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之凛的保证,唐司尘的心里,就放心多了。
其实要他选的话,他比较中意傅之凛。
年纪比陆彦辞年轻不说,跟唐诗也比较熟悉,再则对唐诗叶比较在乎。
女孩子找一个爱自己的,比找一个自己爱的要幸福的多。
他妹妹过去太苦了,他只希望妹妹的余生,能够幸福快乐!
再说了,陆彦辞那个胆小鬼,妹妹都原谅他了,他还在那边畏首畏尾的。
那样的男人他看不起。
所以接下来,他要大力撮合妹妹和傅之凛,争取也让他们早点结婚。
唐诗根本就不知道,两个男人的谈话,只知道他俩的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对亲密!
唐司尘对傅之凛,比对她这个亲妹妹还要好。
这不,亲自为他熬药不说,还亲自下厨给他做喜欢吃的菜。
反正就是特别疼爱!
唐诗有点不解,趁着傅之凛不在,偷偷问唐司尘,“大哥,你对傅之凛,怎么这么好?”
“我对他好点不行吗?”唐司尘一边炒菜,一边反问唐诗。
“不是不行,就是你对他太好了,好的我这个亲妹妹都有点吃醋。”唐诗撇嘴,“也就是我了,换做别人说不定会多想。”
“多想什么?”唐司尘瞪了唐诗一眼,“你那个脑袋瓜子里,正在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为什么会对他好,你心里没点数吗?
还不都是因为,他是你徒弟,他要是跟你没有关系,我才不会管他死活。”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趁着嫂子不在,思想有点……”
“滚蛋!”唐司尘抬脚朝她踹过去。
“下这么重的脚,是不是有点恼羞成怒?”唐诗一边躲,一边还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兄妹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般。
突然佣人来报,“皇夫,陆先生来了!”
兄妹两人同时回头,异口同声的问,“哪个陆先生?”
“陆彦辞,陆先生!”
唐诗:“……”
他怎么突然来了?
不管什么原因,唐诗走过去,小声对唐司尘说:“不要让他进来。”
唐司尘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告诉佣人,“就说我不在!”
很快回话的佣人回来了,“陆先生说,他来不是找您的,是找唐小姐的,还说他知道唐小姐就在这边!”
唐诗笑了,“他找我,我就要见?告诉他,我确实在,但是我不见!”
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她现在很忙,根本就没时间搭理他!
门外的陆彦辞,知道自己此次前来,想见到唐诗并不容易。
毕竟她的怒火,不会那么轻易就消散了。
唐诗既然不愿意见,那他就等着,一直等到她愿意为止。
对于陆彦辞在门外等着不走的行为,唐诗并没有半点心疼。
他喜欢等,就等着好了,反正她不会见。
机会给过他,他自己不要的,现在又来后悔?
凭什么认为,她还会再愿意给机会?
对于唐诗的做法,唐司尘很满意,傅之凛也很满意。
有关陆彦辞,傅之凛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还是听见有人来找唐诗,唐诗不愿相见,见她不太对劲,所以暗中问了佣人,才知道原来唐诗在他失忆的那段岁月里,已经结了婚。
他对唐诗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在他做她徒弟的那段时间,就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师徒情变成了男女之情。
只是那时候他还小,所以不敢表白,也怕唐诗不接受自己。
于是就把对唐诗的感情,暗暗藏在了心底最深处,想着等年纪再大点,再慢慢告诉她,谁知道后来他出事了。
然后直接失忆好几年。
得知唐诗结婚了,傅之凛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最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的。
不过又听说,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真是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上网偷偷的查有关陆彦辞的消息。
原来是A市首富,那又如何?
钱虽然是万能的,但是在感情面前,却也是最没用的,尤其是他师父,根本就不缺钱。
看到陆彦辞如今是个瘸子,傅之凛更加有信心了。
跟陆彦辞相比,除了傅家的钱,没他多之外,其余的他都比不上自己。
尤其是还年纪一大把了。
想到唐司尘对自己的支持,傅之凛觉得自己的胜算特别大!
不过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在午夜,唐诗睡着之后,去见了陆彦辞。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吧!”
把带出来的吃的,递给陆彦辞。
陆彦辞也没见过傅之凛,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俗话说得好,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人也确实如此。
一见到,就目光不善的打量着对方,尤其是傅之凛,嘴上虽然一片善意,但是心里却巴不得陆彦辞赶紧离开。
毕竟是师父爱过的男人,就算是胜算再怎么大,也还是有危机感的。
尤其是陆彦辞直接说出了他的身份,“傅之凛,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彦辞,你可以叫我师公!”
“……听说你和师父已经离婚了,所以这声师公,我还是不叫了!”傅之凛也不是吃素的,“陆少看来专门调查过我的身份!”
“离婚只是暂时。”陆彦辞只说了这句,没说其他。
傅之凛笑了,“恐怕暂时这个词,只是陆少单方面认为的吧?如果只是暂时,我师父应该不会不愿见你。
对了,我师父说,就算是你在这里等一辈子,她都不会再见你了,所以陆少还是早点回去吧,毕竟你现在身体不好。”
“女人嘛,生气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一些气话,越是生气就越是代表她越是在乎。”
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黄毛小子,陆彦辞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毕竟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怕是和不了了!”傅之凛朝陆彦辞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轻启薄唇,“以后跟师父同床共枕的不是你,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