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虹都夜总会。
都没有等到晚上,神仙锦自己送货上门。
看见李信直接开门见山,开口说道:“李先生,这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们水房赔偿你所有损失,我拿命给你赔罪。”
李信冷笑一声:“神仙锦,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你们水房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整个港岛江湖,谁踏马敢打我的脸?”
神仙锦脸色惨白,看来他这条命不够!
哀求道:“李先生,我知道水房这次有些过火,但求你看在江湖同道的情分上,给水房留条活路吧。”
“有什么要求你开口,认赌服输,我这次赌输了,也不会埋怨任何人,认账!”
李信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沉默片刻后。
缓缓开口:“活路不是没有,不过要看你的诚意够不够厚。”
神仙锦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急忙开口说道:“李先生,你开口,能做到我赴汤蹈火。”
李信看着神仙锦,开口说道:“我要你们水房在九龙城的地皮,包括汽水厂的地皮,我知道那块地皮产权在你那。”
“不可……!”
能字还没说出来,李信直接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出去。
神仙锦一咬牙,没成想把腮帮子带上了,嘴角出现了一丝血迹,看来是用了劲!
九龙城的地皮没什么,都是利家给的,送给李信可以。
但是土瓜湾汽水厂的地皮,他不想交出去,这是他们水房的起源地。
这要是交给李信,他们水房再也抬不起来头,港岛也不用混了,没有他们的立身之地。
神仙锦睁大眼睛,看着李信,他明白了,这是让他们水房,自己退出港岛。
“给还是不给?”
李信看着神仙锦问道,手里的火机转的更快了。
“给!”
说完这个字,神仙锦一脸颓败,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没有一点生气儿!
“你看看,这不是误会了嘛!阿夜,给锦叔上茶,上好茶。”
说完这句话,李信起身来到神仙锦身边,扶着他坐下。
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神仙锦身前,开口说道:“呐!锦叔,咱们恩怨两清,不过我为你不值啊!给利家卖命,就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神仙锦知道,这王八蛋是在挑拨离间,但是心底的怨气,也在慢慢增长。
神仙锦脸色阴沉冷,没有接这个王八蛋的话。
李信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利家把你当枪使,还用完就扔!真踏马不是人干的事,不愧是干压片起家的,真狠!”
神仙锦心中凄凉,他体会到了利家的凉薄。
但仍嘴硬道:“利家待我不薄,李先生不必多言。”
“锦叔,咱们江湖人,还能受这个气?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的家人,被韩斌送去了枫叶国,你知道的,只有那里容易些,那里怎么样?”
“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送他们去别的地方。”
李信说的风轻云淡,落在神仙锦耳朵里,犹如炸雷。
神仙锦猛然抬起头,眼里满是血丝,眼睛通红一片。
片刻后,他咬牙道:“好,神仙信,我信你一次。但若是你骗我,我就算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李信满意地点点头,这事成了,他就没有选择。
神仙锦也只能赌,还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利家付出代价,用完就扔,真以为他没脾气?
李信又对神仙锦交代了些事情,在他走后。拿起大哥大,直接打给韩斌。
开口说道:“斌哥,告诉你的人,把神仙锦的家人,安全的送到枫叶国,不能出闪失。”
韩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阿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要想清楚!”
李信笑着回答道:“斌哥,别这么说,神仙锦出什么事,跟我有鸡毛关系?”
“我又没弄死他,还把他礼送出铜锣湾,就是找人报仇,也找不到我的头上。”
韩斌感觉有些脑子不够用,皱褶眉头问道:“你没动他?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他一句话,把李信气的挂断电话,这是毁谤他啊!
他人这么好,韩斌还诋毁他,流言害人不浅!
……
三天后。
今天港岛发生了一件大事,水房坐馆神仙锦,车上装着炸药,直接在利家门口引爆。
引爆前,朝着警队和记者大声高呼:“利家靠压片起家,伤天害理,我要为民除害。”
一声巨响过后,利家门前成了一片废墟。
这下热闹了,利家此时乱成一团。
利辉煌气得浑身发抖,一边指挥着家里佣人收拾残局,一边对着媒体大喊冤枉。
警方迅速介入调查此事,毕竟这可是在太平山顶自爆,这是惊天的大事件。
而记者们,则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堵着利家。
这时,正在铜锣湾喝酒的李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个见面礼。
不知道利家喜不喜欢?
而神仙锦的死,也引发了江湖上的震动,水房内部更是人心惶惶,深水埗的势力蠢蠢欲动。
就在关键时刻,水房赖站了出来,直接带领水房人马,去了马来发展。
水房赖把地盘交给了洪兴靓妈,别的社团这才偃旗息鼓。
在离开港岛之前,水房赖静静地站在船头,目光凝视着铜锣湾那个方向。
此刻,他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想起过去几天,遭受的种种经历,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那些人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他们的手段之残忍,远远超出了常人所能想象的范畴。
尤其是那个领头的,那个所谓的队长,更是心狠手辣,现在想起那张冷酷的脸,水房赖都浑身发抖!
嗯!建军是有点冷,但也还是蛮好相处的。
你看现在,建军还在夜总会楼顶,给李信烤海鲜呐!
那几串鱿鱼,下酒最好!
李信笑着问建军:“水房赖把那些骨干都带走了?”
建军点点头,开口说道:“老板,你放心,水房赖不敢糊弄咱们,他的精神崩溃两次,这是常人能忍受的极限。”
“水房赖还行,正常人崩溃一次,自杀都不奇怪。”