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极可怜巴巴多看按照步眠:“是我错了,母皇。”
步眠摆了摆手:“好了,你可以退下了,让太医过来给他看看,若是他真出事了,你就真的完了。”
御极看了眼倒在地上无人问津的郑鹫,突然觉得母后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人,便把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离开了。
当郑鹫再次醒来时,就看到步眠正做着旁边的侧塌看书。
“陛下。”
郑鹫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自己那个好女儿给踢碎了,浑身都疼得厉害,若是以前的身体还好,如今用了塑容蛊,身体早已不同以往,已经伤了元气。
步眠听到郑鹫的声音抬眸看去,起身走了过来,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抱歉,我那皇女顽劣,将你伤着了。作为补偿,已经将你纳为我的妾夫,位居三品,月银六十两,可好?”
郑鹫闻言,扯了扯嘴角,眼神划过一丝哀伤:“在陛下眼里,终究还是你的女儿更为重要。”
步眠听出郑鹫话语里的意思,笑着回道:“不然呢?她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讨好她,让她日后觉得你好,记得你,等朕死了,她也会好好善待你的。”
郑鹫没有想到步眠竟然装都不愿意装一下,直接把话摊开了讲,就差直接把她是我女儿,你就是我睡过得一个男人,我不向着我女儿难道向着你的话给说出来了。
郑鹫嘴角的笑变得有些牵强:“是吗?”
步眠看着面前的郑鹫:“在我这里,御极就是第二个我,她今日的确做的不对。不过她如今年纪小,没有什么安全感,爱吃醋,做事又没有什么分寸感,今日之事希望你多多包容,我替她向你道个歉,如何?”
郑鹫勾勾嘴角看着面前的步眠:“陛下对御极皇太女殿下,还真是用心良苦。”
步眠看着面前挖酸着自己的郑鹫:“谁让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呢。”
……
狩猎很快就结束了,步眠带着郑鹫回了皇宫。
皇宫迎来了一位没有册封的三品妾夫,无数妾夫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们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妾夫来头绝对不简单。
曾经被步眠盛宠过三个月的李妾夫是第一个坐不住的,让自己的宫人随意挑几个看的过去的见面礼就去了郑鹫那。
郑鹫被陛下特意安排在离陛下寝宫最近的地方,不过一段路便能遇到陛下。
这样的殊荣整个皇宫还就只有郑鹫一个人有,这让无数渴望被步眠临幸偏宠的妾夫们都咬碎了不知道多少的牙,撕碎了不知道多少的丝帕,甚至有人差点做了个巫蛊去咒他,好在步眠管理的后宫严得要命,那些想咒郑鹫的妾夫想了想自己刚刚富贵起来的九族最终选择的放弃。
虽然这个新来的让人看了忍不住眼红但是还不到堵上自己九族消消乐。
李妾夫是第一个去见郑鹫的,带着宫人就进了他的殿。
却不料刚好遇到在院子里陪着他下棋的陛下。
阳光从庭院中的不知名的大树叶冠还非常茂盛,在树底下坐着自然遮住了不少的光,树下摆了一个书桌几个石凳,步眠就在这坐着和郑鹫一起下。
因为今日的晴天,太阳也随之出来,它的光即使也被逐渐变冷的天给降低了不少,但还是能让郑鹫感受到刺骨的疼,但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看不出他有任何问题。
步眠察觉到动静看向来着,一心在步眠的郑鹫自然注意到步眠被吸引了注意力,心中忍着嫉妒与愤怒随之看去。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妾夫看到陛下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今日来得值,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陛下!
要知道,他已经半个月都没有见陛下一面了,也就只有在梦中可解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如今再见,李妾夫只觉得陛下还是如以往那般美丽动人,充满上位者的霸气,让他忍不住在她怀中唱着莺莺燕燕的小曲逗她欢心。
李妾夫优雅又俏皮的朝他们行了礼后便拿出手帕娇羞的来到步眠身边:“陛下~妾夫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陛下了,陛下还记得妾夫吗?”
李妾夫用自己期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步眠,语气带着几分期待与娇羞,按理说这样的男人撒起娇来让人觉得恶心,偏偏李妾夫模样很不错,即使是撒起娇来也赏心悦目极了。
否则他也不会被步眠连宠那么久
郑鹫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手中的棋子差点忍不住被自己给捏碎了,他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深吸一口气:“陛下,他是谁?”
还未等步眠回答,李妾夫率先拉住了郑鹫的手,声音亲昵极了:“你就是耳妾夫吧!听闻陛下一来就封了你为三品妾夫,可把本妾夫羡慕坏了。日后,我可以经常过来找你玩吗?”
李妾夫期待的看着郑鹫,郑鹫本想拒绝但是看到旁边步眠那依旧毫无阻止之心的模样沉默了一会:“……不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步眠说:“既然进了宫,还是得四处走动,多多结交一些好友,否则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陪着聊天,会很无聊的。”
李妾夫闻言知道陛下这是在帮他,眼前一亮随即附和道:“陛下说的对,你刚刚来这里,若是一直一个人的话,怕是很孤独,不如和本妾夫一起玩?陛下都知道,本妾夫可是有不少有趣的东西,有时间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
郑鹫差点绷不住了。
孤独?寂寞?
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朋友。
他看到步眠纳入后宫的这些男人,各个都好看极了,如一朵朵妖艳的花涌入她的后院,争夺她的宠爱,她的目光,而他只能被抛弃在角落之中,自身自灭,死在愤怒不解的火海之中。
而她,却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收集,继续宠爱,继续挥霍自己的时间,就像曾经那个霸占自己身体地盗窃者那样。
郑鹫看着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李妾夫,只觉得身上的疼更重了,甚至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好。”
郑鹫声音重了几分,看向他的眼只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