒射向空中。
他的心中充满了惶恐,不停的向四处张望,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借着脑中昏昏沉沉的。
梅长乐好像看到一顶灰色的轿子,从远处疾驰而至,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梅长乐被轿子装走的时候,和百里忆莲缠绵的宇文帆,突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夫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百里忆莲察觉到宇文帆的异样,担心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心绪不宁,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宇文帆一边运转真元,一边皱着眉头回答。
修为达到破天圣者,对很多事都会有所感应,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夫君不要多虑,我已经想好了,就凭夫君练的乾坤锁魂大法,咱们就可以去白虎大陆,加入云台邪宗。
云台邪宗是顶级宗门,只要夫君能在里面站住脚,就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为家族报仇雪恨了。”
百里忆莲确实不是一般人,每一步都想到了,得到她相助,宇文帆如虎添翼一般。
项翼风在两个时辰后,接到暗部的情报,知道这一情况,同样惊讶无比。
他怎么都没想到,玄武王朝的大将军,竟然在王城被灭了满门。
这件事情对玄武王朝大军的打击,绝对是无与伦比。
为接下来的攻城战,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真是天灭玄武王朝啊。
李牧得知这一情况后,命令大军加速前行,不给玄武王朝缓和士气的机会。
“启奏陛下,大唐的军队已经遥遥在望,马上就要抵达城前,请陛下定夺。”
禁军统帅一脸焦急,随着大将军的死,大军的士气降至冰点,所有将士都没有抵抗的欲望。
“你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传朕的旨意,所有士兵的饷银翻倍,只要能够取胜,免十年赋税。
让隐世家族、圣门和九大宗门的人上城头,共同抵抗敌军…。”
刘去旬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倒是起到了稳定臣心的作用。
“启奏陛下,除了青山门以外,剩下几大宗门根本没有派人来。
袁润林更是告诉陛下的使者,这次王朝更替,无人可以阻拦,让陛下尽早投降,免得生灵涂炭。”
御史大夫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刚刚稳定的臣心,又慌乱起来了。
“简直是一派胡言,等到朕击败大唐,一定将御命楼连根拔起,让他们知道这么说的代价。”
刘去旬眼珠子都要气爆了,愤怒的咆哮。
“启奏陛下,袁润林已经解散御命楼,如今就在王城内摆摊,不知意欲何为?”
御史大夫又来了这么一句,刘去旬眉头一皱,仔细打量御史大夫,终于发现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